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說:“我要回家!”
“這裏就是你的家。”陸山河看著她:“橙橙,我們都在一起了,我得對你負責任……”
林奕澄揉揉酸痛的腰,咬牙道:“我不用你負責任!”
“你這是下了車就翻臉不認人了?”
林奕澄說:“是我翻臉不認人嗎?還不是你,不知道節製!”
陸山河自知理虧,想了想,突然皺眉,捂著傷口叫了一聲。
林奕澄才不上當:“你昨晚跟電動機器一樣,現在又裝虛弱了?”
陸山河抵著她的額頭笑:“這麽說,橙橙對我昨晚的表現很滿意是不是?”
論臉皮厚,林奕澄哪裏比得過陸山河。
她臉發燙,推開他,跑到洗手間去了。
陸山河看著她關了門,唇角勾著一直放不下來。
他太開心了。
不是因為他終於得償所願,和林奕澄有了親密接觸。
而是,林奕澄終於不排斥他了。
雖然陸山河已經做好了和她柏拉圖的準備。
但能和自己的愛人享受**,當然更好了。
林奕澄洗漱完出來,一開門就看見陸山河站在門口傻笑。
“橙橙。”他抱住林奕澄,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味道:“真好,我好幸福啊。”
林奕澄說:“你以後節製一些,我會更幸福。”
陸山河笑道:“我……忍不住嘛,誰讓你太甜了。”
林奕澄推他:“你要這樣的話,我可就立規矩了。”
陸山河問她:“怎麽立規矩?”
“一周一次,一次一個小時。”
陸山河一聽,一張臉皺巴起來:“一周一次?”
“怎麽,不行?”
想想以前,再看看現在,一周一次也不是不行。
陸山河其實覺得自己昨晚不算過分。
但可能是林奕澄太久沒做這樣的運動,所以身體不適應。
陸山河覺得,等之後循序漸進,她適應了,就沒事了。
他點頭:“好!”
“真的?”林奕澄有點懷疑地看著他:“你能做到?”
“保證做到!”
他都這麽說了,林奕澄也就選擇暫時相信他。
這幾天林奕澄一直住在這邊,現在他身體恢複了,別說傷口怎麽樣,就看他昨晚那個生龍活虎的樣,讓他去打仗都沒問題。
林奕澄也就準備回去了。
陸山河覺得自己昨晚真是嘚瑟大了。
早知道做過頭了林奕澄會走,他就忍一忍了。
可那個時候,誰能忍得住啊。
要是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不管怎麽說,林奕澄要走,他也不能說什麽。
畢竟她在這邊住了好幾天了,也該回家看看。
而且,陸山河也打算把老爺子接過來。
還有那個男人的事,他也要去處理一下。
他把林奕澄送回了顧家,然後聯係了顧中越。
“我叫人查了他的賬戶,甚至連他身邊家人的賬戶都查了,沒有什麽可疑的。”顧中越說:“暫時沒有其他線索,證明他是因為別的原因才要傷害橙橙的。”
陸山河說:“肯定有什麽忽略的地方。他說的那個話,根本站不住腳。”
顧中越說:“我也找人了解了一下橙橙以前在醫院的事情。她醫術高明,而且還幫了很多病人,這個男人的老婆當時的確是橙橙治療的,但她的病已經是晚期,神仙也救不回來。”
陸山河說:“我知道,所以我一直懷疑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說真話。”
“但我們也查不到任何線索。再這樣下去,就該結案了。”
“如果真的另外有人要害橙橙,這次沒有得逞,對方肯定還會下手。”
“所以你一定要保護好橙橙。”
陸山河說;“我會的。這段時間是我疏忽了,其實之前橙橙身邊也是有保鏢的。”
“是那個叫裴慎的吧?”顧中越說:“我知道他。”
“對。”陸山河不想多說,轉移了話題:“這件事交給我,你忙別的吧。”
顧中越說:“橙橙的事,我怎麽能不管。這個人一天不找出來,我們一天都不會安心。隻聽過千日做賊,哪能千日防賊。”
和顧中越溝通過後,陸山河又打電話給手下的人吩咐了幾件事。
然後才去了公司。
他最近都沒去公司,之前是因為林奕澄不放心他的傷口。
後來是他不舍得和林奕澄分開,難得兩人能膩歪在一起。
雖然不能親密接觸,但隻是和她在一起,陸山河就很滿足了。
現在兩個人越過了那條線,陸山河覺得自己更離不開她了。
這才剛剛分開,他就開始想她了。
陸山河想著,這樣下去不行。
前一段時間,他隻能接林景揚的時候和林奕澄見一麵。
後來裴文穎那一關算是過了,他和林奕澄也隻是偶爾出來見個麵。
像這幾天這樣朝夕相處,形影不離,那是因為他受傷了。
現在他好了,以後八成就要恢複到以前,好幾天才能出來約會一次的狀態。
何況林奕澄還說一周一次,她不會打算兩個人一周見一次吧?
那誰受得了?
陸山河想了想,決定把求婚事宜提上日程。
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已經無比親密,而且他也過了顧家那一關。
求婚的條件也成熟了。
隻是,在那之前,他想把要傷害林奕澄的那個男人背後的真正凶手找出來。
但事情的確像顧中越說的,那個男人的賬戶很幹淨,他被抓進去了,身邊的家人,也沒有突然多出來一筆收入。
至少明麵上是這樣的。
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陸山河帶著林奕澄,一起回了一趟淮北,把老爺子接到首都來。
趁著回到淮北,林奕澄見了見秦寶環和季書妍。
其實秦寶環最近也是經常往返淮北和首都。
畢竟施乾澤的生意,重心還是在首都,淮北這邊都是新項目。
但林奕澄已經挺久沒見季書妍了。
陸山河之所以挑這個時間回來,也是因為周牧生正好休假,能見一麵。
不然他在部隊,回去也見不到。
之前聚會,都是各聚各的。
現在陸山河和林奕澄複合了,六個人索性聚在一起了。
三個閨蜜有說不完的話,三個大男人在旁邊,倒也能聊的上。
陸山河和周牧生是多少年的兄弟了。
他倆雖然和施乾澤之前沒有什麽交集,但這半年多,也算有了大致的了解。
女人們聊的話題比較雜,他們三個坐一起,說的最多的還是國際局勢和生意項目。
周牧生雖然在部隊,但他家裏也有人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