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天罪淵
“你是那個姓巫的朋友,哼,看來姓巫的也是運氣好而已,不然怎麽會有你們這種廢物朋友,我呆會寫個挑戰書,你給我扔給他!”這個絕對不是女孩。
“我是劍域『百曉生工會』的會員,想要了解一下獨孤崖的生平,能不能跟我談一下,放心,我會給你足夠的報酬,甚至可以吸收你為工會會員,會有補貼哦!”
不止是想要攀高枝的mm們,還有一些想要成名的挑戰者。當然,也有沒有壞心的武癡的之類的,更讓人無語的還是一些八卦人士,也擠了過來,沒辦法,巫崖成名的太快,在獨孤劍域揪起了一陣狂風,如同彗星一樣閃亮,而這樣的人物,對於很多人來說卻是一張白紙,好不容易逮住他的“唯一”朋友,自然要利用了。奇熱小說】
獨孤家可不是個個銳氣十足,勢利者依舊占大部份,隻是被銳氣者掩蓋的嚴實罷了。
獨孤諸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特別是周圍還有幾個mm,不斷地用她們胸前軟肉亂衝亂撞,獨孤諸隻覺的他全身都是軟肉,都在顫抖。
就這樣,獨孤諸暈呼呼地過了第三劍環雄關…… ”奇熱小說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
巫崖自然不知道獨孤諸正因為他的成名而煩惱,經過了近半天的飛行,巫崖才真正來到獨孤家核心區域,之前遠遠看到的倒插劍鋒此時已近如眼前,甚至在劍鋒之間穿梭,周圍的每一分空氣似乎都如一把利劍,這裏對於劍者來說,絕對是聖地。
或許走著走著。就會有新的感悟。
獨孤戰幽帶著巫崖飛行,並沒有多問,巫崖也沒有說話,他依舊在感悟之前那道從巨劍中傳來的劍意,而當到達這核心區域。似乎腦中的那道劍意感悟的更加深刻。
“前麵就是刑劍閣,跟我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劍雕慢慢降落,巫崖也隨著睜開了眼睛,周圍依舊劍鋒林立。直穿雲霄,但還有更另巫崖注目的,就是一座座各式各樣的莊園,或者宮殿!
又或者說宮殿、莊園,甚至城堡都有,於劍鋒之中,密密麻麻……
“以後你有的是機會了解獨孤神城裏的一切。獨孤家的核心區域,絕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不僅僅是一座巨城而已,其中還有不少神秘未知的領域,到時你就知道了。”獨孤戰幽傲然說道。這裏,是他們獨孤家的一切,是強大與信念的象征。
巫崖點了點頭,等搞定血脈驗證之後,讓獨孤九斜帶自己參觀參觀,鳥的。也不知道藏兵閣在什麽地方,藏劍閱就算了,暫時以自己的實力偷不走。藏兵閣卻不同,獨孤家隻重視劍,但總會收藏別的神兵吧,而且不是很重視,丟了幾件估計沒有理會。
想到這裏,巫崖口水差點沒流下來。
“該死的吞天劍。到這裏是連顫抖都不敢了,我就不信感應不到半點神兵的氣息!”巫崖忍不住在心裏怨憤。當然,也是心裏想想而已,他可不敢真讓吞天劍出來。
刑劍閣,就是一座巨大的宮殿,比之迷霧山脈深處那座宮殿要巨大的多,在其前麵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而廣場的中央,插著一把巨劍,仿佛之前那把三米巨劍的放大版,這把足足有上百米高,隻是與那三米巨劍一樣的是,都是一幅“我很平凡”的樣子!
刑劍閣既然是刑罰之地,自然顯的異常嚴謹壓抑,每位刑劍閣的執法者都是一臉的憋屎樣,看到獨孤戰幽,也隻是點了點頭,行個禮而已。…,
“不用進去了,就在這裏,你再把血滴到這把劍上。”
獨孤戰幽帶著巫崖突然在那上百米的巨劍之前停了下來,再次讓巫崖滴血。
巫崖倒沒有說什麽,滴點血而已,隻是當他再滴下去的時候,腦子又轟的一聲,這次比上次更嚴重,也仿佛三米巨劍放大了幾十倍,劍意瞬間襲來……
當然,巫崖也再次不知道眼前的巨劍血光衝動,又變成“我很”的樣子。
獨孤戰幽呆呆地看著劍,可能因為劍過於巨大,這次血光隻是一閃而逝,但已經可以證明很多東西,而當他反應過來看向巫崖的時候,更是呆住了……
三米巨劍時沒注意,現在巫崖身上劍意肆虐,他怎麽可能注意不到?
“到底是誰毀了這用劍的超級天才,真他媽的,到底能不能讓他再變成雙玄兵者?”獨孤戰幽終於忍不住爆粗口了,能感受到這把巨劍劍意的,一般都是金袍,而以板磚玄兵感受到,那巫崖如果本命玄兵是劍的話,那麽他的天賦又是怎樣的?
獨孤戰幽不知道的是,巫崖並不是感受到劍意,而是在融合劍意……
“板磚,唉……”
獨孤戰幽忍不住歎了口氣,心裏再次回想著獨孤戰風這個名字,幾乎把他們這一代的族譜翻了一遍,最後還是沒能找到:“難不成是哪個家夥在外麵風流,勾搭巫崖的母親,然後生下他後不管,可是那個殺手又是怎麽回事,總不能那家夥在族裏有仇吧?”
很早之前就提過,獨孤家的人喜歡獨劍闖天下,不少在外麵晃悠的高手,留下了不少私生子,所以巫崖就算有返祖血脈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有人要殺他!
“又或者是某位老祖宗的孫子甚至是曾孫的,是私生子的私生子,沒有加入族譜?”獨孤戰幽又猜測,可同樣解釋不了他被殺手惦記的事情,“難道殺手真是他自己安排的,未雨綢繆,有備無患,可他憑什麽有能力在第三劍環雄關裏安插人?”
搖了搖頭,暫時想不通,隻能加大人手去查,這種毀掉家族天才的事情必須查出來,絕不能再發生,這種事情絕對是有可能毀掉獨孤家的!
兩個小時之後。巫崖終於轉醒過來了,長長地吐了口氣,這次的劍意真難啃,要不是將氣足夠強,又是“意比金堅”。搞不好真要被劍意弄死,睜開了眼睛,獨孤戰幽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站在前麵的是獨孤九斜:“呃,戰幽大人呢?”
“別戰幽大人了。以後跟我一起叫戰幽叔!”獨孤九斜嘿嘿地笑道。
“算了,叫不習慣!”巫崖搖了搖頭。
獨孤九斜微微一愣:“怎麽?你不會還想離開獨孤家,不要獨孤這個姓,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姓獨孤的話恐怕很多人想殺你,而且,獨孤家不是你想脫離就可以脫離的!”
獨孤九斜說的很輕鬆。心裏很得意,看看這小子還怎麽不姓獨孤?
都說了,隻要到了獨孤家,他想不姓都難!
巫崖抽了抽嘴角,確實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覺。幸好他的性格不是那種執拗的,不會什麽認定的東西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先走一步算一步。
“走吧,我帶你去參加銀袍的考核,獨、孤、崖!”獨孤九斜異常得意,獨孤崖三個字咬的很重,真難想像這樣的人會是個銀袍。
“什麽。銀袍考核?”…,
“是啊。戰幽叔說了,以你的實力得到銀袍太簡單了,就不必浪費一套紫袍。也不用在第三劍環裏給你安排住處,得到銀袍,直接就在第二劍環安排!”獨孤九斜道:。
“呃,現在就去?”巫崖無所謂地道。
“說的也是,現在天已經晚了,明天吧。順便再帶你參觀了下獨孤家核心區域,讓你死了發瘋的心。”獨孤九斜說著。便去那邊叫人,給巫崖在刑劍閣安排了個住處。
巫崖狠狠地休息了一個晚上,將戰鬥後的疲憊和融合劍意後的後遺症鼓搗了一下,皇兵師二段徹底鞏固,而對劍的理解……他現在還沒有試,不過似乎融合了劍意,他感覺似乎體內多了些什麽,而且,風盈與幽荒也借著他的光,另有所悟……
總之,不會是壞事就是了。
第二天,巫崖便與獨孤九斜再次乘上劍雕,往獨孤家銀袍考核之地而去,期間並沒有再發生點什麽事情,平靜的意外!
意外的隻是巫崖,獨孤九斜卻一點都不意外,這裏已經是屬於獨孤家的核心區域,在這裏不是金袍子孫,就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超級高手,誰會理會他這麽個板磚玄兵者,或許屬於核心區域的鬧市會有人談一談,但巫崖是在刑劍閣,沒有人會到這種“鬼地方”。
劍雕之上,獨孤九斜仿佛最好的導遊,開始講解獨孤家各種地方,讓巫崖對獨孤家又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比如說鬧市區,並不是全是金袍,金袍子孫也有家人,有各種親戚,也需要仆人,其實獨孤家的核心,也不是寂靜的如仙島……
“咦,這是什麽?”
巫崖不是很關心這些,他最關心的是到底那個父親是何人,誰要對付他們母子倆,不過這些事情急不得,總要讓獨孤戰幽去查,而他暫時沒有根基,自己根本查不了,所以隻能先弄到銀袍再說,如果可能,他還想弄件金袍玩玩,不過,沒有劍之以外的玄兵者穿過金袍。
用獨孤九斜的話說,巫崖以板磚玄兵穿上銀袍,已經是破記錄了。
就在往銀袍考核地飛行的時候,巫崖突然看到了一條長長的大裂痕,就在這劍鋒的中央處,就在所有群山峻嶺之間,仿佛被什麽切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縫,形成了一個巨大、幽深的峽穀,當飛過上麵的時候,一股陰森森的劍意從下麵透出來,狠狠抽在他們身上。
“嗷……”劍雕都忍不住抒發一下恐懼的心理。
“這是天罪淵,屬於獨孤神城裏的神秘之處,其實也不算最神秘了,就是有一些大罪人扔在下麵自生自滅,而且下去,不管多強的實力都會被壓製到地兵師之下,而下麵又是沒有地兵師的實力是絕爬不上來的,所以,隻有非常重的罪才會被扔下去!”
“呃,這麽說來,下去後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別人想下去救他們都不行?”
“倒也不是,據說裏麵有個魔法傳送陣,可以通往別處,隻要找到,就可以安然地出來了,再說,這裏麵的力量到底能不能壓製聖兵師、神兵師還真不好說,個人覺的不可能。”
“真是神秘的地方,竟然還可以壓製強者的力量,裏麵應該有很多秘密吧?”
“你可不要亂來,裏麵有秘密是肯定的,甚至超級神兵,據說還有超超超神兵的碎片,也就是劈開天罪淵的神兵的碎片,可是下去幾乎就是個死!”獨孤九斜可怕巫崖這惹事精。…,
“我知道,我還不想死。”巫崖點了點頭。
“那就好,在獨孤家裏麵也有這麽一些考核,可以直接成為金袍的考核,就是下去,然後出來,可惜,很多瘋狂的人都已經永遠出不來了,到現在都幾年都不見有人敢下去,甚至罪人都也很少會得到這樣的重罰,也許下麵已經沒人了!”獨孤九斜搖著頭倪道。
“這考核也太變態了,明知道是死還讓人下去,出來隻是金袍,太少了!”
“獨孤家要的就是銳氣,就算是絕境也要拚一拚,不止是這天罪淵,在獨孤神城,甚至整個獨孤劍域,都有絕地,都有設定這樣的考核!”獨孤九斜說到這些,也展現了平時很難在他身上看到的銳氣,突然一收,道:“當然,也不止是金袍,我隻是作個比喻罷了,也有上了年紀獨孤家人下去的,下去後出來的,獨孤家可以給他一個願望,隻要不是對獨孤家有重大影響的願望,而像我們這種適齡的,願望自然就是成為金袍。”
聽到最後一句,巫崖身體下意識地顫抖了下,眼中忍不住精光一閃,深深地看了天罪淵一眼,恰在這時,劍雕已經躍過了天罪淵,衝向了銀袍考核之地。
……
就在巫崖正向銀袍邁進的時候,獨孤諸已經來到了獨孤家核心城區,此時他正以巫崖家人的身份來的,巫崖要成紫袍或銀袍總要有家人迎接的,所以獨孤諸就來了,這是不知道誰給他的建議,所以他就暈呼呼地來了,而且又呼呼地遇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