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可真行!我算是服了。”女英知道自己的姐姐處理了那個老師後很生氣,因為這不明顯是自己告密的嗎!那個老師不得記恨自己啊!就不能開學以後再說啊!這樣自己就不會暴露了,這以後上學怎麽見人哪!同學們怎麽看自己,老師們怎麽看自己!

“女英啊!姐姐做事是衝動了點,不過你放心,沒把你暴露出來。”

“得了吧!人家是傻子嗎,不會分析啊!剛準備讓我當班長,結果就進監獄了,肯定是我有問題,唉!姐,你可,你可!說什麽好呢?我不吃飯了,上火,愁得慌!”女英悶悶不樂地回自己的房間了。

娥皇還是認為女英小題大做了,這有什麽啊!誰能聯想到是女英啊!自己跟妹妹的關係可是隱秘的,而且自己也是說收到了舉報才讓金陵城的監督局調查的,加上學校的紀律委員會的介入。讓娥皇沒想到的是這位道德敗壞的老師還真能貪,竟然貪了上萬兩銀子,吃穿用住基本都是學生家長免費提供的,生活條件那可真是無比的優越,這位老師鋃鐺入獄的時候痛苦流淚,悔不當初,可是有什麽用呢!於是新政第一例貪腐案向大眾公布了。

又是公審,百姓們非常喜歡這種方式,因為有熱鬧看,這是其一,其二主要就是能接收到很多相關聯的信息。

這位名叫甄悠美的年僅二十四歲的女老師是怎麽一步一步走向滅亡的呢!大家都很困惑,這個小姑娘是金陵本地人,也是書香門第世家,其父甄玄是在大學裏任教,勤勤懇懇、本本分分的教書匠一枚。並很受同事和學生們的愛戴,聽說自己的女兒因為貪汙受賄要被公審,當場暈厥,其母更是歇斯底裏的哀嚎,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幹出犯法之事。多次衝擊官府,想救自己的女兒出獄,碰上這種不講理的還真是沒辦法,隻能是一起抓了!甄玄從此一病不起,最後娥皇沒辦法,求於樂,讓於樂把其妻子放了出來,其妻聽說自己的丈夫病重,也就收斂了許多,不過仍然是不依不饒地給金陵城的監督局寫信,狀告校長娥皇,說娥皇濫用職權,欺壓良善,自己的女兒是被誣陷的。

甄悠美在證據麵前早就認罪了,不過後來也不知道怎麽聽說自己的母親在想辦法救自己,於是翻供了,說這一切都是校長設計自己的,是因為校長嫉妒自己的教學能力,得到了家長們的認可,怕自己的校長之位不保,所以栽贓陷害,娥皇當校長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關鍵是主要管理的是大學,而這個小學就相當於是大學的附屬小學。

監督局接到甄悠美母親的舉報後不得不進行調查,娥皇在接受問詢後,這個氣啊!這是她當校長以來頭一次這麽窩火,真想去牢裏和甄悠美家裏大罵這家人一頓。

“相公,我不幹了,我這是圖啥啊!我在家裏照顧孩子們多好啊!我不幹了,嗚嗚......”娥皇在於樂的懷裏抽啼著。

“姐姐,別哭了,這個壞老師,怎麽能誣陷你呢!你可是校長啊!”女英眼睛也紅紅的,眼淚在眼圈裏,看見自己的姐姐如此的傷心,也是心疼,自己還從來沒見過姐姐哭呢!這得是把姐姐氣成什麽樣啊!

“姐姐,姐夫一定會為你出氣的,是不是,姐夫!”女英向於樂眨了眨眼睛,這小丫頭全是戲啊!是想讓姐夫哄哄姐姐。

“媳婦,別哭了,為這樣的人哭不值得,狗咬你,你還能咬狗嗎!是不是?”

“我一定會咬回去的,哼!”女英接話了,氣憤地說道。

娥皇笑了,唉!也是,有相公在,自己又沒做過什麽壞事,還怕她,一個小,小那啥!哼,“相公,我想喝酒,你陪我喝點好不好?”

“姐姐,我陪你喝,嘿嘿,我也想喝了。”

“去,哪都有你呢,你還沒成年呢!”娥皇本來想在於樂懷裏撒嬌的,可是妹妹總是煩人的跟著,自己也不好意思啊!這姐倆天生相克。

“切,我又不是沒喝過,哼!我吃姐夫做的菜總行了吧!不,我喝果汁,嘿嘿!”女英總會給自己找回麵子。

晚餐時間,大家聚在一起也在談論甄悠美一案。其實不管她怎麽翻供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唯一的是在公審的過程中給所有百姓普及一下法律條文罷了,不過於樂認為這裏麵可能有故事,因為這個甄悠美的突然翻供和她母親檢舉娥皇應該是有幕後推手的,還真是陰魂不散哪!

“樂,娥皇的事你可有解決之策啊?”老嶽父周宗可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可不想自己的女兒受到一絲傷害。

“嶽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給娥皇平反,不能讓小人得誌,還能倒反天罡不成。”

“哈哈,對,姐夫說得對,哼!倒反天罡想都不要想。”油漬麻花的女英說道。

“行了,吃飯吧!你怎麽什麽都能參言呢!”娥皇也是服了妹妹了。

“我姐夫說得不對嗎?還反了她了!我姐夫可是說過,邪惡永遠不能戰勝正義的,因為正義從來不會缺席。是吧,姐夫!”

“對,女英說得對。”

“嘿嘿,那是了,我記得可清楚了。”女英大口地啃了一塊雞腿肉,自信滿滿的樣子十分可愛。

“爺,這事恐怕沒那麽簡單吧?”費蕊皺著眉頭說道。

眾人都看向了於樂,“嗯,蕊兒說得對,這母女倆的所作所為應該是有人在背後出謀劃策,不然不會這麽棘手的,妖風不散哪!看來對方是換手段了。”

“樂,你能猜出是誰嗎?”譚峭問道。

“嘿嘿,師傅,這個可真猜不到,咱們的敵人太多了,明麵的柴榮,還有那些不甘被收拾的逃亡在外的僧侶、貪官、地主、富商都有可能,唉,不管了,管他是誰,女英,水來怎麽的了?”

“我知道,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嘻嘻!”女英現在是極度的傲嬌,姐夫就是了解自己,知道自己什麽都知道,哈哈!

“看來他們是硬得不行,來陰的了,唉,就沒消停的時候。”譚峭很是惱怒。

“師傅,咱們動了人家的根基,自然會與咱們死磕的,這很正常,誰要是動了咱們的家產或是家人,咱們不也得血濺三尺嗎!”

聽了於樂的話後,譚峭多少有點安慰了,也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