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有點無語,被她這個邏輯給深深的打敗了,我說心情不好就要吃東西啊。
她理所當然的嗯了聲,然後衝我招招手,自己率先走了進去,既然都來了。那我也就跟著她走了進去。
到了裏麵之後她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一個靠窗且風景最好的地方坐下了,伸手招呼了招呼服務員,然後巧克力慕斯、楊枝甘露、雙皮奶等。
等她點完一大堆之後我衝她說:“你點這麽多吃的完嗎”
她點點頭,說:“吃的完啊,你吃啊。”
我當時一陣無語,說我不喜歡吃甜品。
她眨眨眼睛看著我說:“你為什麽不喜歡吃甜品啊,甜品多好吃啊。”
我說那是你覺得好吃,不代表別人也覺得好吃,我不怎麽喜歡吃甜食。
清純妹撇了撇嘴,說那是因為你以前沒有吃過好吃的甜品,你嚐嚐我帶你來的這家你就知道了。
沒一會甜品就上來了,等甜品上來之後她把甜品往我麵前麵一推。說:“學長快吃吧。”宏醫邊亡。
我當時有些哭笑不得,說這麽多我怎麽吃得完啊,我把其中的一些往她麵前一推。說這些給你吃。
她留下了一個,其他的全給我推了回來,說:“女孩子晚上吃這麽多是要長胖的。所以還是你吃吧。”
我當時有些無語,說那我吃了就不長胖啊。
她說男生胖不胖的又沒有關係,男生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內涵和修養。
我點了點頭,說那好吧,你這話我愛聽,這說明我是一個有內涵和修養的人。
清純妹哈哈的笑了笑,說,對啊,學長,我好崇拜你啊,你臉皮這麽厚,怎麽做到的。
跟清純妹倆人開了幾句玩笑之後感覺心情瞬間好了很多,我向來都是個樂觀的人。隻不過有些感性而已。
清純妹教著我大口大口的吃甜食,說她隻要有難受的時候,就喜歡去吃甜食,每次都叫一大堆,吃著一大堆的甜食心情也就沒那麽難受了。
清純妹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人難受的時候呢感覺心裏是苦的,但是甜食是甜的,你越吃越甜,等甜味把心裏的苦澀中和了,你也就沒有那麽難受了。”
我被她那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她一噘嘴,說:“你笑什麽呢,我說的不對嗎,你是在笑話我嗎”
我說沒有,我這是覺得你可愛。
她哼了聲,沒跟我一般見識。
吃完甜食之後我們往回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當時我要去結賬,但是被她死死的拽住了,非得她去結才行,最後我也沒拗的過她。
我問她說你今天怎麽這麽乖啊,她哼了聲,說:“這不是看你今天不高興嗎,要是換做平常的話本小姐才沒空這麽伺候你呢。”
說著她問我,對了,你今天為什麽心情不好啊,是不是感情上麵出了問題啊。
我搖搖頭,呼了口氣,說:“沒有,就是心裏有點不舒服,感覺悶悶的,像堵著什麽東西似得,你懂的,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的。”
她捂著嘴笑了笑,說:“是嗎,原來你們男生也這樣啊。”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說你們女生是生理上,我們是心理上。
我倆一路上一直聊,很多以前我不知道的關於清純妹的事情現在也都了解了,我以前的光輝曆史也跟她說了說,我這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吹牛可能不是我本意,但是總還是會不由自己的懷念以前的那段時光,尤其是我吹著的時候清純妹還無比崇拜的誇我。
自此以後我跟清純妹之間的關係也算是更近了一步,但是酒窩和麻花辮不知道為什麽不怎麽待見清純妹,可能因為這就是女生吧。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這一學期又慢慢的逼近了終點。
自從板哥表哥帶著我去跟老白和黃毅和談了之後他果真沒有再找過我的麻煩,當然,現在學校裏麵也是我一家獨大了,不過我們籃球社也正式走正規路線了,目的就是為了匯聚熱愛籃球的人,定期的還舉辦一些趣味籃球類型的小活動。
這段時間我抓緊時間惡補英語,其他科目的學習我也沒有落下,所以重心基本上全部放在學習上了,因為我知道大白腿這會也在用功的學習,所以我就會有一種危機意識。
而且十一月底就要進行英語四級考試了,我都還沒有過呢,可以說我絕對是一個四級困難戶。
這次我經過緊張的籌備之後終於有把握能夠過掉四級了,所以考試的時候還是很從容的。
四級考試結束之後沒多久就是期末考試了,考試結束之後就可以離校了。
小四川、小溫州不知道家裏有誰等著,考試完之後就迫不急待的回家了。
我當時因為在學校裏趕一篇稿子,剛來的靈感,要是一走的話怕斷了思路,所以就打算再待兩天。
肌肉男說他家離著近,不急著回去,所以在這裏陪陪我。
我那兩天一邊敢稿子,一邊時不時的跟她聯係了,說我馬上就放假了,問她們放不放假。
大白腿說她們前幾天聖誕節的時候放過假了,過年的時候他們那裏是沒有放假的。
我當時覺得自己真是土到不行,連人家外國人過聖誕節都給忘了。
我哦了聲,說:“那你這意思就是過年不回來了是吧”
大白腿輕聲的嗯了聲,說對不起,王聰,我回不去。
我歎了口氣,輕聲說:“沒事,我能夠理解你。”
我當時已經記不清她說的什麽了,隻知道過年她不會回來,而我就靠著這一個信念,支撐了半個學期。
給她打完電話之後我直接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了,給肌肉男意外到不行,說我怎麽這麽突然,說回家就回家了,我說想回去了唄。
他問我那不趕稿子了啊,我說不趕了,突然就不想寫了。
臨走前我跟板哥還有方琪打了個電話,問他倆過年的時候回不回去,他倆說回去,不過比較晚,年底收收賬,回去怎麽說也得二十八、二十九了。
我說行,回去的時候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這次回家的時候是我自己一個人坐的車,看著窗外景色的變化,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南方的天氣跟北方的有很大的差別,北方到了冬天就會變得蕭條,樹枝全部光禿禿的,但是南方樹葉還是很綠,而且溫度最低也就是到零度左右,而北方則會持續到零下十度左右。
南方的溫度低,但是空氣很潮濕,大部分時間都是霧蒙蒙的,給我的感覺比北方要冷的多,或許是因為讓我感覺到溫暖的人不在這。
我回去的那天我住的下了很大的雪,白茫茫的一片,我下車的時候雪還在簌簌的下,一抬頭就看到一個久違的身影,微微的狗摟著,頭上花白一片,不知是銀發還是白雪。
我拖著行李箱趕緊快步的往前走了兩步,叫道:“爸”
我爸衝我的點頭笑了笑,笑的時候頭上的學就掉了下來,他眯著眼笑著打量了我一下,說:“又瘦了怎麽,冷不”
看著他的笑臉我剛才內心的陰霾頓時一掃而光,衝他笑了笑說,不冷。
他說走,回家,給你做了好吃的。
我用力的點點頭應了一聲,走在他後麵,看著他不再挺拔的脊梁,在那一刻突然才發覺,其實親情是你這個世上最堅固的支撐。
回到家之後我先給老喬打了電話,問他在哪兒,我回來了,什麽時候一塊喝酒啊。
老喬有些有氣無力的說:“我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