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幾天牙簽男元氣大傷,所以我就想趁著這幾天抓緊想個招出來,把他給引出來,跟他做個最後的決斷。

結果那天早上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當時我正睡覺呢,響第一遍的時候我沒接。結果響完後它又響了一遍,我還是沒接。

其實它已經把我吵醒了,但是我眼睜不開,就是不想接。叼邊斤弟。

本來以為它響了兩聲也就可以了,結果第三遍又打了過來,是的第三遍你見過有幾個人打電話能打三遍的。

我操他媽我真是日了狗了,我一下從**爬了起來,一把抓過電話,看了看上麵的號,發現竟然是個不認識的陌生的號碼。

我直接接了起來。然後衝電話那頭語氣不善的說:“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要不然你打了這麽多遍,我足夠讓你死好幾回的。”

我當時沒睡醒,說的也純是氣話。

電話那頭的人一下子笑了,說:“是嗎,你小子看來最近長了不少本事啊,我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你過來弄我吧,讓我見識見識你這一年的長進。”

我聽到對麵那人的聲音後一下子愣住了,沒錯。對麵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當兵走了一年的單飛

我靠,當時直接給我激動的不行了,對著他破口大罵,“草泥馬,你這個白眼狼,走了之後這麽久都不聯係老子,老子還以為你犧牲了呢,我都做好做烈士家屬地準備了。”

單飛見我這麽咒他,就罵我,說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說:“的,啥時候回來的,怎麽也不跟我說聲。”

單飛說,這不跟你說了嘛,我這是剛回來呢。然後他問我現在有沒有空,出來見個麵。

雖說我昨晚上了一晚上班,現在軍成狗,但是既然是單飛回來了,我自然不可能再睡了,趕緊跟他說有時間,現在出去見見麵,聊聊天吧。

單飛跟我約了一家我們以前經常去的奶茶店,說讓我抓緊去,他給我介紹個人認識認識。

我當時一聽就知道,臥槽這小子有事,問他誰啊,他說等我見了就知道了。

我洗了把臉,才感覺沒那麽困了。然後就去了我們約好的地方。

單飛當時還沒來呢,我等著等著就困的不行了,用手撐著臉睡著了。

正睡的香呢,突然感覺自己做了個噩夢,從非常高的斷崖上掉了下去,接著一下子就嚇醒了,抬頭一看才發現單飛這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用手撥弄了下我撐著臉的胳膊,給老子嚇了一跳。

我下意識的就要破口大罵,結果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因為在單飛的旁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生

我這才強行收住已經到了嘴邊的髒話。

單飛也對我了如指掌,知道握要說髒話,拿手指了下我的嘴說,“注意言辭啊。有女士在呢。”

我抬頭看了那個女生一眼,發現長的到沒有很出眾,但是氣質很出眾,個子挺高的,皮膚也白,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

氣質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它可以讓本來看似外貌普通的女生看起來特別的吸引人,而這個女生身上的氣質是我見過地女生裏麵都少有的,一般人看到她絕對會產生一種自卑的心理。

聰哥也是普通人啊,就是個絲,所以多少還是有些拘謹,要不是這幾年被大白腿培養著,估計我見了這種女生會很慫。

我當時覺得她身上的氣場非常的不一般,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一般,不知道為什麽會有種讓人壓迫的感覺,後麵單飛的介紹才讓我知道了原因。

那個女生落落大方的衝我揮揮手,說了句你好,我也趕緊跟她打了個招呼,讓她快坐。

我讓單飛介紹介紹,單飛笑了笑,說:“白鴿,我女朋友。”

我扁了扁嘴,投給他一個“你小子可以”的眼神,然後他就跟白鴿介紹了介紹我,說我是他穿著開襠褲長大的兄弟,絕對的好基友,說要是他找不到女朋友的話真的打算跟我一起相扶到老的。

我被他說的惡心死了,就罵他說:“你媽的,你找不到女朋友拽上我幹嘛。我可沒說我找不到。”

單飛說他這麽優秀都找不到的話那我就更不用指望了。

我就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逗他女朋友說:“白鴿,你說你人長得這麽漂亮,你咋就看上這小子了,玩啥沒啥的貨。”

白鴿整了下耳邊的頭發,衝我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就上了這條賊船,現在想下來也下不來了。”

白鴿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一臉的甜蜜,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單飛。

單飛一把勾住她的肩,笑了笑,很幸福,這種幸福感是我見他在跟其他女生在一起的時候所沒有的,或許單飛這次才找到了他生命裏的對的那個人。

我問他倆怎麽認識的,單飛說她倆一個學校的,單飛在軍校裏麵認識的她,然後就追到手了。

後來單飛告訴我他跟她好了以後才知道她老爸是牛逼到不行的人物,少將級別。

她還有個哥哥,比她大不了小,在軍區裏也是骨幹,將來絕對也會前途無限。

這你媽的,我一聽,說行啊,他這是攀上高枝了,以後必然也會前程似錦啊。

單飛跟我說他跟白鴿在一起還真的不是看中這些,他以後留不留在部隊裏都行,隻要白鴿不嫌棄她。

我說人家老爸和老哥都那麽牛了,你要是將來沒有點出息人家家裏人同意才怪呢。

單飛搖搖頭,說她爸和她家裏人都挺開明的,她願意幹什麽,嫁給誰他們都不管,相反,他們倒是希望她不再嫁給一個當兵的了。

我不由的歎了口氣,說你小子好福氣啊。

單飛一見我這樣,就問我是不起是有啥事,我說沒事,啥事也沒有,讓他不用管我。

接下來幾天單飛和白鴿吃飯的時候都會叫上我,一般都是在中午,晚上我也沒啥時間,因為中午起來睡不醒,所以我老打嗬欠,單飛就問我最近晚上是不是沒幹好事啊,怎麽困成這樣。

我就把我晚上在夜店上班的事跟他說了,他問我怎麽去那種地方上班,就不能找個正經點的。

我說沒事,我兄弟的店,我就當幫他忙了。

後台我們聊天的時候就說起狠人跟我說的外省的那個集團來我們這裏發現的事情,跟他說現在狠人正跟人家競爭呢。

單飛一聽瞬間來了興趣,我本來以為他是為打架的事情感興趣,結果他是為那個外省集團的事情感興趣,他跟我說他聽五哥說過這事。

這下輪到我疑惑了,問他這事怎麽又牽扯到五哥了。

他搖搖頭,說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他也是無意中聽五哥提了那麽一嗓子,說要把這個競爭過來啥啥的。

我點點頭,總感覺這件事情不像狠人說的那麽簡單,他當時跟我說的隻是他跟牙簽男之間的競爭為主啊,五哥又怎麽會知道這件事啊。

我推測狠人絕對不可能是隱瞞著不跟我說,很有可能是連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這件事情。

我也沒在這個話題糾結,問單飛現在還跟五哥聯係著啊。

他點點頭,說聯係著,昨天他還跟五哥喝過酒呢。

說著他突然認真了起來,衝我說:“王聰,有句話我必須告訴你,以我一個過來人的經曆,我勸你,你現在做的兼職這個行當,千萬別陷得太深,就算他是你兄弟,你也被為了他陷得太深,並不是他離了你就不行,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