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坑爹的係統 36

“好了,你進來吧。”白澤其的聲音有些壓抑,估計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吧。

樊季進去後就表現的跟個正常孩子一般模樣,但他還是感覺到白澤其且總是有意無意的在看他。

不過現在大概白澤其心裏還有些接受不了昨晚的事吧,所以他選擇了沉默。既然白澤其不開口,樊季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說起這件事,所以一時間,兩人到挺有默契的就當昨晚的事沒發生過。

“家主,我們是要回去了嗎?”

“恩。”在他沒想好之前,白澤其還不想和樊季做過多的交談。隻是白澤其在祭出飛劍的時候又有些頭疼。樊季一個孩子,他自然是要抱著的,可是一想到要抱那個孩子,白澤其心裏總感覺有些奇怪。

樊季明顯注意到白澤其雖然抱著他,但是抱著他的半邊身子僵硬無比。而臉上全是嚴肅到不行的表情,眼睛專注的盯著前方,好像前麵有十分吸引人的東西一樣。

見到白澤其這副尷尬無比的樣子,被抱著的樊季倒是突然冒出了點惡趣味。故意伸出手抱住了白澤其的脖子,還拿腦袋在白澤其的脖子處蹭了蹭。不知道是不是樊季的錯覺,他感覺白澤其架著的飛劍都輕微的晃了下。

“你幹什麽?”終於白澤其忍不住了,皺著眉開口道。

“嗬嗬,我感覺在家主身上很舒服啊,所以忍不住想要靠進點啊。”樊季絕對是用調戲人的語氣說的這番話,隻是他現在還是一副童音,聽著沒感覺到曖昧,到像是撒嬌了。

“這話誰教你的?”白澤其將樊季檢查過,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絕對不是奪舍,一個孩子哪怕再聰明,這些事也總要有人教才能會的吧。

一下子,白澤其又想到另一種可能,該不會是鳳情那家夥故意教的吧?要真是,下次見麵,白澤其決定自己一定要活活劈死他。

“沒人教我啊,我就是喜歡家主才這樣說的啊。”

“哼!”冷哼一聲,白澤其也不和樊季說話了,看樣子他也問不出這孩子什麽了,再問下不過是徒添一份尷尬罷了。

當然白澤其也不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到現在他也沒有對樊季做類似搜魂這種歹毒的事,一是因為樊季是鳳情看上的人,鳳情這個人,心思不定,但他要真的認定一件事,他哪怕拚了自己的命也要去完成。

白澤其活了這麽些年了,沒必要因為這一件事就和鳳情死磕上。二嘛那就是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對這個孩子到底是個什麽心情,他現在腦子裏亂的很。冷靜下來後,他也就不想在自己沒理清思路前就殺樊季。畢竟如果將來後悔的話,很容易在他修真的路上留下致命的破綻。

為了飛升,他已經做了那麽多的準備,怎麽可能在這件事留下一個致命的缺陷呢!?

一路上,白澤其是打定了注意不再和樊季搭話,樊季連逗了白澤其幾次,見他沒都反應。樊季覺得無趣,也就淡了繼續調戲白澤其的心思。後來大概是因為趕路太過無聊了,樊季竟然趴在白澤其身上睡著了。

這次白澤其其實不是直接就回的白家,早在半個月前他就收到了珍寶閣的邀請函,這次珍寶閣得到了一枚靈界令,所以邀請了所有滿足條件的修士一起來競爭這枚靈界令,以求盡量將利益最大化。

算算日子也就在三天後了,白澤其本來打算將樊季先放回白家,自己再出發去珍寶閣。不過白澤其看了看現在竟然睡著了的樊季,他改主意了,這孩子還是放到他眼皮子低下的好,這樣他安心!

半道改路,樊季睡的跟豬一樣,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到後來見樊季快醒了,白澤其為了避免像剛開始那樣,防止這孩子又對他亂說什麽話亂了他的心境,索性白澤其自己施了個小法術,讓樊季直接睡了一天。

珍寶閣的路程如果讓一個凡人來走的話,自然走到死都不可能走到,對於像白澤其這樣的修士來說就簡單極了。先去世俗界到修真界的傳送門那裏進入修真界,然後到任意一個掛著珍寶閣牌子的店鋪裏出示邀請函,珍寶閣就會免費將你送入他們開辦這次拍賣會的地方。

不過由於這次白澤其一路都抱著樊季,倒是在進入修真界的時候引來不少人好奇的看了幾眼,但是在感覺到白澤其身上那不可探測的修為後,每個人都該幹嘛幹嘛去了。

本來為了長生,很多人為了自己能在這條成仙的路上越走越遠,有些人甚至不惜將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隻要自己實力夠強,有什麽人敢當著你的麵亂說!就算是背後,隻要你實力強到一定境界,那別人也是不敢說的。

比白澤其提前到的人比比皆是,而且在拍賣會之前,不少人就在私下交易一些東西了。畢竟這裏是珍寶閣的地方,所有人都不敢亂來,交易反而更安全。甚至有些平時你得到但卻不認識其作用的天材地寶也可以拿到珍寶閣,讓他們給你做鑒定,當然收取一定的費用是肯定的。

白澤其一被傳送出來就引起了大多數人的注意,沒辦法,誰叫他一出來,竟然將珍寶閣在這邊的掌櫃都引了出來。

對此白澤其倒是不怎麽驚訝,珍寶閣發的邀請函檔次都是不一樣的,根據邀請函反映每個人的實力,再根據實力來決定派多少人來迎接你。

這些日子裏,能讓珍寶閣掌櫃的都出動的隻有一次,那次是魔穀的少主殷藍鳴的到來。第二次的話就是這次了,也不知道這次來的是什麽人,竟然能和魔道第一人的殷藍鳴同一個規格接待,這倒是引起了大多人的好奇心。

“沒想到當初白家第一人的白家大公子也來了,這真是我珍寶閣的榮幸。對了,鄙人叫陳良,有什麽事您可叫人來直接找我,能幫忙的,我們珍寶閣一定不推諉。”

掌櫃說的話很是客氣,說話的同時他連看都沒看被白澤其抱在懷裏的樊季一眼。修真界很多人都有怪癖,在強者麵前,多餘的好奇心就是自找死路。雖然陳良身後是珍寶閣,對白澤其也怕不到哪裏去。但是生意人嘛,自然是笑臉迎人的,不到萬不得已,像白澤其這種身份的,珍寶閣都不會主動去得罪。

“幫我準備一間空房,拍賣會沒開始之前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這個簡單,我們珍寶閣對於每位客人入住的地方都下了禁製,您不用擔心,請跟我來。”

白澤其一走,其他也收到請帖但明顯地位要低一些的人都亂七八糟的議論開來。

這些年剛進階到這個實力級別的人則是都好奇問道:“白家大公子?怎麽都沒聽過啊,修真界沒這號人啊?”

而知道的人則會帶點傲居的神色說道:“那時你們修為還低,哪能知道白家大少的事。五十年前被稱為偽靈界的一方小世界被發現,當時的一批天之驕子全部都進入到了裏麵去爭奪機緣,當然在裏麵也隕落了不少人,但出來的無不是真正能夠站到頂端的人。

據說這白澤其在裏麵得了驚天的好處,那殷藍鳴聯合其他兩個天之驕子一起圍攻白家大少。那白澤其雖說厲害,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手,就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當時虛龍山的首席弟子鳳情竟然出手幫了白澤其,兩人聯手竟然和殷藍鳴幾人鬥了個平手,最後見鬥不出個結果,殷藍鳴幾人也隻能紛紛離去。”

聽到此處,又人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麽不鬥出個結果呢?”

誰知旁邊竟然立刻有人嘲笑道:“你傻了嗎!?他們都是修真之人,這活著出來的幾人都是得了好處的,將來的前程都比我們好,沒必要為了這隨時都可能隕落的打架去拚命。

再說這些人也都是聽了殷藍鳴的一麵之詞,他白澤其是否真拿到了天大的好處誰也不知道,所以最後這場架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這白澤其也挺怪的,自從那次和幾位天驕打過架之後,他竟然消失在了修真界,整整五十年過去,今天還是他第一露麵呢。”

白澤其對於外麵那些人對他的討論沒有去在意,在陳良引了他到房間後,白澤其就將懷裏睡熟的樊季放到了**,然後再輕點了下樊季的額頭。

樊季就感覺自己似乎睡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睡的他骨頭都要軟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餓了。所以一睜眼樊季嘀咕了句:“好餓,白澤其該不會想把我活活餓死吧。”

修真之人的聽力是何其敏銳,走到門口的白澤其和陳良都同時腳步微微一頓。

白澤其抬眼看了下陳良,陳良仍舊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但白澤其知道,這個老家夥肯定聽到了。

“去拿點吃的吧,要世俗界的食物。”

這倒是讓陳良有些為難,來這邊的修士都是已經到了不用吃五穀雜糧的地步,就算還會餓肚子,也會在自己身上備著點辟穀丹。

他們珍寶閣最多也就準備點靈果之類的東西,那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凡人,沒一點修為,那這些靈果就不能吃啊,否則不能消化這些靈果中蘊含的靈氣,最後也隻能得個爆體而亡的下場了。

“好吧,您等等。”陳良還是答應了下來,實在沒辦法,也就隻能派人往外跑一趟了。

等陳良離開後,白澤其就折回了房間,一進去就看到樊季瞪著眼看著他。

“看我幹什麽!我身上沒你可以吃的東西,再等等,我已經讓人給你去準備了。”白澤其故意對樊季板著臉說這些話,就想讓這個孩子怕他點兒。

誰知樊季邁開腳丫子就跑到白澤其身邊,然後示意白澤其蹲□,自己有件事要告訴他。

等白澤其蹲□,樊季一把抱住白澤其的脖子笑道:“啊呀,家主,我發現你真是個好人啊,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然後這次白澤其的身體是全身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