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把雜誌往我麵前一遞,我接過來一看,還真是,這你媽的,這不是我前兩天剛發表的那篇文章嘛,沒想到麻花辮也喜歡看這種雜誌。
我一下子樂了“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說:“是嗎,這誰啊,寫這麽好,還跟我同名,我真佩服他。”
麻花辮說那是,不過也就隻能是同名了,要是我啥時候能寫出這種文章來,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我當時一聽她這話氣的不行,她這是對我裸的歧視啊
我跟她說:“跟你說實話吧,其實這文章是我寫的。”
我說完之後麻花辮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酒窩被她的笑聲給吸引了過來。問我倆咋回事,等她知道了我剛跟麻花辮說的話之後她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說你倆笑啥,酒窩笑著說,王聰,你要能寫出這種文章來,我都能當作協主席了。
我靠,給我氣的,她也跟麻花辮一樣看不起我呢,我說我對你太失望了,咱倆這麽鐵你竟然不相信我。
酒窩說就是因為我倆鐵,所以她才了解我,知道我壓根寫不出這種東西來。
我當時就鬱悶了,說我這麽深的文學造詣體現在我平日裏的一言一行上。她們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她倆罵我說。得了吧你,我們還不知道你,成天就知道吹牛。
我說你倆還別不信,這書真是我寫的,說著我就把文章裏麵的主要內容跟她倆講解了講解。
這篇文章主要寫的是一個校園愛情故事,是我編的,當然,也有那麽點我自己的影子在裏麵。
我把文章裏麵的主要內容跟她倆說了以後她倆都挺驚訝的,我說咋樣,信了吧。
麻花辮搖了搖頭,說:“王聰,沒想到你也看這種書啊。”
我當時就無語了,說你倆還不信不是。說著我一把把旁邊睡覺的肌肉男給拽了過來,衝她倆說。呐,人證在這裏呢,不信問他。
肌肉男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啥事,揉著眼睛問啥啊。
我跟他說我是不是有篇文章發表了,還發了幾百塊錢的稿費,說著我把那本書往他前麵一放。問他看看是不是這本。
肌肉男看了看,說,對,就是這篇文章啊,這不寫著你的名字嗎,還問啥。
我看著酒窩和麻花辮說,咋樣,現在你們總信了吧,因為你們的懷疑傷害了幼小的心靈,你們晚上請我吃飯啊。
酒窩搖了搖頭,歎息道:“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倆了,你們兩個真是越來越有默契了,啥事都狼狽為奸。”
我靠,我說合著你還不信啊,這真是我寫的。
肌肉男見她倆不信也急了,趕緊替我作證說,對,這真是他寫的,你倆咋就不信呢,樣書還在我們寢室呢。
她衝我倆說,行了,信信信,是王聰寫的,行了吧。
她倆嘴上雖然這麽說的,但是明顯是敷衍我們呢,然後她倆回過頭去就不理我了,這下給我氣的,聰哥咋說也是一表人才,就這麽不讓人信服嗎難道。
我也懶得跟她倆解釋了,因為我覺得她們兩個實在是太膚淺。
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壯跟毒逼一起跑過來跟我們吃的飯,問我是咋想的。
我說什麽咋想的,他們說就是昨晚上的事兒,問我想怎麽報複龐超,我說能咋報複,先發張自己的實力唄,上次跟人家約出來打定點被人家虐成狗難道忘了嗎。
我說咱現在不是成立了籃球社團了嘛,那就趕快抓緊時間利用籃球社團進行招員啊,大二大三的打籃球的基本上都在咱社團裏頭了,現在就應該著力吸收大一的。
說著我突然想起來,說那天鬥球輸了的那個長劉海不是答應我們幫我們招人嗎,怎麽沒影了。
大壯說那小子那天明顯不服氣,我說不服氣好辦啊,你今天就去讓他服氣服氣,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你跟這幫小子越客氣,他們越不把你當回事,這事就交給你了。
大壯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說他最願意幹這種事兒了。
毒逼說他那今下午就去印點宣傳單頁的什麽發發,到時候擴大宣傳效果,我說那可以。
因為昨晚上的事,每次我在學校碰到龐超的時候他都會奚落我一陣,問我昨晚上扇風吹得爽不爽。
我當時看他那賤樣恨不得扇他幾巴掌,後來我索性繞著他走了,心裏憋著怒火,心想的等老子實力擴展起來著,非弄死你不可。
籃球社招生招了幾天之後毒逼突然跑過來跟我說出事了,我說出啥事兒了,毒逼說是籃球社那邊的事,我說籃球社能出啥事,咱這段時間又沒打架又沒幹啥的,他說不是,是我們麽這段時間不是招生嗎,結果大一的幾名女生非要參加我們籃球社,不隻是大一的,有大二的也要參加呢。宏扔邊巴。
我一陣無語,說咱不是不收女生嘛,毒逼說是啊,但是因為我們宣傳單頁上也沒有這麽具體的寫明白,所以人家那幾個女生非要加入不可。
我說那你當時幹啥不寫明白,毒逼說打籃球這東西本來就基本都是男的,他沒想到女生們竟然會這麽積極。
不過事兒現在已經是這樣了,他問我接下來怎麽辦,我說那能怎麽辦啊,拒絕啊。
毒逼一臉苦逼的說:“我拒絕過了,但是拒絕不了,要不你來處理吧。”
我操,我一聽我說處理個屁啊,我咋處理,你自己惹的事兒你自己處理吧,毒逼當時一臉的苦逼神色,說他試試吧。
晚上我跟大壯打籃球的時候,問他長劉海那邊他去談的怎麽樣了,大壯點點頭說很好,長劉海非常的配合,認賬不說,還主動幫忙拉他們級部的人加入到我們的籃球社裏麵來,我說這麽說的話這小子還挺仗義的。
我跟大壯說話的功夫,就注意到場外走過來好幾個女生,大壯當時注意到了,戳了戳我,說有美女來籃球場看打球的。
我往那邊看了看,見大概七八個女生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大壯這時候突然激動了起來,抓著我的胳膊說:“我操,王聰,你快看快看,領頭的那女生不就是那天的那個大一女生嘛。”
我看了看,見前麵那女生長的是挺清秀的,但是想不起來他說的是哪個了,就問哪個啊,他說:“你忘了,就咱那天鬥球結束後她讓你教她打球的那個,你當時還裝逼,說不教人家,直接走了。”
我一下子想起來了,對,我給她起的綽號叫清純妹來著呢,我趕緊說,奧,是她啊,當時我故意不教她是給你機會呢,你怎麽不趕緊跑上去說你教她。
大壯低下頭撓撓頭,說:“別提了,我當時去了,人家理都沒理我,扭頭走了。”
我很想笑,但是為了不傷害我倆的感情,我還是忍住了。
這時候那幫女生已經走到我們這邊了,我沒想到她們是衝著我們來的,清純妹喊了我名字一聲,我扭頭看向她,笑著說:“你怎麽知道我名字啊。”
清純妹笑了笑,嘴角浮起兩個小酒窩,說:“打聽你的名字還不容易啊,你打籃球那麽厲害,我們整個級部都傳遍了。”
我笑了笑,說:“是嗎,那你找我啥事啊,你連句學長也不喊,你就不怕我不幫你嗎。”
清純妹倒也大方,吐了吐舌頭,然後說:“學長,這樣可以了吧。”
我笑了笑,說:“可以了,說吧,小學妹,有什麽事要學長幫忙。”
清純妹說:“我要進籃球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