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是怎麽去到那個世界又是怎麽回來的,這些你可得跟我們好好說說,我實在是想不清到底怎麽回事。”

不要說別人想不想騎,時辰為自己考慮考慮,有時候都感覺自己都想不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或者說這本身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好辦法,自己努力了這麽長時間獲得的又是什麽呢?

其實什麽都不是吧?

他真的很想說,我現在的問題,不是說想與你們全部解決或者說全部認真想的問題,而是現在這個考慮的東西實在是有些太多了,正因為考慮的太多,很多情況下才把一堆的問題都搞到了自己頭上。

他盼著別人能解決自己的問題,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實現在。

要解決問題或者說需要解決的問題的人,其實是自己,當然了,這話也並不完全是正確有效。

有些時候確實會導致一些其他的情況,但是這些情況要不要命或者說致不致命,這些不重要,其實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無論如何做的任何事情其實都是一樣的。

把問題想開了什麽都好,就怕有些人想一輩子問題都想不開,這就不好了,或者說這就不是別人所能解決的事情了。

即便是現在。

一個人如果麵對的是一群大的問題或者說種種問題的話。

那麽事情的根源也不在這裏。

“那個世界格外神奇,甚至說讓我有爹沒想明白的是,那個世界竟然如此神奇,這讓我有點接受不了。”

對於自己這次出門遠行,他沒有多說什麽,或者說他其實也說不出來什麽,說的再多也不過是浪費太多時間罷了。

就單憑這一點,多少人做出了問題就是少之又少的或者說多少人想的事情,就是越來越難的。

太多的人不了解現在的情況,或者說太多的人不了解現在應該如何是好的,看著很強,但是還是會把所有的問題放開來。

馬爾斯聽著這些話,他感覺確實有點意思,但恕他直言,這些有意思的事情並非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有些人可能並不了解事情的本來目的。

“我不是開玩笑的,很多人可能對於自己究竟能不能成為英雄,這個點他都有著很強很深的疑問,如果說你一定要說這句話的話,我認為不合適。”

沙古斯也盡可能的替馬爾斯來說點什麽他們知道,其實現在這個時候陳飛能夠回來已經很不錯了,最起碼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這個世界,雖然這種方法不一定對,但總比沒有強。

但是有些話必須說清楚,或者說有些話必須問清楚人,要是不問或者說不了解的那麽明白,人不能傻一輩子,有的人認為傻的也可以糊糊,傻傻的也是快樂的根源。

但是有的人則認為人但凡傻了,傻一分鍾都不行,傻了一秒鍾的可能對自己都是巨大的傷害,誰都知道人最好的方法還是聰明吧,聰明者總比傻子強。

現在陳飛突然去了那麽遠又再次回來,這地方到底對不對就不知道了,尤其是現在來說,對與不對跟自己都沒什麽關係,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下比別人要簡單不少。

“我知道,可能我去了這麽長時間之後,大家對我有些不太信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或者說這種辦法可能從一剛開始就是不對的,如果單憑這點來說對與錯從根源上就不同了。”

陳飛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們到底什麽意思,意思很簡單。

他們都知道自己為此付出的是什麽。

尤其現在就光憑這一點比別人強的就有很多。

“不是我們不信任你,而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去談信任,我們彼此之間本就不強或者說我們從一剛開始本就對於很多情況不了解,不認識也不太認可,你認為我們需要從你身上獲得些什麽嗎?

簡直不要太搞笑。”

這句話直接傷透了陳飛的心,他是沒有想到的怎麽回事兒,怎麽現在自己竟然出現了這種情況。

看來他們認為自己離開這麽長時間或者離開的這段時間,最起碼他們是不信任自己去幹了什麽的。

這也難怪,任何情況下很多人對於自己就是不了解的,因為不了解,所以才把太多的問題甩給了自己。

誰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竟然如此的鬱悶。

尤其對於陳飛來說。

自己安安心心的跑過來,竟然會受到如此的質問,這讓他感覺痛苦。

不能說物是人非吧,但反正差不了多少,自己為此付出的一切好像在這一瞬間付諸東流,好像自己在這一瞬間什麽都沒有付出之前做的都不再算數了。

這些陳飛都能夠接受或者說不接受不行也不想接受,但是如此就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身邊,但一切的一切都不在自己規劃範圍裏。

陳飛心裏有點難過,自己為此付出這麽多,或者說自己為此付出的東西遠遠超過了別人,應該給自己的。

“難不成大家都不信任我了,我認為大家來這麽長時間,彼此應該有信任,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如果不互相信任,彼此依附的話,我們還能靠誰呢?”

不得不說或者說不得不承認這倒是句實話,除了彼此之外,他們所能依靠的簡直為零,基本不太現實,誰也不會輕而易舉讓別人依靠。

但是誰能想到有些事情可能就是跟之前不一樣,問題從一剛開始就不同,可能正因為這種不同,所以才會產生諸多的問題,就因為這樣。

讓所有人忽略了基本的情況。

陳飛可能沒有多想,他認為自己這個時候也不應該多想,過多的多想隻會害了自己和這些普通人,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還記得自己父親跟自己說的話,貿然的多想到那個時候很有可能會出問題,就像別人曾經說過的那樣,貿然的多想,很有可能會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到自己身上。

如果沒有人多說,或者說如果沒有人懷疑陳飛不會想什麽,但是現在這一刻很多事情不由得他不多想,難不成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有人說了些什麽,話說有人做了些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