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之後整個人瞬間清醒了,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確實是被綁在了兩條樹之間,雖說身子沒有被綁,但是腳綁在一起也根本動不了,而且還有手上繩子的一個牽引力。倒都倒不了,我還得盡量保持站直,要不然手上的繩子都感覺勒手。
我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黑漆漆的,站著幾個人影,給我嚇了一跳都,大聲的衝他們喊了一句,“你們是什麽人”
那幾個人見我看不清他們,其中一人拿出手來一下按亮了打火機,然後把臉往打火機火光那兒湊了湊,衝我說:“現在看清了吧。”
我心裏咯噔一下。我操,怎麽是龐超。
龐超衝我嘿嘿笑了一下,說,王聰,咋樣,是不是沒想到會落在我手裏。
我死死的盯著他,沒說話。
他還沒說話,他身旁的一個狗腿子一下站出來,甩手往我臉上就是一巴掌,罵道:“草你媽的,我們老大跟你說話你聾了是吧。”
我一下扭過頭去,那眼睛死死的瞪著他。
他啊呦了幾聲,說:“哎呀。我操。你竟然還敢拿著眼睛瞪我,牛逼了你了。”
說著他往我臉上又是一巴掌,我還是拿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他又我操了一句,然後一連扇了我好幾巴掌。宏他叼亡。
這小子估計好容易有次這麽裝逼的機會,所以下手挺狠的,給我扇的嘴裏都出血了,一股血腥味。
最後龐超喊住了他,說,行了行了,人家怎麽說也是堂堂的籃球幫的幫主,你扇兩下意思意思得了,扇多了人家多沒有麵子啊,是不是。
說著他走過來衝我臉上輕輕的扇了兩下。眼睛裏帶著一股輕蔑的神色看著我,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再說話,就拿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龐超站直身子,歎了口氣,說:“王聰,我實話告訴你吧。憑你根本不可能鬥過我的,我勸你還是趁早退學了的好,回去跟著你爸好好地種田,安安穩穩的當個農民,早幹個兩年,還能多賺兩年的錢,多好,國家就需要你們這些修理地球的”
我當時手一翻,勉強用指頭勾住綁在手上的繩子,然後胳膊一樣力,兩隻腳猛地抬起,狠狠的吹到了他的肚子上,一下就給他踹倒了,不過我自己的手腕也被繩子勒的生疼。
我當時就是兩隻手被綁著熱然後繩子兩頭分別被綁到了旁邊的樹上,我的腳並沒有這樣綁,隻是被綁在了一起而已。
龐超罵了一句,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順手拿了塊石頭,衝到我跟前罵了句操,一石頭砸我頭上了。
因為他是帶著怒氣砸的,所以這一石頭砸的很重,我當時被砸的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半天沒看清事兒。
好在他打完了這一下沒有再打,要不然我非得掛不行。
說著他就衝旁邊的狗腿子們說:“來,給我把他的上衣扒了,我操他媽的”
剛才扇我的那個狗腿子一馬當先的跑了過來,立馬把我的衣服給撕爛了,我上半身裸的露在了外麵。
當時已經是十月份了,雖說白天有些熱,但是現在是晚上了,給我把衣服扒了後還真有些涼,而且沒了衣服就感覺沒了安全感,給我嚇得不行,心裏發虛,直突突,不過沒有表現出來,嘴上很生氣的說道:“龐超,你要幹什麽,我希望你想清楚,你別後悔。”
龐超把石頭一扔,從地上的水窪處抓了一把爛泥,走過來,一下按我嘴上了,用力的往我嘴裏塞,說道:“,給我閉上嘴,我看看你怎麽讓我後悔。”
說著他就跟狗腿子說:“把他的褲子也給他扒了。
狗腿子應了一聲,然後走過來拽著我的褲子一下給我拽了下來,然後問龐超說我的**用不用脫,龐超就罵他,的,你是同性戀啊,**就不用了。
我當時聽到這話之後心裏鬆了一口氣,我當時真的嚇得不行了,真的害怕龐超有龍陽之好,那我這輩子就完了,我以後怎麽麵對大白腿。
但是就算是沒脫**,我還是嚇得不行,麵色上還是強裝鎮定,把嘴裏的泥巴吐了吐,剛想開罵,但是轉念一想龐超這家夥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我就衝他說:“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怎麽樣你才肯放過我。”
我一般不會說這種求軟的話,但是我現在想通了,被扒了褲子和t恤之後我徹底的沒有安全感了,認慫就認慫吧,先把這個坎兒過去,得以後我也陰他。
龐超見我說軟話了,呦嗬了一聲,說:“哎呀,我還以為你不會認慫呢,行,既然你這麽說了,我就告訴你,隻要你退學,我就放過你,咋樣。”
的,退學時指定不能啊,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能退學啊,所以我就說能不能換個,他遙遙頭說不行,就這一個要求,隻要我答應他立馬放了我,還送我回去,要是不答應,他就開始收拾我了。
我當時想了想,咬著牙沒吭聲。
他問我啥意思,想好了沒,我也低著頭沒說話。
他問了我幾句見我不說話,立馬就知道我啥意思了,說,行,夠硬,草泥馬的。
說著他就走到旁邊的樹那兒掰樹枝,衝他那些狗腿子說:“來,過倆幫我把這條枝扯斷。”
他那些狗腿子立馬就過去了,我當時心裏慌得不行,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可能很多人覺得我應該假裝答應他,然後等他放了我以後再找機會報仇。
但是如果我那樣做的話,那我以後在學校的名聲也就臭了,誰他媽的還願意跟著我混,指定會有很多人瞧不起我,而且我向來也是那種敢做敢當的人,我答應了就是答應了,沒答應就是沒答應,隻要我不想答應,你弄死我我也不鬆口。
龐超扯完樹枝之後拿著就衝我走了過來,到我身後之後冷不丁的一樹枝條子抽我脊梁上了,我操,那一下子給我疼的,跳了一下,叫了一聲。
龐超見我反應這麽激烈,更興奮了,嘿嘿的笑了兩聲,說,我今天就好好的伺候伺候你,說著他又是一條子,我又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我靠,當時那個小樹枝條子抽在身上是真的疼,他一邊抽還一邊問我服不服,是那種咬著牙問的,所以抽起來力道自然很重。
我當時感覺越抽越疼,索性咬住牙不吭聲,頭上的汗珠都滾下來了,混身上下估計都印滿了深深的藤條印兒。
最後龐超打的有些累了才停了下來,指著我罵道:“的,要不是是在學校這,我非打死你不可。”
說著他把樹枝一扔,指著我說:“我告訴你啊,這隻是個開始,你等著,我還是那句話,我早晚把你虐到退學為止,不過話說回來,要是真有那麽一天,我還應該感覺挺無聊的,因為沒有人陪著我玩了。”
要是當時能夠看清的話,我額頭上已經青筋暴起了,身子忍不住抖動了起來,一是因為冷,二是因為疼。
我瞪著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有種的今天晚上弄死我,要不然我非百倍千倍的償還回來不可。”
龐超還沒說話,狗腿子又哎呦我操了一句,上來踹了我肚子一腳,我雙腳有些離地,趕緊站穩,我感覺我手腕已經被繩子磨破皮了,火辣辣的疼。
龐超看著我,嘿嘿的笑了兩聲,說:“行,這可是你說的哈,那我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