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欒安歌渾身一顫,有些窘迫的抬起頭,見納蘭飛雪盯著自己看,連忙趴在了地上,低聲道:“安歌參見皇上。”

納蘭飛雪不解的問道:“欒安歌,你想見朕,是有什麽事情嗎?”

納蘭飛雪毫不掩飾的大大咧咧的盯著他看,心裏嘖嘖感歎,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美男,屋裏一個,外麵一個,若是讓南宮星辰見了他,不知道南宮星辰會有什麽反應?納蘭飛雪在心裏如此想著,嘴角忍不住地向上拉起一抹弧度。

欒安歌抬起頭,泫然欲泣的模樣惹得納蘭飛雪母性泛濫,她有些心軟的歎了口氣,道:“好了,安歌,你先起來吧,來,跟朕到殿裏回話。”

“安歌多謝皇上!”欒安歌心中一喜,立馬停止了抽泣,開心的磕了一個頭。

整了整剛才被那些太監們弄得有些淩亂的衣袍,欒安歌隨著納蘭飛雪走進了殿內,抬頭,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承乾宮裏的景象,忽然,他看到圓桌旁那一抹月白色衣裳的人兒,眸光中有些不敢置信,聽主子說,他與一個人長得很像,所以他才會在萬千同門師弟中選中自己進宮。

一開始,欒安歌還一直不相信會有人跟自己長得很像。可今日一見,欒安歌是不得不信了,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跟他長得這麽像啊!隻不過,這個少年有些嬰兒肥,所以看起來,比他年齡略小一點。

這時,一直埋頭吃飯的南宮星辰聽到腳步聲也扭過頭來,看到首先進來的納蘭飛雪,衝著她傻嗬嗬的一笑,接著看到緊跟著走來的欒安歌,南宮星辰忽然“咦?”了一聲,似乎是在驚訝著什麽。

納蘭飛雪坐在南宮星辰的旁邊,麵對著欒安歌,有些慵懶的問道:“說吧,你來找朕,究竟是為了什麽?”

欒安歌作勢就要跪下,納蘭飛雪抬了抬手,開口阻止道:“不用多禮了,你就站著回話吧。”

“謝皇上。”欒安歌內心裏小小的激動了一把,繼而臉色一變,又換上剛才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哽咽道:“皇上,安歌……安歌還想讓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什麽機會?”納蘭飛雪挑眉問道。其實她早就已經猜到了這個家夥是為了選秀一事闖宮,隻是沒戳破他而已。

不出她所料,欒安歌緊接著答道:“安歌還想服侍皇上……”

“哦?是嗎?”納蘭飛雪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直把他盯得腦袋低了又低,納蘭飛雪才勾唇笑道:“欒安歌,朕且問你,是誰指使你來的?”

欒安歌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可轉瞬,他便急急道:“沒有……皇上,沒有任何人指使安歌,安歌是自己心甘情願來的。”

“嗬嗬……好啊,那朕就姑且相信你一回,不過,欒安歌,你知道的,晌午在大殿之上,朕將你許配給了攝政王,可攝政王卻死活不要,如果朕再將你納入後宮的話,豈不會被人恥笑嗎?”納蘭飛雪裝作不在

意的擺弄著胸前散落的長發,有些玩味地道。

“這……”果然,欒安歌遲疑了,猶豫了,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了。可想起主子寄予他的厚望,欒安歌終是咬了咬牙,凝噎道:“皇上,安歌真的是很想服侍您,您就收下安歌吧,好不好?”

欒安歌大的像兔子似的雙眼猛地抬起,眼睛還紅紅的,更像一隻活生生的小兔子了。

納蘭飛雪一時不禁看呆了,心裏柔軟的那一部分完全被激發了出來。為了防止自己這麽早就淪陷,納蘭飛雪急忙別開眼,口氣略顯生硬地道:“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朕是不會答應你的。你還是盡早出宮,找個好姑娘娶了吧。”

“不……皇上,安歌此生隻想服侍您一人!”欒安歌像是下了狠心一般,固執的像一塊硬石頭。

納蘭飛雪麵色一沉,這個家夥,還真是有夠固執的!如果說他不是帶著目的來的,又怎麽會如此堅持呢?嗬……其實納蘭飛雪要了他,倒也無妨,正好她還可以順藤摸瓜找出他背後的主使!

不過,看到欒安歌這麽低聲下氣的模樣,納蘭飛雪沒來由的想多逗弄他一會兒,這麽可愛的小受擺在麵前,不虐白不虐。

“你想當朕的伺君?”納蘭飛雪挑了挑眉,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漫不經心的問,欒安歌卻是十分認真的回答,“是,皇上!”

“那就先給朕跳段**來看看,跳得好麽,朕就破例要了你,要是跳得不好麽,那不好意思,你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怎麽樣,欒安歌,你有意見嗎?”納蘭飛雪用筷子夾了顆花生米放進嘴裏,雙眼裏的戲弄隻要是個長眼的都能看出來。

欒安歌目瞪得如同牛鈴,不敢置信的喃喃了一遍:“脫、**?”

“恩,沒錯,你沒聽錯,就是**,朕先問問你,你會嗎?”納蘭飛雪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又天真無邪地問了一句。

“會倒是會……”欒安歌俊臉一紅,扭扭捏捏地道:“就是有點……恩……皇上,要不安歌給您跳一段西域舞吧?”

納蘭飛雪伸出手指頭,左右晃了晃,認真地道:“不行,朕隻喜歡看**。會,你就跳,不會,出門左拐,不用謝。”

欒安歌張了張嘴巴,還想再討價還價一番,可看到納蘭飛雪堅決的神色,他終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那好吧,皇上,那安歌就獻醜了。”

“開始吧。”納蘭飛雪點了點頭,胳膊肘撐在桌子上,手背杵在臉上,已經準備好了觀賞豔舞的姿勢。

而一旁顯然已經吃飽了的南宮星辰忍不住小聲地問了一句:“皇上,什麽是**啊?”

納蘭飛雪沉思半晌,很認真地告訴他,“就是跳著跳著換衣裳的舞蹈!”

小孩子嘛,雖然隻是外表小,實際年齡不小的小孩子,可在納蘭飛雪的眼中,那也是小孩子啊!呃……好像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混

了進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馬上就要開始了!

南宮星辰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到欒安歌已經準備就緒,他也學著納蘭飛雪的樣子用手心撐著下巴,兩個人,四隻眼睛,全都亮閃閃的盯著麵前的欒安歌,等待著所謂的**。

見他們這麽盯著自己,欒安歌有些尷尬的咬了咬唇,麵帶窘迫,注視到納蘭飛雪眼裏的焦急,欒安歌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害羞,身體開始輕柔的舞動了起來。兩隻纖細的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腳下一點兒也不閑著,一直有規律的跳動著。

而他潔白無瑕的雙手,從空中落下後,便放在了自己的衣袍上,手指翻飛間,精致的腰帶已經被他輕鬆的解開,大紅的衣裳敞開了來。

這一動作下來,看的納蘭飛雪是猛吞口水,而南宮星辰也終於知道了所謂的**的含義,自然也是看的是麵紅耳赤,呼吸也不知不覺的加快了速度,那強烈的反應,仿佛跳**的是他才對。

欒安歌越跳越起勁,越跳越放鬆,慢慢地拋棄了所有的矜持和害羞,柔的像四月的春水,將納蘭飛雪的心仿佛全都給軟化了,他還一直對著納蘭飛雪猛拋媚眼,納蘭飛雪隻有深深的不間斷地呼氣吐氣,才能不讓自己在**中做出丟臉的事情。

雖說南宮星辰是個取向很正常的少年,絕對不可能對欒安歌的豔舞起什麽反應,但,欒安歌這種受過專人訓練的媚骨,即便是懵懂無知的南宮星辰,也是看的大腦發熱,臉紅心跳,口幹舌燥,手忙腳亂,就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了。

欒安歌繼續脫著,納蘭飛雪也一直沒喊停,因為此時的她,早已經看得入迷了,根本早就忘記該怎麽說話了。

外袍終於成功的被欒安歌給脫掉了,散落在地上,那淩亂的模樣,仿佛在無聲的訴說著主人的拋棄,而他竟然是越脫越上癮,手指舞動間,又伸到了自己白色中衣的紐扣上。

手指輕輕一動,一顆紐扣應聲而落,無情的掉落在地上,納蘭飛雪的眼睛隨著那顆紐扣慢慢往下,還來不及為之歎惋,一顆又一顆的紐扣緊接著從欒安歌的指縫間落下,剛剛還一塵不染的地麵上,轉眼間變得淩亂不堪。

欒安歌跳的速度慢慢地變快了,而他的白色中衣,也在他原地轉圈的一瞬間,悄悄滑落,與剛才的大紅衣袍一起被拋棄了,安靜的躺在地麵上。

納蘭飛雪呼吸一緊,瞳孔驀地放大,渾身也像是被火烤了一般,又燙又熱,而一旁的南宮星辰也不比她好了多少,也是一臉的燥紅,渾身發熱,像是剛從鍋爐房裏走出來似的……

勁爆!簡直是太勁爆了!

刺激!簡直是太刺激了!

納蘭飛雪興奮地擦了擦嘴角不知道有沒有的口水,喝了口茶水,降了降溫,繼續有滋有味的看著,麵前有個長得這麽充滿**的美男跳著讓人血脈賁張的**,那真是……不看白不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