葉朗傾聽此消息反而笑的更很,看出狼十與狼九的不解,他便勾眉一挑,“外麵的環境越混亂,越方便我們安插眼線到我們想去的地方。”隻不過,竟沒想這個小女人有那麽多人惦記著,而這些人惦記之中不知有沒有是不該的惦記。
“莊主說的是,但您不擔心沐瀾晴主子她終有一天要回到她的世界嗎?畢竟她和別的女人不同。”狼十小心將話說完,連正麵都不敢看一下葉朗傾,隻能將頭低的最低,等著受罰,但這確實最忠心的提醒。
意料之中的懲罰沒有獲得,狼十甚驚,深看了自己主子一眼,但見他隻是簡單的擺了擺手,不再多言,與狼九一起走了出去。
剛到門外,狼九就將他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主子哪裏有些不同了。”
狼十點頭,讚同狼九的話,可到底哪裏不同了呢,一時間還真的說不上來,苦想冥思這個問題,終得不出什麽結果。
“狼十,狼九,你們主子在裏麵嗎?”沐瀾晴懷中抱著一本書,看樣子是來還書的,頓時狼十好像明白了什麽,連忙回答:“主子在裏麵,您請進。”
沐瀾晴禮貌的像他們點頭示意,也沒有心情去在意太多,隻管想著這本《田園趣聞》為何隻有上冊,也不知下冊在沒在他這裏。
進到書房內,葉朗傾果然在裏麵,狼十和狼九二人沒有騙她,本剛想大聲嚷著讓他給自己找下冊,卻見他拖著下顎似有睡著之意,不忍心這個時候打擾,她隻好輕手輕腳的將書本放到他的桌子上,本想轉身就離開的,但看到他的睡顏以後,玲瓏小腳自然變了方向,她彎著腰,趴在他麵前的桌麵之上,細致用眉眼描繪著他的神態外貌,立體挺堅的五官柔與強的結合碰撞,每一處都完美的毫無瑕疵,像從陽光之中走出來的阿波羅,與之相比更勝一籌,“砰砰……”誰的心髒跳動的那樣快?沐瀾晴雙手摸著自己心髒所在的位置,頓時一慌,連忙從桌子上下來,悄無聲息的跑了出去。
小瀾正在澆花,見自家主子回來的匆忙,以為外麵又有人欺負她了,連忙扔下手裏的東西追進無理,“主子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一定幫您討個公道。”
沐瀾晴被小瀾一本正經的樣子搞笑了,她一把將小瀾拉坐在**,想問她一點問題,但轉念一想,自己年齡比她大都不懂,她又怎麽會知道呢?
見主子欲言又止的樣子,沐小瀾著急了,擺正姿態硬是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主子,你倒是說呀,想問我什麽?”
沐瀾晴扁扁嘴,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來,她一定不會罷休,隻好認真問道:“小瀾你有沒有喜歡的男生?”
小瀾聽聞,小臉蹭蹭變的通紅,嘟著小嘴,佯裝生氣,“不理你了主子,人家是真心想幫你,卻沒想到你拿人家開涮。”
沐瀾晴無奈笑笑,她絕沒有那個意思,“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哎,這小妮子,“我是想問喜歡上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小瀾一聽,是自己想的太多,臉更紅了,但總歸是自己理解錯誤,忙不迭的想主子問的問題,“應該是甜甜的,有一種被幸福包圍著的感覺,見到心上人時會心跳加快,像懷揣小鹿一樣。”她實在想不到用什麽比喻能更加形象將那樣的心情表達出來,但喜歡對她們來說就是啞巴吐不出口的聲音,縱使費心費力的想要表達最後也都隻不過是徒勞一場。
“心跳加快!”沐瀾晴嘴裏重複這句話,手不自覺的捂上自己心髒所在的位置,愁緒驀然浮上眉梢,那算是喜歡嗎?
小瀾見自家主子神色不對,心中轉念想到那日莫成仙護著小姐的情形,不免擔心起來,“主子,有些話我知道不該說,但我不能不說。”小瀾一咬牙,一狠心道:“您是莊主的女人,可不能喜歡上除他以外的男人。”那樣苦的隻會是她自己。
“誰說我是他的女人!”聽到他的女人這四個字,彭然的心中滾熱起來,竟掀出幾絲新甜來,可內心深處自是明白不該有這種情緒的,怎奈無法抑製,甚至有些憂心起來。
小瀾輕歎,繼續道:“您和莊主已經同了房,而且發生了關係,您該知道,女人的貞潔比生命還重要,就算您心儀他人,但這個他人未免不會嫌棄一個殘破之身。”
一聽沐小瀾的話,她的腦袋頓時一熱,嗡嗡的好像裏麵有什麽東西在想一樣,胸口處好像有一口氣提不上來,硬生生的要被憋死,連笑都是苦澀的,“你開什麽玩笑,我又沒和他十指緊扣,怎麽能算是失身?”雖然她也覺得十指緊扣沒有和他那樣做羞人,但母親的話,不會錯吧。
暈,沐小瀾聽聞小姐的話,頓時有一種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的感覺,更不敢相信小姐連這個也不懂,“那是騙您的,您進來這莊園的第一天和莊主發生的事情就是讓您從姑娘變為女人的過程,哪裏是什麽十指緊扣啊!”這是誰亂說,真真是害人不淺。
嘩……眼前的光明瞬間被無邊的黑暗所替代,沐瀾晴瞬間沒有了知覺,隻聽到小瀾在耳邊著急的呼喊和手足無措的哭泣……
“病人是受了刺激,一時氣堵,胸口胸口有股怨吐不出來,所以有了如今假死的狀況,不嚴重,但就怕醒來病人會有心結,敢問……”下麵的話大夫沒敢說,隻是抬眼望了望葉朗傾,似怕因此惹怒他。
葉朗傾明眸暗鎖,凝視著**的一臉平靜如同死人般的沐瀾晴,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安靜的可怕,幽然暗塵的聲音吐道:“說下去。”
得了特赦令,大夫抬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繼續道:“病人在醒時受過什麽特別嚴重的精神刺激嗎?”之所以不敢問出來,全是因為能給這莊園中女人刺激的也隻有他這一莊之主,這話自然也隻有他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