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颯颯爽爽的吹過,花枝搖動,大片的花瓣從空中飄落,散在他們的發上,身上,隨著碎散進來的陽光,朦朦朧朧之際,美的不可方物,讓人心驚。
狼群聲聲的低吟歡呼,像是集體在慶祝什麽,聽起來不僅讓人感覺不到害怕,反
而是充滿紅色的喜悅夾雜在其中。
一瞬間,時光靜止一切安好。無法滿足僅僅如此,葉朗傾試探摸索進她的腰肢,食指與中指用力,秀色的衣帶已漸漸削落,內在修身的裏衣頓時寬鬆無窮來,他的手像是指頭帶電,所到之處總是會有電流激過全身的感覺。
“別!”雖然周身圍繞著的不是人而是狼,但總規是被這麽多雙眼睛盯著,況且這是野外噯,盡管已經被他封鎖起來,但還是光天化日的。
葉朗傾埋頭於她的胸前,每一件事但凡放到他身上,都優雅有度,理所當然,該是顯得**•穢的畫麵,到了這裏是一種享受,就連讓看的人也是一種享受。
“我會輕一點,疼就叫出來!”他在**她讓她心甘情願的追隨接受,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如何?
沐瀾晴不否不拒也不回應,隻感覺好像天都在移動,她目光所能觸及到的風景漂移的極快,星星點點的在她臉上轉移,物換星移,變幻莫測,突然間,一切都安靜下來,身體在無形下降,最後睡在了一片柔軟,清香之上,手自然下垂,撫摸到身下的東西便自覺拿起來一瞄,粉色花瓣,轉目看向躺的地方,是由無數花瓣拚湊成的天然大床,五顏六色,繽紛的可以比得過這世界上每一份的美。
“在想什麽?”空穀悠然的聲音從她的頭頂灑然落下,直接將她丟失了半邊的魂勾了回來,做這種事情,她竟然還能如此的不專心,哎!
“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切都太不真實了,他第一天回來要見的人居然是她,不僅如此,自從她出現以後,他好像也不曾再去與別的女人在一起過,他說過的保她一世無憂,是要廝守終身的意思嗎?
“那麽這樣還覺得不真實嗎?”他不知道在什麽時間頂進她的體內,一點都不留情,甚至猛的狠,寓意就在讓她意識清晰,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些什麽。
“嗯,疼!疼!”她輕捏著花瓣的手猛然緊握在一起,嬌嫩的花瓣下一秒憐惜成汁。
一聲聲的緋色伴隨著飄落的花瓣構成一幅絕世美景,配上動聽的嬌吟,足夠惑人。
與葉朗傾一起去賞景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誰走漏的,整個莊園人盡皆知,更有甚者她們都在拿這件事情做茶餘飯後無聊的主題,即使每次提出來都是難以避免的傷心,但也忍不得從其中能得到一些關於莊主愛好之類,希望能稍微吸引到他的目光,再也不必心心念著怎樣能搬倒沐瀾晴。
從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來看,隻要能被莊主寵愛,不管她做的事情是對還是錯,隻要他說一句沒有關心,就不會有人說第二句有關係。
“我聽說莊主帶她去看了菏葡花,我的丫鬟有一次和她的丫鬟小瀾一起曬衣服,發現她那日穿的衣服上還沾著菏葡花的花汁。”一人鑽細縫才終於逮到的細節,希望從此能找到什麽線索。
“菏葡花?那是什麽花?”
“算的上是禁花,皇家貴族專門用這種花來做侍寢時的熏香,易動情,因為對生長環境有很嚴格的要求,所以極難養成。”皇家之中,作為一國之主,為了國家設計難免要娶一些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不掀她們牌子是不可能的,所以為了到那個時間能正常與女子發生關係,就會點上這種香,免得不舉。
“啊……隻是莊主為什麽會帶她去那裏,難不成那個女人對莊主沒有動情嗎?”這話說出來誰會相信!
“我聽說人說過,菏葡花有一種隱晦的含義,叫一生的責任,到底這莊主心底打的是什麽主意!實在是讓人摸不清。”
“是啊,既然這花這麽珍貴,我們這裏怎麽會有?可沒聽誰提起過。”
“你怎麽那麽確定是我們這裏有的呢?也許那花根本就每長在我們這裏。”一句話,又將她們與沐瀾晴的距離拉開,如果不是這裏,莊主又是要花上多少心思!
閑來無事,討論正熱烈的人群之外,一個女人悄悄握緊了衣袖下的手,咬咬牙,轉身正要離去,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女人攔住了去路,“不要這麽急,跟我來。”
女人被黛綺琴的一句話說的稍愣,還沒反應過來,見她又朝自己招手,提緊了心思,連忙跟了上去。
“藤嫚?”女人睜大了眼睛,怎麽也不能相信黛綺琴和她是一起的,傳言不是說她們水火不容嗎?因為兩人是同一天進來的如今卻地位不同,那種關係不善的說法很容易讓人相信。
“難怪你姐姐死了都不放心你,這麽輕易就相信傳言,還有什麽事能成?”藤嫚很隨意的坐在閑置一旁的石桌邊,她的旁邊放著一杯茶,另一邊還有一杯,本以為會是黛綺琴,哪知道她竟然讓她坐在那個位置之上。
無法理解的看一眼依舊笑著的黛綺琴,略帶忐忑的坐下,隨時警戒著,但心中的震驚卻是實實在在無法去忽視的,“什麽姐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藤嫚嗬笑,握住女人因為緊張而緊握在一起的手,“在我們麵前沒必要裝,在火災中死去的那個不正是你的姐姐嗎?”
“你……你…你們……你們究竟是怎麽知道的?”她們保密的如此之好,就算遇到對方也會裝作不認識一樣,而且她們進來這裏一前一後,怎麽說都不會被發現才對。
黛綺琴一直都沒有坐著,反而離她們有遠了一步,道:“我們自有我們的辦法,你不用知道,你隻需要告訴我們你恨不恨沐瀾晴就可以了。”
這倒是目標一致,不過在這個莊園裏誰是特殊的都會招人恨,“自然是恨的,那又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