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這兩天確實累得不行,但她也沒辦法,正好趕上生理期。

被陸山河抱著,林奕澄索性放鬆自己,靠在他懷裏,閉上了眼睛。

她臉色帶著幾分蒼白,唇色也沒有以前鮮豔。

陸山河惱怒著把人抱起來。

臉色雖然臭,但抱著她的大手卻又穩又暖。

林奕澄察覺到他停下來才睜開眼。

這是一個簡單的單人房間,隻有床、櫃子和一個書桌。

她問;“能上廁所嗎?”

陸山河把她放在了洗手間門口。

這房間竟然有單獨的洗手間。

想想她和同事六個人住一間屋,廁所還在走廊盡頭,林奕澄不免有些羨慕。

但到了洗手間裏麵,林奕澄想哭了。

她口袋裏裝了備用的姨媽巾,但剛剛可能是量太大了,把褲子弄髒了。

“陸山河……”

她叫了一聲又後悔了。

哪想到,男人的聲音很快響起:“幹什麽?”

林奕澄一愣。

他就在門口?

林奕澄想了想才說:“我需要換褲子。”

陸山河很快反應過來:“麻煩。”

然後,林奕澄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還有開關門的聲音。

沒過幾分鍾,陸山河回來了。

林奕澄脫了弄髒的褲子,看見他這裏還有淋浴,打開試了試,水溫很高。

林奕澄索性都脫了,準備洗個澡。

開著水,她沒聽到外麵的動靜,直到洗手間的門被人一下推開。

陸山河看見的,就是水霧繚繞中,肌膚雪白,玲瓏有致的美好畫麵。

林奕澄纖腰很細,偏偏該豐滿的地方一點不小,一頭烏黑的長發堆雲砌墨一般遮住了大半個背,隻露出兩個淺淺的腰窩。

陸山河幾乎是瞬間就有了感覺。

林奕澄則是驚呼一聲,頭也不敢回,捂著胸前顫聲開口:“陸山河?”

“遮什麽。”陸山河目光死死盯著她,聲音卻冷冰冰的:“你身上,我哪裏沒看過?”

林奕澄又羞又惱:“出去!你不知道敲門嗎?”

“敲了,你沒聽見。”陸山河才不承認,剛剛聽見水聲,他敲門的聲音很小:“褲子給你拿來了。”

“放那裏吧。”

陸山河把褲子放下,然後沒有了動靜。

林奕澄一回頭,就看見陸山河直勾勾看著她。

“你出去啊!”林奕澄怒喝一聲。

陸山河不但不走,反而開始脫衣服。

“你幹什麽?”林奕澄實在沒想到,他會做這樣的舉動:“這裏是部隊!”

“部隊怎麽了?”陸山河很快脫了上衣。

他肩膀寬闊,胸肌和腹肌都很漂亮,林奕澄看了一眼,直接別開了臉。

陸山河開始解皮帶:“正好,我也洗個澡。”

“你不會等下洗嗎?”林奕澄怒道。

“部隊節儉,”陸山河直接脫了褲子,朝她走過去:“這樣省水。”

林奕澄想罵人,男人高大的身軀已經壓過來了。

“你別胡鬧,”林奕澄雙手撐在他胸前:“這裏是部隊!”

“你是不是對部隊有什麽誤解?部隊又不是清修之地。”陸山河大手攬住了她的纖腰:“何況,你這樣,我能做什麽?”

林奕澄低頭看了一眼:“那你安分點!”

陸山河麵不改色:“沒辦法,我是正常男人,這是正常反應。”

狗屁的正常反應!

果然是禽獸!

林奕澄忿忿推開他,想趕緊衝一下,然後結束。

結果男人從她身後,直接把人抱住了。

天賦異稟的凶器抵住了她,林奕澄怒道:“你別亂來!”

“嗯,不亂來。”

說是不能做什麽,其實能做的事情很多。

等兩人從浴室出來,林奕澄覺得自己比跑了三公裏還要累。

兩腿間的肌膚估計都要磨破了。

狗男人!

脫了衣服,果然是禽獸!

不,禽獸不如!

最後林奕澄是被陸山河抱著出來的。

這男人似乎知道自己理虧,不但抱著林奕澄出來,還乖乖給她穿了衣服。

林奕澄心累,身體也累,索性閉著眼睛,隨他折騰。

陸山河收拾完,擁著她,躺在她身邊。

林奕澄這才睜眼,起身。

陸山河拉住她:“幹什麽?”

“回去睡覺。”

這個點了,估計緊急訓練也結束了。

“就在這裏睡。”陸山河把人拉下來,重新抱住她:“快睡。”

“這是單人床。”林奕澄無語:“你就不怕半夜掉下去?”

“掉下去也抱著你。”陸山河說:“讓你做墊背的。”

“你還沒鬧夠?”林奕澄用力推他:“不是說陸家的門都不讓我進?你這又是在幹什麽?”

“胡鬧的人是你。要不是你來部隊,哪兒有這麽多破事!”

顛倒黑白,倒打一耙,林奕澄簡直無語了。

“別動。”陸山河再一次把人禁錮在懷裏:“就在這裏睡。”

林奕澄身心疲憊,根本沒有力氣和他爭執。

等陸山河想和她說些什麽,卻發現這女人呼吸綿長,已經睡著了。

“沒心沒肺。”陸山河咬牙說了幾個字,然後不知道懷著什麽樣的心情,牙齒輕輕磨了磨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圓潤可愛,又異常敏感,兩人歡好的時候,陸山河很喜歡親吻舔舐這裏。

林奕澄無意識地嚶嚀一聲,轉個身,挺翹的小屁股對著男人,沉沉睡去。

陸山河把人往懷裏攬了攬,閉眼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他到了訓練場,看見了周牧生。

“我房間裏的床,換一下。”他說。

周牧生奇怪:“什麽床?怎麽了?”

“換成雙人床。”

周牧生說:“你一個人睡什麽雙人床?既然來了部隊,你將就點。”

“將就不了。”陸山河煙癮上來,手指摩挲了一下:“兩個人睡,單人床太擠。”

周牧生看著他:“兩個人?誰?你別在部隊裏亂搞!”

陸山河皺眉:“你想什麽呢?除了林奕澄,我還能跟誰睡?”

周牧生這才放心。

不過,想起陸山河之前說的話,他又道:“之前我還問過你,要不要安排弟妹和你住一起,你不是說不用?”

陸山河說:“沒辦法,她非纏著要和我住。”

他撒謊,臉上不見異樣,反而帶著淡淡的笑意。

“夫妻,確實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倆和好,我也就放心了。”周牧生說:“我這就叫人安排。不過,房間隔音沒那麽好,你注意點。”

陸山河嗯了一聲:“知道了。”

周牧生問他:“所以,弟妹氣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