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沒事,不過是受點小傷而已。”白澤其隨意抹了下自己的嘴角開口道。
“哦,那家主我們現在回白家?”樊季試著開口道。
白澤其低頭看了眼仍舊扶著他的樊季,覺得有些奇怪,這孩子那時破了他的書法意境,他也以為是什麽天縱之姿或是被是奪了舍的。
可是後來他也檢查過,不過是福緣深厚外加人聰明了一些罷了。什麽靈根也沒有,而且也沒有被奪舍過的痕跡,根本沒有其它出奇的地方,真搞不懂鳳情為什麽要費那麽大的勁兒一定要收這孩子為徒。
但是鳳情要做的事白澤其就是要破壞,這都是這倆人鬥了那多年的習慣了,“小子,你擔心什麽,有我在出不了什麽事。如今天色也有些晚了,就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吧,我調息一下,明天再回去。”
樊季沒什麽意見,鳳情飛的太快了,這邊是哪裏樊季都不知道,要是白澤其扔下他,樊季就徹底悲劇了,所以無論如何,樊季還是要跟著白澤其的。
白澤其的野外生存能力不錯,帶著樊季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小山洞。白澤其也看出來了,別指望樊季能給他生出火還能給他去搞點吃的。一想到這個,白澤其也有些氣,這會兒弄的他像個護衛似得,竟然得伺候自家的小仆人。
“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弄點吃的。”說完白澤其就飛了出去。
“喂,喂......”樊季還沒說完白澤其就不見了,不會是白澤其把他扔在這裏了吧?樊季環視了一圈,這山洞什麽都沒有,最關鍵是這山洞離地麵很高,剛才是白澤其帶著他飛上去的啊。如果白澤其不回來,他要怎麽下去啊。
現在樊季的腦子裏惡補了一圈白澤其為了整鳳情,故意把他扔在這兒讓他自生自滅的這一慘無人道的事。越想樊季就覺得自己越可憐,果然修真界太危險,他壓根兒就不適合來這裏!
唯一的辦法就隻有找主神幫忙了,那更讓樊季心傷了,來這邊一點積分沒撈著,合著自己還要貼進去不少啊。
以白澤其的能力,即使現在受了點傷,但是要找點吃的還不是很容易的事。他早回來了,但是不知為什麽,他就想逗逗樊季,這小孩挺有趣的。但再聰明,現在他也還是一個孩子,白澤其就想看看沒人的時候,這孩子會不會怕的哭出來。
見樊季哭倒是沒哭,但是一張小臉都皺在一起,看上去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白澤其的心情一下子大好,這比他的兒子有趣多了。
感覺逗弄的差不多了,白澤其出去道:“小子,嚇傻了?”
突然冒出個聲音,樊季絕對是嚇了一跳,站起來就想貧幾句嘴,但考慮到敵強我弱的情況,樊季還是把嘴裏要說出的諷刺話給憋了回去。
“沒,我知道像家主這樣厲害的人,怎麽會丟下我呢,說出去您臉上也不好看,不是嗎?”
“行了,別拍馬屁了,你還真說對了,現在你好歹是我白府的人,我也不至於見死不救,你有口福了,竟然能吃到我親手做的東西。”白澤其說完都覺得自己有些好笑,竟然跟一個八歲大的孩子誇起自己來了。
隨身從外麵攝過來一些樹枝,堆在一起後,白澤其的手上就冒出了火焰,很快那堆樹枝就燒了起來。將自己在外麵抓的肥兔子拎了過來,撇了眼樊季,暗道:小孩子就是麻煩。
跑到有些遠的地方才將這隻兔子開膛破肚,過一會兒才將弄幹淨的兔子帶了回來,將兔子架在一根幹淨的木棒上開始烤。
白澤其小時候過的日子可比樊季累多了,白家那麽大一個家族,他混到如今成為白家第一人可不容易!很快兔子就烤熟了,樊季真的餓了,當時就是飯都沒吃就去了白鏡童處的好不好!
見樊季眼巴巴的望著那隻烤熟的兔子,白澤其倒是心情不錯,撕下一直兔子腿就扔了過去,“吃吧,運氣不錯啊小子,我可是好些年沒弄東西吃了,弄了我也不給別人吃,嚐嚐,味道不錯的。”
樊季吹了幾下後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吃了起來,他得承認,這白澤其做的東西味道真的很好,一點腥味兒都沒有,好吃極了。見樊季吃的開心,白澤其這個做的也開心,當然要是樊季表示不好吃,白澤其肯定將樊季扔出去。
吃完後,白澤其從外麵弄了點雪水過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的,一團雪很快在他手中融化但竟然沒有散開來。給自己和樊季清洗了下,白澤其就自己盤腿坐到一邊去了。
樊季有些無聊,往洞門外晃了晃,白澤其突然開口道:“天快黑了,不要到處亂走。這世俗界大妖也很多的,特別是晚上,這也是我為什麽不想晚上趕回去一樣,妖怪多了,我一個人走掉倒是很容易,要護著你不受傷就難了。”
好吧,白澤其的話成功嚇住了樊季,趕緊跑回來窩在火堆旁,幸好樊季穿的厚,躺在地上也不膈應,迷迷糊糊的他竟然也睡著了。
來這裏的這些日子,樊季其實都習慣了每天晚上修煉那篇靈魂的功法,不過今天由於和白澤其在一起,樊季自然是不會修煉的。
樊季睡的有些不大舒服,半夜迷糊著醒來也有好幾次,這次又是翻身不舒服,樊季有些惱怒,但還是打算再次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著。
但是很快樊季就驚醒了,這個山洞除了他就隻剩一個白澤其了,那現在這山洞裏喘氣聲這麽響的是誰啊。
頓時樊季就驚出了一身冷汗,僵硬著身體裝睡,但是這聲音到後來都發出了幾聲悶哼聲。樊季小心翻了個身,借著月光看過去,瞬間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是白澤其說的什麽大妖呢,結果就是白澤其背對著他,也不知道在幹什麽,喘息聲那麽大。樊季又有些擔心,該不會是今天白澤其受傷其實挺嚴重的吧,然後剛才都是為了麵子硬撐著的?
越想樊季覺得越有可能,索性樊季小聲的爬了起來,他決定現在去問問白澤其自己有什麽可以幫他的,加重一下白澤其對他的好感度。
慢慢摸過去,樊季拍了一下白澤其的肩道:“您沒事吧?讓我幫......你嗎?”
不要怪樊季突然停頓,實在是現在樊季傻了,當然白澤其肯定也尷尬了。
白澤其的衣服正麵其實是全開的,右手正握著自己的小兄弟奮力的擼著。左手很奇怪的按在白天被鳳情用扇子傷到的胸口處,明明都在流血了,白澤其也一點都不在乎,反而好像更加的興奮了,否則不會連樊季走到他身邊也沒感覺到。
樊季一腦門子黑線,他是真沒想到大半夜的白澤其會在這邊擼啊,忍一個晚上難道還忍不住嗎!?
“看到了?嗬嗬,你知道我在幹什麽?”白澤其經過最初的尷尬後就滿血複活了,他活了這麽多年,這點事還真能讓他在意下去不成!
“知...知道吧。”
“嘖,那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難道你想幫我?可惜你太小了,我可不想幸辛苦苦的把你救回來,明天看到的是你的屍體。”白澤其現在臉色潮紅,說這句話還真是沒什麽大殺傷力。
樊季心裏怒了,敢說我小,明明是我還沒長大好嗎!?
見樊季沒走,竟然是一臉怒容的站在哪兒,白澤其也不去管他了,狠狠給自己擼了幾下。但不知什麽原因,白澤其皺著眉,似乎是有些不滿,左手再次在自己胸前受傷的地方按了下去,果斷的他興奮了。
樊季瞬間眼睛一亮,擦,這個白澤其貌似是個抖m啊。難怪上次他那麽生氣的把人扔了出來,估計是白澤其不知道自己屬性,所以光插他覺得不過癮?好吧,這純屬樊季瞎猜的。
樊季覺得自己有必要驗證一下,這可是個好機會啊,錯過了多可惜。
“嘿嘿,家主看您這麽辛苦自己來多不好,不如我幫幫您?”說著樊季就跑到白澤其麵前,伸出手握在白澤其正興奮的地方。
白澤其驚訝的盯著樊季,這次他真看不懂這孩子在想什麽了,難道他不怕嗎?在白澤其愣神的功夫,樊季突然伸了一根手指到白澤其的嘴裏攪拌。配合著白澤其衣裳大開的模樣,還真有一股旖旎的氣氛。
白澤其有些生氣了,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對待過呢,剛想揮手將樊季掃開。但是心裏竟然莫名的更加興奮的,從來沒有一次的性/愛能讓他感覺到這麽刺激和舒服,白澤其倒是有些留戀了。
看了眼樊季的小身板,白澤其覺得還是算了,他倒是想看看樊季能折騰出什麽花樣。如此想著,白澤其竟然懶洋洋的躺了下來,似乎是默認了樊季的所作所為。
而半趴在白澤其身上的樊季則是暗暗鬆了口氣,幸好他剛才為了以防萬一,悄悄的從主神那裏花了2oo積分兌換了一種能讓人放低戒心的同時又能將身體的興奮幾倍放大的藥水,剛才他可是偷偷的抹了一些在手指上才敢過去的。
藥的效果果然好,主神的東西果然要誇獎,但要是不那麽貴就更好了。
低下頭,樊季帶了些嫌東西太貴的怨氣狠狠的咬在白澤其的乳/頭上,另一隻手也**著白澤其的另一邊,偶爾還在白澤其的傷口處掐一下。
“家主,您覺得舒服嗎?”樊季抽空抬頭惡意問道。
誰知白澤其現在腦子一團漿糊,微閉著眼直接哼道:“恩,再用力一點,舒...舒服...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