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河為了林奕澄,竟然連那個藍眼睛的雜種都接受!

蕭雨琪心裏更恨了!

明明她才是最完美的那個,自始至終心裏隻有陸山河一個。

而林奕澄,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陸山河竟然不嫌棄她!

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不知廉恥的女人?

蕭雨琪走了之後,林奕澄發了一會兒呆。

林景揚擔心地看她:“媽咪?你沒事吧?”

林奕澄回過神:“沒事。折騰了一天,樂樂累不累?”

“不累。”林景揚說:“媽咪……”

看他有話想說,林奕澄摸了摸他的腦袋:“怎麽了?”

“剛剛那個阿姨,她怪怪的。”

小孩子向來是敏銳的。

他察覺到了蕭雨琪對他的敵意。

哪怕蕭雨琪是笑著的。

林奕澄親了親他:“沒事,我們不理她,媽咪跟她不熟。”

“哦。”

陸山河來送晚飯,林奕澄正好出去了。

“陸叔叔。”

陸山河把東西放好,給他調整**的餐桌:“樂樂,我們先來吃飯吧?”

“謝謝叔叔。”

陸山河把他的那一份擺好,剩下的,是他和林奕澄的,他要等林奕澄回來一起吃。

結果,樂樂不吃。

“怎麽了?”陸山河奇怪:“不喜歡嗎?”

“不是,下午有個阿姨來了,媽咪不開心。”

陸山河立即問:“哪個阿姨?媽咪為什麽不開心?”

林景揚搖頭:“我不知道她是誰,但她說的話,我都記下來了。”

他說完,就給陸山河複述了一遍。

跟蕭雨琪說得一模一樣,連語氣都差不多。

陸山河一聽他說回國了,就知道說的是蕭雨琪。

再一聽蕭雨琪說的話,他肺都要氣炸了!

這女人說那些子虛烏有的話,是什麽意思!

挑撥離間來了吧!

他才沒說過那些!

他才不管蕭雨琪的手是做什麽的。

她就算徒手下油鍋跟他有什麽關係?

陸山河深吸一口氣,對樂樂開口:“我會處理。樂樂放心,我不會讓橙橙受委屈的。”

“那你別跟媽咪說,是我告訴你的。”

陸山河笑道:“知道了,這是我們的秘密。”

林奕澄去簽字,碰到以前的同事,多聊了幾句。

回來看見陸山河有些意外。

陸山河倒是很自在:“我來送飯,總不能讓你和樂樂吃食堂。”

林奕澄笑了笑:“好久沒吃,我還挺懷念的。”

“我覺得我做的更好吃。”

“謝謝了。”

林奕澄說完就低頭吃飯,不跟他說話了。

陸山河幾次挑起話題,林奕澄明顯隻是客套和他寒暄。

明明之前對他的態度已經有所改變了。

這個蕭雨琪!

陸山河恨不得去剁了她!

吃過飯,不等林奕澄開口,陸山河主動提出來要離開。

林奕澄垂下眸子,遮住了有些黯然的目光:“好,再見。”

陸山河想去拉她的手,終究是沒敢,隻好說:“我晚點聯係你。”

說完急匆匆走了。

想著蕭雨琪離開的時候提到的接風宴,林奕澄心想,或許陸山河是著急過去給她接風吧。

蕭雨琪的接風宴,的確是改在了今晚。

但陸山河壓根就沒想去。

聽了林景揚說的那些話,他就更不想去了。

但他今晚,無論如何要見蕭雨琪一麵。

有些話,還是當麵和她說清楚的好。

雖然沒有陸山河到場,但給蕭雨琪接風的人,還是來了不少。

特別是齊國勝給人的解釋,說陸山河人沒到,但禮物早就送了,更叫眾人覺得,蕭雨琪在陸山河心裏是有分量的。

因此,來給她接風的人,絲毫不敢怠慢她。

但其實,在淮北,蕭家頂多算有錢人,如果說陸山河是金字塔頂尖的人,那蕭家充其量就是剛上了金字塔。

但因著陸山河,那些二代名媛們,對蕭雨琪的態度很好。

正聊著,蕭雨琪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笑道:“是山河打來的。你們聊,我出去接。”

“哎呀,還要出去接啊!”

“是啊,有什麽話我們不能聽的?”

“就是就是。”

蕭雨琪笑道:“你們啊,跟我開個玩笑就算了,當著山河的麵可別亂說。”

她說著出了包廂,接通:“山河?”

陸山河直接問:“你在酒店?下來一下。”

“你來了?”蕭雨琪驚喜道:“那上來吧,好多朋友都來了,就差你一個了。”

“我說幾句話就走。”陸山河壓著怒意:“下來。”

蕭雨琪隻好回房間交代幾句,但她說得語焉不詳,讓那些人誤會陸山河隻想單獨找她。

她下了樓,出了電梯,就看見了陸山河。

男人站在一樓落地窗前,背對著她,寬肩窄腰大長腿,隻是一個背影,就足以叫女人著迷。

那精瘦的腰身,一看就很有力量

蕭雨琪看了好一會兒,拿手機拍了照,才邁步走過去。

她長得不錯,又是藝術生,氣質自然不用說。

嫋嫋繞繞的模樣,能叫很多男人心動。

“山河。”她柔聲開口,然後伸手:“好久不見。”

陸山河轉過身來,看著她,內心毫無波瀾。

他沒和她握手,隻問:“你去醫院了?”

蕭雨琪笑了笑,收了手,說:“她跟你說了?說什麽了?說我欺負她了?我好心過去,她卻告狀,早知道,我不去了。”

“告狀?”陸山河說:“我巴不得她能跟我告狀。”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讓你失望了。”

“山河,我們好幾年沒見,你有什麽話直說就好,我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

“好,那我問你,你下午去醫院,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我說什麽了?”蕭雨琪一臉委屈:“你還說她沒告狀,我去探病,還探出錯來了?她要是這麽小心眼容不下你的朋友,那我以後是不是要跟你絕交?”

“我聲明兩點。”陸山河冷著臉看她:“第一,我希望你以後離我,還有林奕澄遠一點。第二,我和你,以前沒有什麽,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山河,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蕭雨琪看著他:“我以為我們至少是朋友,你以後和林奕澄在一起,我去探病,有錯嗎?”

“隨你怎麽說。以後,別單獨見她,也別跟她說莫名其妙的話,不然,別怪我到時候不留情麵。”

陸山河來,就是想當麵和她說這幾句話。

說完他就想走。

蕭雨琪開口:“你想怎麽不留情麵?過去的事情,我不敢邀功,可我們還是有幾分情意的吧?”

“有。”陸山河說:“前提是,你別騷擾林奕澄。”

“騷擾?”蕭雨琪都氣笑了:“你現在是為了她,連朋友都不顧了嗎?”

“嚴格來說,我們不算朋友。”陸山河說:“我感激你,你可以提條件,隻要我力所能及可以做到的事,都沒問題。”

蕭雨琪還想說什麽,陸山河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