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嗎,四百萬兩銀子連個響都沒聽到就這麽沒了!”軒轅逸諷刺道。

李從善羞愧得說不出話,無言以對啊!

“算了,過去就過去了,咱們還是著眼於以後吧,既然校長的位置失守了,那麽接下來就是錢財的掌管了,這可是最重要的,一定不能讓於樂得了去,鄭王,很多事不能隻靠我啊!你也得出力啊!”軒轅逸點到為止地說道。

“我,我,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力的!”李從善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本來就不是個才子,腦袋裏裝的欲望外沒有與之相匹配的智慧!

軒轅逸搖了搖頭,說道:“鄭王,您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麽?”

“我,我還沒想好,我再想想!”六神無主的李從善被軒轅逸逼問得沒了任何想法。

軒轅逸心裏暗罵,真是TMD廢物,要不是上麵有令,自己是真想殺了這個廢物,這樣能當皇帝嗎?也不知道上麵的人是怎麽想的,其實於樂是最好的選擇,唉!雖然不太好掌控,但畢竟是人,不可能沒弱點的,比如好色!想到這裏,軒轅逸臉上竟然有了點笑意,這讓李從善心生怨恨,真是該死的家夥,竟然恥笑我,哼!咱們走著瞧。

“那個,逸哥,於樂當了校長,也勢必想拿下錢財的控製權,那他一定會用明成的,所以這個明成,不能留。”李從善終於長了點腦子了。

軒轅逸走了,出去的時候與錢小保走了個對麵,兩人並不認識,錢小保仔細觀察了對方一眼後與之擦肩而過。

“王爺,您叫小的來有什麽事嗎?”錢小保此時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內心是極其瞧不上鄭王的,朝堂上的事早就傳開了,錢小保心想的是想跟於樂鬥,真是找死。

“小保啊!你投靠我也很長時間了,你去暗衛的事我也給你爭取到了,如今有件重要的事需要你辦。”

錢小保想當場罵李從善,臉可真大啊!分明是於樂把自己弄回暗衛的,這家夥可真能騙啊!心裏問候李從善的家人多少遍了。

“王爺,有什麽事您盡管吩咐!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竭盡全力。”

李從善看了看錢小保,心裏也是瞧不起這位三姓家奴,唉!算了,誰讓他是於樂的兄弟呢。

“小保,我要你殺了於樂,你可願意否?”

“啊!”我C,完了,說大了,這可如何是好啊!“王爺,您這是讓小的去死啊!於樂身邊保衛嚴密,我殺他不等於自殺啊!”錢小保就差罵他了,太陰損了。

“你別急啊!我也知道殺於樂是件很難的事情,但咱們這些人裏,隻有你能接近於樂,不過,殺於樂並不是著急的事,你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給,這個是毒藥,隻要摻入水中,喝上一小口就會毒發身亡。”說完,李從善遞給了錢小保一個紅色的小瓷瓶。

錢小保心裏歎了口氣,還好不著急,哼!那你可得有命等了。咦,剛才遇見那個人怎麽這麽像於樂說的圓墩之人啊!嘿嘿,又有銀子花嘍!

月圓之夜正好喝酒吃肉,李璟、於樂、韓熙載、高廉君臣四人在聚仙樓的包間裏開懷暢飲著。

“老韓哪!咱們可是好久沒一起吃酒了,唉!朕二十四歲當太子,二十七歲繼位,如今十七年過去了,想想這十七年真是如履薄冰啊!有時候想想朕都後怕,特別是前幾年與周國之戰,朕真怕把父皇留下的家業葬送嘍!還好,天無絕人之路,咱們君臣挺過來了,哈哈,來,幹了!”四十四歲的李璟心情格外的好,因為眼看一大筆錢就入賬了,軍隊可以擴編,與周國之戰可以有一拚了。另外自己的女婿真是越看越愛看,太TMD厲害了!

“陛下,你一說還真是,老臣陪您也有二十年了,真是彈指一揮間哪!”韓熙載也感慨地說道,真快啊!人生有幾個二十年哪!

“老韓,這裏沒有外人,你跟我實話實說,你是心甘情願地放棄這個校長之位的嗎?”李璟有點喝多了,臉色通紅。

韓熙載自飲了杯中的酒,一臉的平淡,說道:“陛下,微臣真是心甘情願,因為微臣去了廬山,在那待了一個月,了解到了人民大學、人民軍校和廬山的現狀。陛下,微臣佩服的五體投地,原本微臣不相信小康之世,大同之世,但在廬山,微臣看到了。在那裏是一片的祥和、富足、安康,沒有偷盜搶劫,沒有奸商欺良,所有都是法辦,而且仙人譚峭也是清官,唉,真是太好了。駙馬於樂的大名在廬山城就沒有不誇的,名氣甚旺啊!”

“哼,這我還不知道,沒有我的支持他能辦到嗎,唉!都讓這小子得了便宜了。”李璟心裏不得勁了。

於樂緊忙圓場道:“父皇,廬山城全民都把您永遠地記在心裏,至於我的那點虛名不足為道。廬山城全民都是您的子民,他們都是唐國人。”

“哼!那是當然。”

“陛下,您在國都開設金陵分校真是英明之舉,天下才子歸心,那咱們唐國何愁周國來欺。”韓熙載也知道自己的話劈叉了,也急忙岔開了原來的話題,話到情處,激動得又自幹了一杯。

李璟笑了,笑得很燦爛,“老韓,人才是最難得的,我之所以開科舉,是因為這小子的士寒論,我也想過,士族之所以龐大,主要是因為他們都讀書識字,而普通寒門,特別是勞苦大眾有幾個能有錢讀私塾的,但寒門和大眾的子弟可是比士族多上太多了,如果咱們給寒門和平民子弟創造機會,那一定比士族更好用。也可製衡士族,我這個皇帝看著光鮮亮麗,實則也是委曲求全,該死的士族,唉!來,喝酒。”

這是多了,於樂心想,難得老丈人說出心裏話,都是苦命人哪!為人一世,草木一秋,哪有不苦的呢!董宇輝不也麵臨難題嗎。

於樂回到家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明成依然是等候於樂的歸來才去睡覺。對於明成這個人,於樂沒啥可說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