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光與光之間（IV）
????魔法的光輝從船身的側麵連接閃耀而起，潔白無瑕的光彩很快從下而上的籠罩了整艘船隻。【】一層無形的防護罩也在這個時候展開，很快，眾人就感覺到原本那從空洞中呼嘯而過的寒風消失不見了蹤影，接著，這艘沉重巨大的戰艦就這樣開始緩緩前進。
羅德站在甲板上，仰頭望去，他可以感覺到腳下甲板的微微顫動，甚至有那麽一瞬間，羅德感覺自己和這艘船已然合為一體，他甚至能夠敏銳的感覺到腳下咆哮的風潮正如同怒濤巨浪般席卷著眼前的這艘戰艦向著天空挺近，此刻不少人已經停止了交談，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大地在他們的眼前緩緩向下“墜落”，那原本對於他們而言遙不可及的天空此刻正在向著他們靠近。厚重濃密的雲層在那尖銳的船首像前仿佛柔軟的麵包般被一分為二，隨後，有那麽一瞬間，眾人的身邊的一切都被雲霧所籠罩。放眼望去，隻能夠看見四麵八方濃密厚重的雲層，潔白的雲層似乎把一切都籠罩其中。
而在下一刻，戰艦破雲而出。
隻是眨眼的工夫，厚重的雲層就好像被狂風撕碎的棉花般從戰艦的兩側消失，明媚耀眼的陽光與湛藍的天空重新回到了眾人的視野之中。無邊無際，廣袤無限的藍色形成了這片嶄新的世界，厚重巨大的魔導戰艦此刻就好像是翱翔在雲海上一般，乘風破浪，向前進發。
“嗚哇……”
莉潔和安妮早已經被眼前這幅美景所吸引，她們站在欄杆邊，出神的望著眼前這美麗如同夢幻般的景象。雖然說在穆恩公國之內，由於浮空船的存在。這片大陸上的大多數人不是沒有過乘坐浮空船出行的經驗。但是就好像戰艦也有噸位區分一樣，不是每艘浮空船都可以飛到如此高度。大部分民用的浮空船都隻是能夠懸空飛行，但是卻因為魔導機關動力不足的問題而隻能夠懸浮在風潮本身所存在的高度。隻有這些專門經過了精心設計和製造的魔導戰艦，才有這個能力。站在甲板的邊緣，看著下麵的雲層在戰艦下方分裂，向著兩邊分開。這幅美景也足以讓人心曠神怡。
不過羅德倒是沒有把心思放在欣賞眼前的美景上，相反，他饒有興趣的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天空。在白天，這裏看起來和地球上的天空沒有絲毫區別。隻有在夜晚，那一道道懸浮在夜空中的光暈和圓月才能夠看出區別。不過羅德很好奇的是，既然龍魂大陸的科技能夠發達到讓魔導戰艦到達如此高度，那麽繼續發展下去，他們能不能夠讓魔導戰艦突破大氣層？到那個時候。在大氣層之外的這片大陸，又會是一幅什麽景象呢？
不過，對於羅德來說，這也隻是他閑暇時無聊的猜測而已。
無論是什麽樣的美景，終究有看煩的一天，當羅德從甲板上離開，走進船艙時，很快。他就看見瑪琳，莉潔和其他幾名貴族子弟正在那裏喝茶聊天。她們坐在溫暖的房間裏，靠著落地的長窗，一麵欣賞著外麵的美麗景色，一麵優雅的坐在椅子上，舉起茶杯談笑聊天。不知道為什麽，看見眼前的這一幕。羅德就不由的想起自己很久以前看過的一部叫做太太你可好不對，叫泰坦尼克號的老電影…………真不吉利。
“羅德，真沒有想到你會來這裏，如何？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聊聊天？”
看見羅德的身影，瑪琳立刻微笑著站起身來。對他打了聲招呼。而瑪琳的舉動頓時也引起了其他幾個年輕人的注意，他們頓時抬起頭來，望向羅德。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羅德隻好無奈的聳聳肩膀，隨後向著眾人走去。
“當然沒有問題，瑪琳，隻要不打攪你們就好。”
“沒有什麽打攪不打攪的，羅德伯爵。”
聽到羅德的說話，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微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了起來，向著羅德露出了熱情的微笑，接著主動向對方伸出手去。
“你好，羅德伯爵，初次見麵，我是德蘭克.法斯。”
“你好，法斯先生。”
聽到眼前這個年輕人自報家門，羅德不由的挑了下眉頭，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法斯家族同樣是穆恩公國三大家族之一，他們和仙妮亞家族幾乎是表裏光影的關係，如果說仙妮亞家族主要是為穆恩公國製造魔導裝備這樣的“硬件”的話，那麽法斯家族的任務就是為穆恩公國培養施法者這樣的“軟件”。而德蘭克.法斯也是這其中的佼佼者，在遊戲之中也是很有名的一個人物。他同樣也是穆恩公國之內知名的才俊之一，因為沒有過直接比較，羅德並不清楚在遊戲中他和瑪琳哪一個比較強。不過至少現在，羅德可以肯定瑪琳比他是要高出一頭的，別的不說，光是從金絲雀那裏學來的玩家創造的施法者技巧，就足以讓這個家夥喝上一壺了。
而德蘭克在玩家之中最出名的並不是他的實力，也不是他的智慧，而是他的婚姻。在他二十五歲的時候，他就已經和自己的親生姐妹結了婚他的姐姐隻比他大半歲，而他的妹妹則不過十六歲，兩個人都是貌美如花。雖然說法斯家族一直以來都有為了保持家族中人血統純淨而同族通婚的傳統，不過這還是引起了不少玩家的羨慕嫉妒恨。當時有不少玩家就哀歎自己要是能夠有這麽一場人生死了也值了啊……這種該死的人生贏家就該拿去燒掉！
眼下這位被fff團列入該被綁上火刑架燒死top之中排行前十的人物此刻則是顯得意氣風發，很明顯，這次他也是被莉蒂亞看重，並且加入這次的代表團的。而事實上羅德也發現，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對於能夠參加這次代表團都或多或少有些興奮。究其原因。恐怕也是因為他們都是穆恩公國的人，從小受著崇敬光芒之龍魂的教育，眼下他們有機會參加龍魂聖典，甚至親眼看見光芒之龍魂，受到龍魂的祝福。這對於這些年輕人而言都是無上的榮耀。就連安妮這個平日裏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都顯得非常興奮，奔奔跳跳的。隻有羅德自己卻一點兒都提不起勁來。他就好像那個在狂歡派對之中，看著眾人瘋狂起舞而自己卻靠在牆角沉默不語的喝著悶酒的不合群者一樣，作為一個穿越者，而且在遊戲之中還被光芒之龍魂連累的那麽慘的玩家，羅德實在很難像其他人那樣如此“單純”的憧憬和期待光芒之龍的接見。雖然他知道，在現在的曆史進程中，光芒之龍魂的無能還沒有給穆恩公國帶來什麽危害。而穆恩和光之國的矛盾也依然是私下進行，沒有激化到表麵上。可是羅德還是看他們不爽。別問為什麽，反正就是不爽就是了。
“你來的真好。羅德伯爵，我們剛才正談論到你。”
雖然羅德的表現看起來有些冷淡，不過德蘭克似乎並不以為意，他一麵微笑著，一麵開口說道。
“哦？”
聽到德蘭克的發言，羅德有些好奇的望了一眼旁邊的眾人，果不其然，羅德從他們當中都看見了幾分好奇和有趣的神色。
“希望不是在說我什麽壞話。”
“當然不是。羅德伯爵，我們隻是非常好奇。”
這個時候。一個坐在瑪琳身邊的年輕女子伸出手，抬了抬自己的金絲眼鏡，然後開口說道。
“我們都聽說莉蒂亞殿下曾經邀請您身邊的兩位傳奇強者一起前來參加龍魂聖典，但是她們卻並沒有出現………這實在是讓我們非常好奇和疑惑的一件事。”
聽到女學士的說話，不少人都是微微點頭。這次莉蒂亞的邀請並不是什麽秘密，每個人都知道代表團成員的名單。而小小泡泡糖和金絲雀的名字自然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矚目。先不說她們這古怪的很難不讓人注意的名字，單是僅僅關於這兩位小姐的傳聞，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她們不過十四五六歲，卻擁有傳奇巔峰的能力。如果說之前兩人聯手驅逐惡魔大公在很多人看來還很難有可信度的話，那麽小小泡泡糖廢掉嵐之劍聖的那一戰可以說坐實了她們的威名。畢竟惡魔大公誰都沒見到。但是嵐之劍聖變成廢人的樣子可早就傳遍大江南北了。
原本不少人都期待能夠在這次參加代表團的時候和這兩位傳奇巔峰的大師級人物見麵，並且親眼目睹她們的英姿。不過他們卻完全沒有想到，小小泡泡糖和金絲雀居然不給莉蒂亞的麵子，她們根本就沒有來！
也幸虧莉蒂亞很給羅德麵子，對於那兩個人沒有來，她倒是沒有多問什麽。而羅德也沒有辦法向莉蒂亞解釋幻影守衛什麽的存在這也太不靠譜了。隻是沒有想到，他不需要向莉蒂亞解釋，眼下卻不得不麵對其他人的詢問。
不過幸運的是，羅德也並非沒有準備。
“她們當然很高興能夠得到殿下的邀請，不過眼下她們兩人都有各自的研究要完成，抽不出時間來參加。更何況她們對於光之國的感官可不怎麽好，所以說實話，她們其實並不喜歡前往光之國那種地方。”
“我記得，金絲雀小姐和泡泡小姐以前都是你的部下吧，羅德。”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瑪琳開口說道。
“這樣說的話，你們以前曾經前往過光之國嗎？”
“沒錯，瑪琳。”
聽到瑪琳的詢問，羅德不由的望了她一眼，他當然知道瑪琳提起這個話題是什麽意思，要獲得這些年輕天才的承認，實力本身並不是最重要的，豐富的閱曆和知識才是。瑪琳之所以這麽做，為的就是給羅德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隻要他能夠發揮出色，那麽就可以消除其他人對他的敵意和不認同感。這也是圈子裏的一種規則，而眼下羅德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他可不希望平白無故的豎敵，雖然羅德樹敵不少。不過至少他知道自己的敵人都是些什麽貨色，走在大陸上莫名其妙的中槍這種事還是算了吧………
“在這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和我的同伴以及部下一同外出冒險，探索和感受著這片大陸上的奧秘與神奇。在我的家鄉有一句老話，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很多時候。你親身體會到的，遠遠比你在書中讀到的更有用處。當然，我曾經去過光之國，那可真不是一段稱得上愉快和友好的回憶。我想各位也很清楚這一點，在光之國裏，別人不知道你來自穆恩的話，那麽對待你還像對待普通人那樣熱情。不過一旦他們知道你們來自穆恩，那麽就會立刻換上另外一幅嘴臉。就好像在他們麵前的是一群暴徒，惡棍和流氓一樣……”
說道這裏。羅德不由的聳聳肩膀，同時在內心深處歎了口氣。
莉蒂亞是不是個好君主？當然是。她的統治怎麽樣？當然還算英明神武，但是莉蒂亞乃至穆恩公國的統治階級要說十全十美，完美無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事實上，在羅德看來，莉蒂亞的統治階級有一個毛病很有要命。
那就是他們很高傲。
光之國為什麽能夠在民眾中擁有很高的聲譽和支持？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們的政客總是會選擇深入民眾之間，他們會在廣場上通過演講和宣傳的手段。近距離讓民眾聽到他們的想法和心聲姑且不論這其中謊言占據多大比例，好歹人家還是放下身段來與民同樂。這讓民眾感覺到自己受到了重視和尊重。自然對議會是充滿了好感。但是反過來，或許是因為種族之間的差距，莉蒂亞等戰天使從來不這麽做過，她們從來沒有想過向民眾解釋什麽，也沒有說會走到民眾中間去鼓動或者煽動他們來聽自己的話。她們隻是負責下達命令，然後下麵的民眾跟著遵從就是了。戰天使如此。貴族也是這樣。就好像瑪琳，雖然她平時也可以和顏悅色的和平民交流與接觸，而且也會傾聽他們的想法和意見。但是她卻不會將這些民眾看的有多麽重要，在瑪琳看來，這些人的意見隻能夠作為一種參考。而自己身為貴族，是不可能為了迎合普通民眾的想法去修改自己的想法和主意那對於貴族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話語權的缺失是穆恩公國的一個軟肋和短板，南方改革派之所以能夠受到民眾的支持最終起義，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們學習了光之國的做法，雖然那些南方貴族和商人自己沒有出麵，但是他們卻通過自己手下控製的傭兵團和傭兵公會，潛移默化的散播有利於他們的傳言，同時貶低和抹黑穆恩王室。一次普通的稅務征收可以被他們說成是莉蒂亞想要購買新的家具和綢緞而試圖壓榨百姓的資產。一次山匪襲擊正規軍可以被他們說成是民眾在不堪暴政下的自發反抗。反正王室不會放下身段來辟謠，他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更不要說南方民眾普遍遠離戰爭和威脅，人在和平的社會待的久了，自然是聽什麽信什麽。俗話說謊言千遍成真理，改革派在南方不遺餘力的抹黑穆恩王室，王室又不出來做些什麽以正視聽，結果自然是動**和動亂。而麵對這些謠言，穆恩王室似乎采取的是一種“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被動應對方式，他們認為自己沒有做這種事，他們問心無愧。而既然問心無愧，自然不需要像個犯罪嫌疑人一樣給別人解釋什麽。
而北方之所以沒有聽信這些謠言，很大一部分程度是因為和生活安穩的南方不同，他們直接受到了威脅，而且萬花戰役是整個北方的恥辱和痛苦。在這樣的情況下，北方自然而然的會向王室靠攏，同時本著“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都要支持，凡是敵人支持的我們都要反對”的精神來抵抗南方。所以從這方麵來說，北方之所以不受南方的謠言影響，很大程度上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和莉蒂亞的人格魅力，而王室本身的輿論公關沒有任何關係。而整個統治階級，除了在重要事件時發布一下公告，或者在慶典和祭禮上露下臉發表些振奮人心的講話之外，基本上對於民眾是非常冷淡的。因為貴族的驕傲和自豪讓他們覺得。自己作為高人一等的驕傲存在，如果那些平民說什麽，我們就要回應什麽，那麽就太丟臉了。
而光之議會的聰明之處正是抓住這一點大黑特黑，在民眾之中塑造穆恩王室狂傲無禮，對民眾如豬狗的形象。而穆恩王室本身又看不起光之議會。更沒有想過去反駁和駁斥，因此在這其中越陷越深。從某方麵來說，穆恩公國遭此劫難，和他們自己本身也不是一點關係沒有。
不過羅德知道，這是一個深刻的社會文化問題。哪怕就算是在地球上，近千年來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解決階級之間的糾紛，無論是在哪一個國家，特權階級永遠淩駕於平民之上，所不同的是他們當中有些人懂得操縱和利用輿論來為自己博得一個好的麵具和形象而已。但是就算如此。那也不過是表麵上的，虛假的繁榮。而事實上，一個在大街上流浪的乞丐的地位是永遠不可能和華爾街上衣著光鮮的金融大亨相提並論的。後者可以操縱廣播電視新聞等媒體來掌控一切，而前者除了抗議還是抗議，最後依然是抗議，可即便他們抗議到死，也不會解決任何問題。他們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他們抗議了。
那還是在人類身體實力都相對平等的地球上，而在這個從種族到身體素質乃至實力都嚴重不平等的異世界。你想要說服貴族特權階級去尊重平民的意見反正羅德覺得那是夠累的，自己沒有那個本事。他可不是馬丁路德金，也不是亞伯拉罕林肯。更何況就算他們也證明了嘴炮不是萬能的，即便沒有魔法和靈魂之力，一顆子彈依然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讓他們徹底閉嘴。
不過這些也隻能夠是羅德自己私下裏想想，他甚至沒有對瑪琳提過，因為這純屬瞎子點燈白費蠟。而在眼下。他更不可能在其他人的麵前提起這個無比深刻複雜的社會性問題，於是很快，羅德就轉變了話題，開始講述自己在大陸上的“冒險曆史”，這可一點兒都難不住羅德。以他在遊戲之中豐富的冒險經驗和經曆。隨便拿出一點兒東西來就足以讓這些少爺大小姐們大開眼界了。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雖然這些年輕人之中，也不乏有曾經出外遊曆之人。但是要論起在外遊曆的經驗，他們肯定比不過幾乎踏遍了大陸的每個角落而且連地獄和無底深淵都留下過自己足跡的羅德。再加上雖然羅德表麵上看起來非常冷淡，但是當他打開話匣子之後，眾人才驚訝的發現這個年輕人一點都不沉默寡言，他不但熟知各個地方的風俗習慣人文風情，甚至還對一些神秘莫測的曆史傳聞也是有所涉獵。而且羅德的口才並不算差，一時間眾人更是聽的如醉如癡，甚至很多他們隻是偶爾有所耳聞的情報和資料，羅德都可以迅速給他們還原出一個詳細的場景來。而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羅德的講述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有誇張和胡編亂造的成分，就好像他所說的一切必然都是真實的。
當羅德終於停下，告一段落的時候，眾人這才發現此刻已經是黃昏時分，太陽落入雲層之下，給舷窗外的雲海塗抹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真是令人難以想象，羅德伯爵。”
一個少女雙手合攏放在胸前，雙眼睜大的望著她眼前的黑發男子。
“我從來沒有想象一個人居然能夠有如此豐富的冒險與經曆，我甚至也想要在回去之後稟報家人，請求他們能夠允許我出外遊曆一段時間。聽了您的講述，我才發現原來僅僅隻是從書本上獲取的知識是如此貧乏，或許………我們不僅僅應該運用自己的頭腦來思考問題了，親身經曆也是很重要的。”
“的確如此。”
聽到少女的說話，旁邊的男子也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在這次談話中，他曾經不止一次的給羅德提出過很多書本中的疑問，但是這些問題都被羅德輕而易舉的化解，不僅如此，他還反過來對男子指正了不少書本和現實中的差距與錯誤。
“現在，我想我能夠明白，您為什麽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獲得如此的成就了。”
這個時候，德蘭克.法斯也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安靜的注視著羅德，目光甚至流露出幾分欽佩之情。
“坦白來說，尊敬的羅德伯爵，之前我還認為您的成功有很大程度是運氣的成分。但是現在看來，您豐富的經曆才是這一切的基礎。聽了您的講述，我一點都不為您現在的成就感到驚訝。期望………我們還有機會繼續向您進行請教。”
“當然沒有問題。”
麵對德蘭克的說話，羅德微微點頭，接著伸出手去，握住了對方。
他可以感覺到，這個時候，那些原本對自己還殘留著敵意和懷疑的眼神，眼下都已經轉換成了讚歎與驚訝，甚至還夾雜幾分尊敬。
看來，效果不錯。
羅德望向自己身邊的瑪琳。而感受到羅德的目光，瑪琳也轉過頭來，帶著微笑望著羅德，在她的眼眸中，閃過了幾分得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