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點點頭,說都看明白了,絕對沒錯。

大白腿她哥皺著眉頭,麵色嚴肅的點點頭,衝司機說:“一定給我把那人抓住。”

司機點點頭。說行。

我當時挺納悶他怎麽突然態度這麽嚴肅。

他看了我和大白腿一眼,說:“行了,沒事的話趕緊起來走吧,一個大男人家的跟個娘們兒似得。”

我被他這話氣的夠嗆,但是怕他打我,我也沒吭聲,在大白腿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大白腿當時埋怨她哥,說:“哥,你真是的。你說話咋這麽難聽。”

大白腿她哥皺著眉頭衝她說:“我還沒說你呢,不跟你說了讓你出來玩的話給小凱打電話嘛,誰讓你自己打車出來的。”

小凱就是跟他一起的這個司機。

大白腿撇了撇嘴,說她這不是不想麻煩他嘛。

她哥瞅了她一眼,說:“行了,這幾天要是沒事的話就不要出來了,出來的話提前跟我說。”

我一聽這你媽的來幹嘛,不就成了監禁了嘛,不過我也不敢說啥。

我們回去的時候大白腿她哥一直冷著臉,把我們送回去之後他就走了,說他還有事,晚上的時候再回來跟我倆吃飯。

當時從大白腿她哥的表情反應上來看,我就知道今天這事指定不像表麵看起來的那麽簡單,不過既然她哥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多問了,管他媽的。又不關我的事。

我跟大白腿倆人在家挺無聊的,玩了一下午電腦,我說在這裏這麽無聊都不讓出去玩,還不如早點回去,大白腿說她本來也不想來的,是她哥非要叫她來。

我當時一想這又暑假了,就趕緊問她,她媽有沒有叫她去美國呆一段時間。

大白腿點點頭說說過了,畢竟這麽長時間沒見了,所以她媽挺想她的,她也想她媽了。

大白腿問我不會不讓她去吧,我說那哪能啊,隻要別一去不複返就行,組織上給她批準。

大白腿抱著我胳膊有些撒嬌的誇我真好,她還擔心我這裏不同意呢。

我說咋可能呢,我這種深明大義的人。

要是放在以前我妥妥的不會同意大白腿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很相信自己跟大白腿之間的感情,也相信她不會不回來就像她跟我說的,我放不下她,她又何嚐放的下我呢。

晚上的時候大白腿她哥跟我們一起吃的飯,回來的時候麵色挺凝重的,帶我倆去吃飯的路上也隻是隨口問了幾句大白腿最近的生活如何。

問完大白腿之後就問我,有沒有欺負他妹妹,這你媽的,怎麽老是問我這種問題。

我心裏對他挺不爽的,但是還是很認真的回答說:“沒有,哥。”

大白腿她哥帶我們去的是一家很高檔的餐廳,一看裝潢就知道價值不菲。

點好東西之後他就自動忽視我了,跟大白腿聊了起來,閑聊了幾句,看了我一眼。問大白腿說:“咱爸有沒有給你打電話說什麽”

大白腿很茫然的搖搖頭,說沒有啊。

她哥哦了聲,說那沒事。他就是隨口問問。

大白腿她哥又問了她一些關於過兩天去美國找他們媽媽的事情,大白腿問他要不要一起去,他說沒空,這段時間忙著呢,等過段時間他不忙了自己再過去。

當時主要是他們兄妹倆在那聊,我也沒插嘴,自己悶著頭吃飯。叼介爪血。

但是我在一旁倒是聽出來一些不正常,給我一種這裏頭指定有事的感覺。

後來的事情也更加的證明了這一點,我們歸宿之後大白腿她哥說有事要單獨跟大白腿說,就把她自己給叫了出去,倆人談了好一會,等大白腿回來的時候眼眶紅紅的,我問她咋回事,她就說沒事,看著我的時候眼神很複雜。

我當時有些犯彪,很火大德說:“你哥罵你了為了今天那事他是不是彪你等著,我替你找他理論去。”

我剛要起身往外走,大白腿趕緊伸手抓住了我,說:“不是,不是。”

我看著她,說:“那你告訴我,是怎麽回事。”

大白腿搖搖頭,說也沒什麽,就是家裏的一些事。

我哦了聲,心想要真是家裏的事那我也不問了,我就輕聲的安慰她。

我假裝信了大白腿的話,心裏卻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從她哥看我的眼神來看,似乎這件事與我有關,可能是關於我和大白腿之間的事情,但是大白腿不想說我也不能強迫她。

那天晚上大白腿在我房間裏待了好一會,說她想跟我睡。

這你媽的,給我嚇得,說這要被你哥知道了那我不完蛋了。

大白腿說沒事,她哥走了,她哥不在這裏睡。

我當時還有些猶豫,結果大白腿輕聲的啜泣了起來,我嚇壞了,趕緊哄她說:“好好好,咱倆一起睡,一起睡哈。”

可能因為心情不好,大白腿僅僅去衝了個澡就回來縮到被窩裏麵去了,我洗完澡回來後她立馬跟個樹袋熊撲過來抱在我身上。

要知道大白腿當時身上穿的僅僅是一件我的t恤和一條棉質貼身小短褲啊,感受著她身上溫熱的體溫,聞著她身上的香氣,難免讓人有些心猿意馬。

不過我當時真沒有心情去想這些,大白腿很少有這種反常的表現。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你把手放開,我跟你說兩句話。”

大白腿哼哼了兩聲,沒鬆手。

我輕輕的拽了拽她的手,她還是不肯鬆手,跟個八爪魚一樣的貼在我身上。

我見拽不開,也就不拽了,輕輕的在她頭上吻了一下,柔聲道:“沒事,有什麽你就說吧,不管什麽,我都不會怪你。”

大白腿聽到我這話之後突然輕輕德啜泣了起來。

我柔聲安慰她說沒事,讓她盡管說就行,我能夠接受。

大白腿輕輕的搖了搖頭,頭在我懷裏拱了拱,輕聲道:“沒有什麽,我就是突然很害怕失去你。”

我笑了笑,拿手輕輕得揉了揉她的頭,柔聲道,“怎麽會呢,隻要你不離開我,這輩子我都不會丟下你的。”

大白腿頭埋在我懷裏,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她也不會離開我的。

說著說著她突然就輕聲的哭了起來,我趕緊給她擦眼淚,問她怎麽了,她搖了搖頭,說沒事,就是突然有點難過,然後問我說:“我們明天就買票回去好不好”

我一愣,然後趕緊點點頭說好,我早就在這裏呆夠了。

那天晚上大白腿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緊緊的縮在我的懷裏,不停的跟我回憶著從前,這麽多年來,我們曾經在一起時候的點點滴滴,她全部記得一清二楚。

最後她說累了,我說困了,然後抱著她睡去。

其實那天晚上我一直都沒有睡著,大白腿像個小貓一樣蜷縮在我懷裏,氣息平穩的睡著。

我則一個人失眠到了天亮,我有種很不祥地預感,我也不知道怎麽來的,反正就是感覺這次的感覺比任何時候都來的要強烈的多,我突然很害怕失去大白腿,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她,生怕一鬆手,就會失去她。

第二天起來後果真如她說的,她讓她哥給我們定了票,說要回家。

她哥當時被她搞得有些無厘頭,問她怎麽突然又要走,大白腿說沒什麽,就是想走。

最後她哥也沒辦法,拗不過她,托人給我倆定了下午的票。

她哥當時還以為是我的原因呢,惡狠狠的問我說:“王聰,是不是你非要走的”

我說哪能啊哥,好容易見你一次,我還舍不得走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