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發現我越長大之後越看不慣男人打女人,不管是什麽原因,不管對方是什麽人,在我個人看來,男人打女人。難免會帶有以強欺弱的色彩。

因為女人是我們這個社會上的弱勢群體,不管你是什麽原因跟女人起了爭執,在別人眼裏,總是會覺得瞧不起你的。

所以男人在跟女人起了爭執的時候要學會克製自己,不管多麽生氣都不要跟女人動手。

當然,我覺得如果有些惡婦,實在忍不下去了那也就不要管那麽多了,直接扇她也無可厚非,有些女的確實不要臉,這種人你不要拿她當女的就行了。

不過現在這個男的打的確實他自己的女朋友,他把他女朋友弄地上之後還不算完,撕住他女朋友的頭發扇了她幾耳光。

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尤其是遊樂園這種人多的地方,他也能幹的出來。不過圍觀的人並沒有一個想上去幫忙的意思,隻有幾個個別的衝那男的說別打了,那男的也不聽,該打還是打。

我當時越看越生氣,但是答應過大白腿不能輕易打架,就拉著她的手說,走吧,別看了,這種傻逼男的也能找到對象,我也是服了。

我剛一轉身,大白腿拽住了我,輕聲說:“你怎麽了,現在怎麽變的這麽冷漠了,看到那女的被欺負你也不管”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說:“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讓我遇事兒別衝動。不要跟人家打架。”

大白腿歪了歪頭,說,我那是跟你說不該衝動的時候,但是現在明明是可以衝動的時候啊,你怎麽又不衝動了。

聽到她這話之後我瞬間明白什麽意思了,說,那你不早說,我至於氣這麽久嗎。

說著我衝肌肉男他們三個喊了一聲,說:“來,哥幾個,幹他”

說完我率先衝了出去,照著那個男的就飛奔過去。

當時我是從他側麵衝過去的,所以他壓根沒有注意到我,我衝到那男的跟前之後猛地跳了起來。一腳就踹他側胯上了,他剛來的及扭頭,就直接被踹飛了。

我猜估計他當時可能感覺到是一陣風把他踹飛了。不過他這個感覺也不算錯,我本身就是一個風一樣的男子。

那男的被我踹飛了之後沒急著爬起來,隻是拿手指著我,張嘴想罵我,結果這時候肌肉男他們四個早就猶如餓虎撲食一般衝到了他跟前,照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給那小子打的連連慘叫。

就在這時候剛才被打的那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照著肌肉男他們衝了過去。伸手去拽肌肉男他們,一邊拉扯一邊哭著,說:“你們別打他了,求你們別打他了。”

因為那個女的的哭喊,肌肉男他們才放開了那個男的。

我當時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衝那女的說:“又不是他打你那會兒了,我真是搞不懂了,這樣的男朋友要了幹嘛。”

那女的坐地山抱著那個男的就一個勁兒的哭。

周圍的人沒有因為我們打了那個男的而不滿,而是連聲的替我們叫好,說我們打的好。

我見人家那女的心疼的不得了,感覺我們有些多管閑事了,衝肌肉男他們招了招手,說我們走。

我們往回走的路上大白腿跟我說這種男的就是打輕了,不過經曆過這次教訓之後他能夠學的老實一些了。

因為這事兒我們也沒興致繼續玩了,再說馬上也晚上了,就一起去吃飯去了,吃完飯之後我們幾個就找了一家咖啡店打牌。

我們五個人打牌的遊戲,叫保皇,是我們那的打法,我早就教給了我們宿舍的這仨人,就是四個大王裏麵有一張牌做了標記,專門用來做皇帝的,誰抓到這張牌誰就是皇帝,等牌摸好了之皇帝就開始根據自己的牌要庇,就是保護皇帝的,說白了就是狗腿子。

每張特定數的牌的花色都有四張,比如紅桃八,一副牌總共有四張紅桃八,如果皇帝有三個紅桃八,就可以要紅桃八,那麽另外一個有紅桃八的人就是庇,他跟皇帝是一隊的,負責保護皇帝先跑,皇帝跑了自己再跑,隻要皇帝跑了,他就算是最後一個跑的,都是平了,隻要他能抓到一個,那麽就是他們贏了。

其他三個人就是一夥的,庇可以選擇明保或者暗保,就是選不選擇亮明自己的身份。

亮明身份的話大家打的就有目標性了,獎勵也要翻倍,不亮明身份的話,就要靠猜了。

不瞞大家說,聰哥六歲開始混跡於撲克界,對我們這邊玩的牌的類型早就了如指掌了,是我們那一片當之無愧的保皇小王子和夠級另一種流行於我們這邊的六個人玩的牌種小王子。

每次開局之後沒兩個回合,憑著我睿智的頭腦,我很快就能判斷出來誰是庇。

其實不管局麵如何變換,我隻有一種打法,那就是放大白腿先走

不管她是跟我一夥的還是不一夥的,我都先放她走,不過憑借我多年的打牌經驗,每次都放的不留絲毫的痕跡,讓別人找不出太大的把柄。

不過我就在大白腿的上家,她自己早就感覺出來了,時不時給我豎個讚賞的大拇指。

所以最後贏得最多的自然是大白腿,不管誰跟她一夥基本都會跟著贏。

我們一直玩到十點多,肌肉男他們就說不玩了,好回學校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話,就關宿舍門了。

我說關就關唄,怕什麽,肌肉男他們就罵我,說我不用回去了,自然不用怕了。

臨走的時候肌肉男還踹了我一腳,說:“明天一早還有課,記得來上課。”

我就罵他,說滾你媽的吧,明天是三四節的課,一早你媽蛋啊。

結果大白腿在我手上輕輕的掐了下,說:“明天早起去上課哈。”

我當時差點哭出來,說:“姐,這次我真沒騙你,真的是三四節的課。”

大白腿哼了聲,說她不信我。

我們兩個回到酒店之後我一把從背後抱住了她,手伸進她衣服裏麵開始不老實了。

她沒管我,手伸到腦後紮了紮頭發,衝我說:“跟你說個事兒,我哥後天會過來。”

我聽到這話之後手一下子汀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說真的假的。

她說當然真的,騙我幹嘛。

我一陣無語,說他來幹嘛啊,閑的沒事了

大白腿回過身來,用手擠了擠我的臉,說:“來送我啊,白癡”

我當時聽到這話之後心裏咯噔一下,眼睛裏嗎睜大了,瞪著她說:“你後天就走了”

大白腿拿手輕輕的打了我一下,說:“你小點聲,震死我了。”

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她跟我解釋說:“後天不走。”

我這才鬆了口氣,說嚇死我了,她接著說,大後天走。

我當時一陣無語,一下撲到**,說那有什麽區別嗎,就呆這麽兩天,說著我一把拽過枕頭蓋在了頭上,心裏非常的難受。

大白腿走過來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我,說:“行了,行了,我都在這裏陪你這麽多天了,知足吧,我就在我哥那裏呆了一天就過來找你了,我走都從你這走,還要讓我哥過來送我,你還不知足。”

我本來還有些小脾氣的,結果被大白腿這麽一說,我什麽脾氣都沒有了,一下翻過身來,一把拽住她,把她拽到了**,伸手把她攬在了懷裏,輕聲說:“我不想不想你走。”亞斤池弟。

我當時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個委屈的孩子,大白腿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笑著說:“我也不想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