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頭,看見了陸山河,臉色立即變了:“山河,你來了!快請,快請!”

陸山河的目光落在林奕澄身上。

她一襲旗袍,妖嫋多姿完美勾勒出她身材的完美。

腰是腰,臀是臀,曲線優美。

看見不少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陸山河的臉立即黑了。

他也不說話,直接牽著林奕澄的手就往裏走。

林奕澄穿著小高跟,走不快,又甩不掉他。

大庭廣眾的,鬧起來也不好看。

不過這一路走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有人還奇怪,這兩人不是離婚了?林奕澄都離開五年了,這剛回來,陸山河就纏上去了。

“看見林奕澄戴的那串珍珠項鏈了嗎?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前幾天首都拍賣會上那串。”

“好像是吧,當時聽說是首都一個大佬拍去了,現在看來,傳言不實啊。”

“但那珍珠是真的稀有,雖然比不上海外拍賣的那串,這個在國內也是頂級了。”

“沒錯沒錯。”

馮念念出來,不管是衣服還是首飾,她以為自己總能有一樣,可以被人議論羨慕。

結果出來一聽,到處都在議論林奕澄,說她和陸山河的關係,說她旗袍多好看,又說那串珍珠項鏈多漂亮。

馮念念麵上還在笑,其實心裏已經把林奕澄罵了一個酣暢淋漓了。

她不明白林寇青兩口子為什麽非要讓林奕澄過來。

林奕澄長得比她好,她本來還以為能在服裝和首飾上壓過她。

結果沒想到,即使這樣了,她也不落魄!

她雖然不想讓林奕澄來,但還是希望陸山河能到的。

來林家這麽久,林奕澄和陸山河的事,她早知道了。

陸山河當初既然同意了離婚,那肯定是看不上林奕澄了。

也不知道林奕澄使了什麽妖媚手段,離開五年,再回來,還是能勾得陸山河神魂顛倒。

馮念念不覺得自己比林奕澄差,哪怕她是長得沒林奕澄好看。

但陸山河肯定不是這麽膚淺隻會看臉的人。

此時的林奕澄,被人壓在牆上,陸山河膝蓋卡進她兩腿中間,撩開了她的頭發,正低頭給她解珍珠項鏈的鎖扣。

林奕澄也不知道陸山河突然就發了什麽瘋,把她帶到沒有人的地方,突然就壓了過來。

他伸手去就碰項鏈,林奕澄怕項鏈被損壞,一動也不敢動,隻問他:“你幹什麽?”

陸山河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

齊國勝在衛晏城身邊呆了一段時間,跟他手底下的人混得挺熟。

得知他們拿了珍珠項鏈,跑大老遠要給淮北的林奕澄送去。

齊國勝一聽這是林奕澄的事,不敢耽擱,趕緊告訴了陸山河。

陸山河聽說以後,都要氣炸了。

可憤怒過後,他開始檢討自己。

當初林奕澄離開,他急著找人,壓根沒注意那些東西。

等過了很久,他死心了,知道林奕澄是特意躲著他,不讓他找到。

他去了兩人以前的臥室,看林奕澄的衣帽間。

她的衣服和首飾都在。

也是那時候,陸山河才知道,除了協議上的金錢補償,林奕澄什麽都沒有帶走。

而且這五年,林奕澄根本沒動過那筆錢。

不然他也能找到人在什麽地方。

她走了五年,這是她回來第一次的聚會,脖子上竟然戴著其他男人送的項鏈。

陸山河怎麽能忍!

“別動。”

他隻說了這兩個字,就專心撩開她的頭發,對付珍珠項鏈的鎖扣。

他手很大,鎖扣很小。

一開始,陸山河的注意力都在那串項鏈上。

可很快,他發現自己和林奕澄這個姿勢,過於曖昧了。

他把人壓著,膝蓋強硬地擠進她**,他低著頭,聞得到林奕澄身上讓他魂牽夢縈的味道。

察覺到身體正在發生可恥的變化,他本來很穩的手指也開始抖,無論如何都握不住那個小小的鎖扣。

林奕澄也看出來了,他的目的是那條珍珠項鏈。

雖然不知道陸山河又發什麽神經,但項鏈是秦寶環給她借的,她就要小心愛惜。

“我來。”

她抬手自己往上摸。

陸山河順勢收了腿,卻依舊籠著她,把她護在自己懷裏。

林奕澄把項鏈取下來,放到季書妍給她的和旗袍相配的珍珠挎包裏。

“戴這個。”

陸山河從口袋裏重新拿了一條。

也是珍珠項鏈。

甚至比剛剛那條還要漂亮。

林奕澄還在詫異,陸山河已經上手,親自給她戴上。

估計是看剛剛那串項鏈不順眼,這會兒倒是順利,三兩下就被他戴好了。

看著自己拍下的項鏈戴在她身上,他才覺得舒服。

“很好看。”

林奕澄算是明白過來了,她問:“你知道我這項鏈是借的?”

“有什麽事不能跟我說?”陸山河說:“家裏你那些首飾都沒有動,離婚的時候那些錢也足夠你買各種首飾,怎麽還淪落到跟人借了?”

“隻是覺得沒必要。”林奕澄和他拉開距離:“謝謝,晚點還給你。”

陸山河大概是有點什麽問題的,發神經一樣擋住她,給她換項鏈。

林奕澄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和他有什麽爭執的好。

“以後,不許戴別的男人給你的首飾。”陸山河看著她:“喜歡什麽,我給你買。”

林奕澄忍不住說:“我們離婚了。而且之前,我說的那些話,陸總不明白嗎?”

陸山河問:“什麽話?”

“我現在已經有了新的人生。”林奕澄說:“陸總以後注意分寸吧。”

“人呢?”陸山河問:“你上次就說過,那我問你,人呢?在哪裏,做什麽的,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你說,我就得信?”

“你可以不信。”林奕澄抱肩看著他:“但跟我有什麽關係呢?陸總要是想見,過一段時間,他要來淮北,到時候給你引薦。”

陸山河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酸楚,這才開口:“好啊。”

“項鏈的事,”林奕澄說:“下不為例。”

如果不是怕他把借來的項鏈扯壞了,林奕澄剛剛是真的想一腳把他踹開。

“橙橙。”

見林奕澄抬腿要走。

陸山河叫住她:“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林奕澄沒說話,隻搖了搖頭。

“那我也不會放棄。”陸山河在她身後說:“橙橙,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重新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