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我想……我以後再也不會去爬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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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欲墜地站在原地,腦子裏電閃雷鳴狂風暴雨火山泥石流齊齊湧發。。一想到那句“耀耀小媳婦”被在場N多人聽到,我牙關就咬得咯吱作響。
尼瑪,老娘又被這個連牙都沒長齊整的小屁孩給當眾赤‖裸‖裸地調戲了啊!
小羽在我發話之前迅速捂住沐小夏的嘴巴,嚴肅地說:“小夏你不聽話,來之前不是保證過人多的時候不會亂說話的嗎?你再這樣……”
沐小夏使勁掙開小羽的手,軟綿綿的聲音再度囂張地響起:“誰叫耀耀小媳婦要牽著那個小白臉的手啊,我吃醋了!”
感受到周圍射過來的各種意味不明的視線,我幾乎目眥欲裂:“沐小夏你再說一遍?!”
他果然很委屈地重複一遍:“壞媳婦兒,難道我吃個醋都不行嗎?”
我顫抖著身子要衝上去揍他,腰又被阿淺狠狠地掐了一把,我吃痛,條件反射地向外掙紮,後背頓時陷入一個寬大結實的懷抱,一縷若有若無的牛奶沐浴**味飄進鼻子。
“阿耀,他隻是一個小孩,不要太較真,你看我被他叫小白臉都沒生氣。”程喬的聲音在耳畔輕輕響起。
我一言不發地從他懷裏跳脫出來,凶狠地瞪著沐小夏,心裏憤怒不減,。
小羽兩隻手都捂住了沐小夏的嘴巴,也弱弱地說:“耀耀你消消氣,小夏隻是因為太久沒見你了,一時小孩心性興起鬧一鬧而已,等下一定會很乖的。現在這裏……這麽多人。你就注意點哈,等回家再處置。”說完又抽手敲了沐小夏一個爆栗,“小賴皮鬼,你再這樣口無遮攔,當心我們把你丟在這裏不帶回去了。。”
“什麽小孩,你又不是不了解他……”
“好了耀耀,別讓你一個人的事情耽誤別人,莫爸爸他們到現在還因為你沒進大門呢。”阿淺頓了頓,壓低聲音補充說,“別丟人。”
我心裏一顫。轉身低著頭死死揪住程喬的袖子,抖著嗓子悲苦地說:“知道了。”
“噢耶危機終於解除了,走吧走吧。風塵仆仆的我們要進去喝口茶壓壓驚才行。”小羽立刻牽著沐小夏一溜煙往門口竄嗎,大笑著說,“姑姑,沒事了,讓大家進來吧。”
小羽的姑姑和姑父立時用方言吆喝起來。圍觀的其他人也慢慢朝那裏走。
阿淺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要時刻記得,今天我們是跟著莫爸爸一起的。”說完也往裏走去。
程喬默默地任我揪著他袖子,我不動,他也不動。半晌,見別墅前的這塊平地上幾乎沒人了,我才鬆開手。抬頭朝他扯了扯嘴角:“好曬,我們也進去吧。”
他望望自己的左手,又望望袖子。抿著唇點點頭。
剛一邁進大廳,一股涼爽的穿堂風頓時迎麵襲來,吹得我神清氣爽,對沐小夏的火氣也滅了不少。客廳兩邊的沙發上已經坐滿了人,大理石茶幾上果然也擺滿了茶杯。
小羽姑姑是個很爽朗熱情的人。招呼完莫爸爸的朋友之後,就過來和我們一一打招呼。末了還叫小羽帶我們先去樓上看看電視。因為已經差不多到吃午飯的時間了,所以要先吃完飯,等太陽沒那麽烈了才能去摘水果。
沐小夏一直黏著小羽不放,上樓的時候還時不時衝我做個鬼臉,我咬牙切齒地把視線移到和阿淺說話的程喬身上。
他在問阿淺為什麽我會對沐小夏有這麽大的仇恨。。
我本來想阻止阿淺回答,又覺得沒必要,而且她也不可能當著我的麵說出歪曲事實的話來,便眼觀鼻鼻觀心,不言不語。
“你真的想知道?不後悔?”阿淺說。
程喬鄭重地點頭:“就算小夏是阿耀的親生兒子我都能接受。”
“倒沒那麽誇張,隻是因為,”阿淺側著臉風情萬種地看著程喬,“她初吻給小夏了而已。”
我聽得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直接從樓上摔下去。
我去,她說得也太扭曲事實了!那哪裏是我給沐小夏的,明明是被騙走的!
程喬連忙扶穩我:“阿耀當心點。”
“我可是照實說的。”阿淺攤手。
我恨恨地咬牙:“是,確實是照‘實’,簡直是再‘實’不過了。”
也許是看到我一臉吞了火藥的樣子,程喬沒敢再說話。
其實當年剛知道沐沐有個弟弟,而且還是一個長得超萌的正太的時候,我是很激動也很嗨皮的。因為是獨生女的緣故,從小我就羨慕那些有兄弟姐妹可以在日常生活裏掐架的人,所以突然間見到一個這麽萌的小屁孩,我和閨蜜黨的愛心在瞬間一起爆棚了。當然,除了小羽,。
而第二個原因就是,我覺得我可以趁機讓沐小夏從小接受腐女的最高信念,並融會貫通,最終成為一代妖受,拯救全天下的美豔寂寞攻。
但沒想到的是,第一次見麵,我就被他揩了油,還被他一廂情願地賜了個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童養媳”的稱號。
那時候,他才四歲,理應是一個最純真無邪的年紀。我們去他家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讀童話故事,奶聲奶氣的聲音像是一股清澈的暖流,流進心裏熨帖了五髒六腑。抬頭打量我們的時候,一點也不怕生,兩顆水潤潤的漆黑眼瞳就像是又大又圓的黑葡萄,眨啊眨的,就把我和閨蜜黨的心神給眨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他說起話來也很好玩,不僅很有條理,還前後呼應,有時候還能用上修辭手法,最後連小羽也忍不住開始逗他。我們在他家才呆了一個小時不到,他就完全跟我們混熟了,然後開始玩一個所謂的親親遊戲,其實也就是剪刀石頭布,輸的人要被贏的人在臉頰上親一下。
一開始他老是輸,我和閨蜜黨幾乎是輪流在他粉嫩粉嫩的臉上留下口水印,湊近他的時候還能嗅到一股甜甜的奶香味道。他倒也不害羞,被親的時候咯咯地笑得很開心,到後麵他開始逆襲了,也在我們臉上輪流啪嗒留下口水印。
直到又有一次我輸給他的時候,他先奶聲奶氣地問了我一個問題——白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嗎?
那時候我剛上高一,確實還沒有男朋友,雖然覺得他這問題很有早熟的傾向,但我還是在閨蜜黨的嬉笑聲中據實回答。
然後他眉開眼笑地叫我閉上眼睛,說要懲罰白姐姐,接著慢吞吞地爬過來,攀著我的肩膀站起來,用力地在我一邊臉頰上親了一下。我摟著他香香軟軟的身子母愛爆棚,忍不住也在他嬰兒肥的臉上親了親,結果麻煩立刻來了。
他非要說我違規了,必須得接受一個更嚴重的處罰,還叫我閉上眼睛。在閨蜜黨的聲討下,我隻能乖乖地閉眼,但其實心裏還是很放心的,覺得這奶娃娃最多也就是咬我一口,然後在這種安心的想法中……初吻被奪走了。
從那之後,沐小夏就一直以“初吻歸他了”為由,說什麽要對我負責到底,雖然他還小,但是他是一個對感情非常忠貞的男人,所以等他長大了也不會嫌棄人老珠黃的我。甚至不管在場有多少人,看到我就會大喊耀耀小媳婦兒或者童養媳,這讓我數次被人誤會成一個有戀童癖的變態老女人……
而伴隨著他心理年齡和生理年齡的共同增長,他的性格越來越欠揍,麵對我的時候從他嘴裏蹦出的詞匯也愈加驚世駭俗,我一看到他額頭上的青筋就開始亂跳。連當初何默天都被他一頓往死裏批判的人身攻擊,不過何默天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畢竟他也從來沒把我放在眼裏。
好在沐小夏上的是管教很嚴的全日製寄宿小學,平常隻有周末能回家。他爸媽也對自己兒子的行為很無語,說也沒用,打也沒用,隻能不輕易放他來見我。
所以從出外療傷到現在,今天是我跟他在今年的第一次見麵。隻可惜堂妹白悅去其他親戚家了,沒有和我一起來,不然就可以讓他們兩個掐上了。
這時候走在前麵的沐小夏聽到我們的對話,又洋洋得意起來:“你看,大家都知道你初吻都送給我了,還說不是我媳婦兒?再說了,我又不是不會對你負責,小羽姐姐阿淺姐姐都能幫我作證呢!”
程喬默默地幫我按住額角歡蹦亂跳的青筋:“阿耀冷靜,小心心肌梗塞腦溢血。”
我撥開他的手,朝上麵那個耀武揚威的小混蛋冷笑一聲:“沐小夏,你以為現在你爹媽不在,又有人給你撐腰,我就不能動你了是吧?你已經不小了,別那麽天真,這裏人工湖那麽多,我可是記得你不會遊泳的,什麽時候你孤零零的身影出現在我視線裏……哼,你說到時候我應該讓你喝多少水,再用漁網把你撈上來呢?聽說那湖都是用來養大魚的,等你吃到裏麵的魚屎,估計還會塞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