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可太好了,我太喜歡你了,我沒想到你會帶我來北京城,哈哈!”女英帶著大耳包,穿著東北大花襖,手拿冰糖葫蘆與於樂在北京城裏閑逛,於樂帶著女英來到北京城視察,一路上還看了運河開鑿的情況。
於樂還偷偷看了虞娘和於伯的酒館,還不錯,客人不少,可能是因為虞娘的緣故,於樂知道虞娘還是一個人,唉!
“姐夫,以後咱們就住這啊!這怎麽跟咱們家的風格差不多呢!就是大了些。”
“這是蕭思溫按照江南風格建造的,北邊的一些有錢人很喜歡江南風格。”
“哦,姐夫,我看這房子都修好了,為什麽咱們不搬過來住呢?”
“因為配套設施沒完事啊!你要上的學校、還有大學還沒完工呢!另外政府辦公的大樓還沒裝修完呢!最快也得明年下半年了。”
“那我都上中三了,後年我就要考大學了,能上北京大學嗎?”
“能,一定能,你胖哥哥不是向你保證了嗎?”
“嘻嘻,胖哥哥我也喜歡!對我真是沒得說啊!對了,我那個大外甥,嘻嘻!高蹴總給我送好吃的,姐夫,我,我都不好意思了!他,他比我大太多了。”提起高蹴,女英就一臉的抹不開,比姐夫都大的人管自己叫小姨,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他還比我大呢,不也叫我小師叔嗎!沒辦法,誰叫他輩份小呢!”
“嘻嘻,我有個大外甥是北京市長,哈哈,真有意思!”女英沾沾自喜著。
於樂看著小臉凍得通紅的女英問道:“你冷不冷啊!咱們去聚賓樓吃火鍋吧?”
“好啊!我都餓了!”
女英如今想讓於樂背,於樂都不背了,現在可不是小丫頭了,過了年十五歲的女英與小字沒有關係嘍!
“姐夫,你不叫胖哥哥嗎?”
“他一會會來的,你先吃吧!你不是餓了嗎?”
“啊,那我還是等他來吧,我先吃多不好啊!他也不快點來!“女英是真餓了,可能是凍的。
女英一邊玩著華容道一邊等著高平川,於樂則是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人流湧動,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古人的三言兩語就把人的真實寫照形容得淋漓盡致,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半個時辰過後,高平川和兒子高蹴來了。高蹴還給女英帶來了凍梨和凍柿子,女英也沒了怨言,真餓了。
“呀!葡萄酒啊!嘿嘿,姐夫,我也想喝點!”女英好酒高平川可是親眼見過的,而且在於家也親自給女英倒過酒的。
“來,女英,胖哥哥給你倒上。”
“啊!哈哈,謝謝胖哥哥。”女英見姐夫沒發言就知道是同意了,太好了!自己可是想喝很久了。嗯,就是這個味,好喝!
三個成年人推杯換盞,喝了不少。
“小師叔,我這個市長不是應該歸組織部和你管嗎,為什麽我,我爹他總罵我呀?”
女英哈哈大笑,這是喝多了!太有意思了。
高平川給了兒子一巴掌,說道:“你個臭小子,我是你爹,到什麽時候都能管你,哼!”
“你爹是部長,管職上就比你大很多,當然能管你了,不過對的可以聽,不對可以不聽。”
“算了吧!不對也得聽,不然是真揍我啊!小師叔,我也三十多歲的人了,我爹他當著他孫子的麵揍我,你說他做得對嗎!一點麵子也不給我,真是的。”
高平川這個氣啊,跑他小師叔這來告自己的狀了,特別還有女英在,真是丟人啊!
“那就不對了,師哥,我這大侄子也是一市市長了,人前人後得給他留麵子,政界和商界不一樣,又比商界還殘酷,可不能讓敵人找到咱們一絲破綻。”
高平川一聽,這怎麽還升級了呢!這麽嚴重嗎!看著跟自己如出一轍的兒子,唉!也三十多歲了,真快呀!是不能再打了。
“行,我以後不打不罵了。來,師弟,幹了。”
“謝謝爹不打不罵之恩,我也跟一個,嘻嘻!”
“還有我呢!”女英也湊了熱鬧。
四人酒足飯飽,回到了家裏,女英是被於樂給背回來的,喝多了!
“小師叔,我想著咱們兩家的院牆留個門,可是我爹不同意,說是什麽隱私的,嘿嘿!我就沒弄。”
“明的門可以沒有,但暗道得有。”
“啊,啊,我明白了,開春我就叫人弄,一定得保密!”高蹴很上道。
“行了,我跟你小師叔說些正事,你回去睡覺吧!”
“哦!好的,爹,小師叔明天見。”
“樂啊,打聽清楚了,那個耶律賢帶著後族應該是去了你說的貝加爾湖那一帶了;另外蒙闐沒死,他在組卜人的哈爾和林與耶律敵烈在一起。這小子是怎麽想的,為什麽要背叛你呢?”
“他認為我不相信他,可是他也真做了很多不讓我相信他的事啊!”
“唉,算了,不識抬舉的東西。你也別生氣,為了個小人犯不上。”高平川安慰於樂說道。
“師哥,明年一年就應該差不多,這些奴隸你準備怎麽辦哪?”
“我想著把他們送到東北和高麗,你不是占了九州嗎,也可送一部分去。”
“嗯,行,這些人基本都能聽懂漢語吧?”
“都能,他們在冬季裏沒事幹的時候,我就派人教他們漢語而且告訴他們誰表現好就給他們國籍,這下可是大發了!都TMD可積極了。他們看到咱們的百姓衣食無憂可是眼饞了,都知道咱們國家比他們的國家強上百倍。”
“北邊分田的事還算順利!”
“順利,太順利了,連年的征戰,北方是地廣人稀啊!一分田,每人都是幾十上百畝的,擱誰不高興啊!而且沒了苛捐雜稅,隻要勤勞點,不就是好日子啊!”
“那就好,前陣子的輿論對北邊影響大不?”
“影響是一定有的,不過百姓們關心的是政策變不變的問題,至於當官的死活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愛誰誰,隻要不侵犯他們的利益,都當樂嗬聽了。”
“北邊的黨派不多哈!”
“唉,吃喝都保證不了,誰有心思玩那些沒用的,都是吃飽喝足後的無聊之事,也就是江南富庶的地方鬧得歡。對了,你什麽時候收拾他們那!鬧了大半年了,也該適可而止了吧!潘佑這個傻子不應該不明事理啊!”高平川還為潘佑惋惜呢!
“師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死有餘辜。他現在已經被自由黨給廢棄了,我估計現在應該是在逼他辭黨主席一職呢!”
“這是沒有利用價值了唄!可惜了。”
“路是自己選擇的!”
黃帝紀元3662年(公元965年)潘佑於正月初五在家裏自盡,死的時候給錢弘俶留了遺言,並希望能幫忙發表。錢弘俶看了後,感覺可以發表,不過還是等於樂回來再說吧!
潘佑的遺書更像是懺悔書,後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