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各自不同的夜晚

天色終於是暗下來了,雨水也是如期而至,昏暗的山洞裏,隻有些許微亮的火光,卻是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山洞外磅礴的雨聲,也是沒有完全遮擋住女性特有的尖細嗓音。

“放手啊!不要碰我!”

“嘿嘿,老子從小到大什麽女人沒碰過,可今天是第一次嚐女警的滋味。”

“不要,不要在這,求你了。”

“嘿嘿,人多刺激些,待會兒保管你滿意,我那活兒幹的可順溜了。”

惡心醜陋的嘴臉、驚恐無措的羔羊,黑暗之中,趙開張著眼睛,看著。而其手中的繩索早已經是不知在什麽時候解下來了,黑暗之中,沒有會發現,也沒有人會注意。

周媚舞此時發絲淩亂、衣裳不整,不斷在掙紮,異常狼狽。而那名刀疤男卻是興奮的不得了,已經開始準備脫自己的上衣了。而周媚舞不堪屈辱,終於是鼓勁全力撞到一邊的石壁上,暈死了過去。

轟!轟!轟!

外邊許是打雷了,冷分吹來,刀疤男打了個哆嗦。一道閃電劈了下來,忽的照亮了外邊的世界,光芒之中好像還站著個人。再接著山洞裏的火把便是被不知哪兒刮過來的風給吹滅了。

最後,脖子一涼,刀疤男便發現自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映在自己眼簾的是一張精致到過分的娃娃臉,刀疤男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是去西天極樂了,哦不,說不準要下地獄也不一定呢。

而另一名同夥,狗兒,沒多久之後便也是跟著他老大去了。

火把再一次被點燃了,山洞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多出了一個人,是一個小女孩,此時她全身都濕透了,周媚舞要是還醒著的話一定會記得,這個小女孩就是和趙開住在一起的孤兒。

這突然出現救下周媚舞,使她免受玷汙的小女孩,正是一路尾隨而來的曲非煙。

“趙大哥,你沒事吧。”曲非煙走到趙開麵前關切道。

“沒事,不過非非,不是跟你說過在這個世界不要輕易下死手嗎。”趙開隨手甩掉手中惡毒麻繩,責怪道。

“他們該死。”曲非煙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說道。

“和你說過不要被感情左右判斷,唉,不過今天表現不錯,可以說是勉強出師了,到時候你一個人回去我也放心些。”趙開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些人怎麽辦,趙大哥?”

不等曲非煙發問,趙開便已經是朝著周媚舞走了過去,探了探鼻息和脈搏,發現對方並無大礙,隻是一時之間受到劇烈的撞擊,昏迷過去而已。

此時周媚舞上衣已經被扒掉一半,露出了裏麵粉紅色的內內和小腹上健美的嫩肉,頭發散亂到兩邊,額角被撞的發紅,不得不說這樣子挺好看的,要是穿著製服的話應該會更加好看,趙開惡趣味的想到。

趙開伸手把周媚舞淩亂的衣服弄整齊了,又順帶理了理發梢,把她移到了一處冷風吹不到的地方,讓她靠著石壁坐著。

“非非你待會兒不能讓這個白癡警察發現,這樣吧,你先回去,在家裏等我。”趙開看了看外邊的雨夜,毫不猶豫地脫掉自己的外衣披到曲非煙身上,說道。

“恩,那趙大哥自己小心。”接過趙開遞過來的衣服,聞著上麵殘留的味道,曲非煙頭也不回便是徹底消失在這雨夜之中。

——————————————————————

過了兩個多小時,周媚舞終於是從昏睡之中漸漸醒了過來。

“不要!不要!不要啊!”

刺耳的分貝,顯然她還沉浸在剛才被強x的快感,哦不,是恐懼之中。

“別吵了,白癡女人,還有人能看的上你,你該感到高興才對。”趙開捂著耳朵,心中嘲諷道。

直到趙開出聲,周媚舞才發現情況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麽樣子。自己身上的衣服此刻正完完整整的穿在自己的身上,細細感覺,自己的下體也並沒有什麽不適。這才強打起精神看著山洞此時的景象。

不堪還好,這麽一看又是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次奧,好歹你是警察好吧,見到死人用得著這麽害怕嗎。趙開心裏又是更加鄙視這個白癡女警了。

兩三分鍾之後,周媚舞終於是徹底冷靜下來了。看著趙開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這兩個人是你殺的?”

“是啊,他們那個時候正忙著和你幹那個羞羞的事情,我趁他們不注意,用匕首割開了麻繩,而這時候剛好一陣風吹過把火把吹滅了,在黑暗中我胡亂刺了幾刀,他們便死了。”趙開攤了攤手,無辜道。

而山洞地上的那兩具屍體早就被趙開做過處理,身上此刻已經是千瘡百孔,這可不正是在黑暗中被人胡亂捅死的模樣。

周媚舞看著趙開無辜的樣子,又聯想到上次的那次入室搶劫案,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小鬼是故意裝出來的,而又一想到對方的年紀和所做的事情,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現在怎麽辦啊,警察姐姐。”趙開說道。

“等明天天亮,我們再出去尋找救援吧,現在我們先睡吧。”既然凶犯都已經死了,此刻自然是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周媚舞摸了摸發痛的額頭說道。

“恩,可我現在好冷啊,大姐姐。”脫掉外衣的趙開此刻隻穿了一件短背心,此刻外邊又是刮風,又是下雨的,趙開現在活脫脫一個在風雨之中無助的少年形象。

周媚舞此刻才是注意到趙開現在的狀態,猶豫了一下,想趙開招手道:“那你過來,和我,睡,睡在一起吧,兩個人也暖和一些。”

“恩,謝謝大姐姐。”聽到周媚舞如此說,趙開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立馬便是朝周媚舞湊了過去,抱著周媚舞的小蠻腰,硬擠擠進周媚舞的懷裏,還撒嬌似的在其胸前的那兩處偉岸蹭了蹭。

今晚對於某些人來說注定是個不免之夜,比如說周媚舞,而有些人又注定睡的很歡實,就像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