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豪門 女傭禁愛區

夏夜很涼爽,但開著空調的車廂仍然不免有些涼意。忽然靠到了一個溫暖源頭的安小可,舒適地蹭了蹭,找了一個更佳的姿勢,繼續入夢。

將懷裏的安小可放在柔軟的大**,司徒哲耀緊蹙著眉頭看著依舊不知所以的臉龐。長而濃密的睫毛撲下來,白皙嬌嫩的臉龐看上去很平靜,彎彎的眼眉之間沒有絲毫的愁容。

這樣的她,比白天的要老實多了,不是嗎?

修長的指尖掠過安小可的下巴,看她自然而然地擺了擺頭,似乎感覺有點不舒服,扭頭朝向了另外的方向。

轉身,司徒哲耀走到落地窗前,擎起一杯酒。

酒,是因為它,他們才遇到,而也是因為它,她現在醉得不省人事。就連她無比親密地依偎在別的男人身上,也絲毫不察覺。

他頎長的背影在窗外淡淡的夜色中,顯得有些落寞。

手機屏幕閃亮起來,司徒哲耀不緊不慢地接起來,“查到了?”

“報告總裁,今晚和安小姐在一起的男性名叫冷禦,兩個人是在金瀚麟會所認識的,交情不淺...”電話另一頭有條不紊地匯報著。

“夠了。”司徒哲耀皺了皺眉,臉上浮起一絲冷漠與不悅。

電話倏然掛斷。

他們...交情不錯?

金瀚麟會所,不就是之前和她第一次的地方麽?

轉頭,他返回床畔,坐下來緊盯著安小可的臉,他陷入深思。

*

安小可是從劇烈的頭痛中醒來的。

清晨的光不知道已經曬了多久,等她恍然坐起來的時候,慌亂中去找手機看時間,才赫然發現自己似乎本來是該趴在川菜館裏,而對麵坐著的應該是冷禦才對...

“唰----”窗簾被突然扯開,明亮的燈光刺得她眼睛都痛了。

“誰...啊?”她揣測著,等眼睛適應了光亮以後趕忙去看。

頓時,她看到了那個高大挺立的男人,一臉寒霜...

條件反射地,安小可想尋求什麽東西來保護自己,下意識地抓緊了被角。這時,她才猛然發現,自己居然...居然一絲不掛!

“醒了?”司徒哲耀的手上端著晶瑩的酒杯,棕紅色的**在耀眼的光芒照射中,顯出更澄澈的芽兒。

安小可忿忿地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司徒哲耀走到床邊,伸手揉上了她還**在外麵的肩,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酒味,指尖順著撫摸到了她的鎖骨,目光卻是森銳肅殺的,“你不是喜歡錢麽,為了錢,你什麽都肯定做,對麽?”

“你想說什麽?”安小可不禁咬牙切齒,屬於司徒哲耀身上特有的味道不經意間往心裏滲透著,弄得她整個人都緊繃氣來。

該死的,她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麽,要一早被他來嘲弄?

她伸手,要把他推開,卻被他猛地抓住了這隻手。

“昨晚是我結的賬,錢不多,但我覺得----”司徒哲耀冷冷地看著安小可,“你也沒那麽值錢。一次的話,也大概就這個價格。”眼睛輕蔑地看著她。

昨晚他結的帳?

安小可腦子裏頓時想起昨晚的場景來,迷蒙中似乎是有人過來抱了她走的,本來她以為那是冷禦...

“冷禦呢?”想著,她不禁脫口而出問詢著。她既然來到著這了,那豈不是隻剩下冷禦一個人在那了?

司徒哲耀看著滿麵關切的安小可,心裏頓時感覺被什麽捅了一下。他是在和她說話,但她眉目之間,言語之間,全然是另外的男子。

一想到昨晚那個男人曾經和她無距離地接觸,他整個人都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你不關心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他強忍著氣憤,抓安小可的手力度重了一些。

“你放開我!”安小可這才恍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帶著酒氣的他,莫不是要...她不想繼續想了,用力地掙脫了幾下,想甩開他的手。

“許別的男人碰,就不許我?!”司徒哲耀猛然把手裏的酒杯摔在地上,隨著“嘩啦”的聲音,錯愕之中,安小可才感覺到似乎危險正在來臨。

他此時要吞掉她的目光,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她咬著嘴唇,依舊奮力地甩著手。

“好,那我就讓你懂得我在說什麽!”司徒哲耀猛地提起她的雙手,整個人將她壓倒在**,順勢將手提到了頭頂上。

安小可頓時慌了,接下來的事情,不用他說了,她完全懂。

他的占有欲是強悍粗暴的,就像現在這一刻一樣,狂野。

“我還你錢!”她忽然想到這麽一句,“你昨晚結賬了,我有錢,我還給你,你不要...”

“你有錢?----有錢的話,不是我給你的麽?”司徒哲耀冷笑著,迅速解開自己胸前的紐扣,隱隱地露著良好的胸肌。

安小可更慌了,他太過強勢,她現在恐怕掙紮都沒有用了。

“我...我還你,我還你不行嗎?”她不知該不該這樣軟下語氣來,似乎像是求饒一樣,期待能喚起他的同情心。

然而,她不知道,這樣的她羸弱得像是風雨中蓬亂的小兔一樣,更會喚起野獸的征服欲。

司徒哲耀感覺小腹的火已經熊熊燃起了,他一把扯開她身上的遮攔,薄唇淡淡地吐出幾個字,“----還,用你的身體!”

瞬間,安小可感覺到了身下有一種強大的硬度,這種硬是灼熱的,讓她從心底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你放開我...”後麵的話,卻沒有辦法說出來了,他的吻已經讓她難以啟齒地無法吐字。

他的舌尖迅速地沾染著她的,竭力地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早在昨晚替她沐浴的時候,他的呼吸幾次急促紊亂,想嚐試著去吻這個毫無行動能力的她,卻無奈她雖然沒有意識,但卻對吻總是推三阻四地偏頭。

好不容易給她洗完了,他出了一身汗,並不隻是累,更多的是...熱。

從身底的熱。

最終,還是洗了許久的冷水澡,才完全衝淡了下去。而現在,她的味道就在他的周圍,她正掙紮中剮蹭著他身體,不隻是他,她的呼吸也被他弄得急促淩亂了。而這,似乎鼓勵激發了他更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