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的……

沒有啥華麗的詞匯,相反還十分接地氣,可越是接地氣的東西,越是沒那麽簡單。

蕭瑀歎了一幾口氣,“散星如銀日如鬥,自然度量!程處亮不愧是長安第一才子,此聯一出,妙不可言。這上聯不管是從工整度和意境上,還是文學涵養上說都是極好的,對出來要有相對應的意境,太難了!”

蕭瑀說的很對,將天空當做棋盤,星辰當成棋子,讓人看了熱血沸騰。後半段地作琵琶道路當成弦,又帶著一種無法言表的意境。

想要對出下聯很難,不僅要顯得磅礴大氣,在氣勢上對應上聯,更要句式公正,要能和天地、星辰這些相匹配。

這就是個千古絕對,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對出來的。

“垃圾!全是垃圾!”

程處亮掃了一眼李承乾的一桌人,拉著清河公主的手,就離開了芙蓉園。

做貼切的形容就是,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裝一裝逼,動一動一口,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清河公主跟在程處亮身邊,像極了一個小迷妹,越發覺得自家的男人越來越有才了。

回到了東平縣子府,兩個人一溜煙的就進了浴室。

“媳婦,為夫最近突然領悟了一招絕學,名叫鳳戲龍珠……為夫教你……”

然後,懂得大家都懂,唯一不好的就是清河公主在這方麵有些生疏,畢竟是第一次接觸新鮮的事物,但好在公主殿下不排斥,就是時不時的控製不好力度,總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程處亮一臉享受,“媳婦,慢慢來,熟能生巧!”

在交通靠走,通訊靠吼,治安考狗的年代,消息的傳播速度卻一點都不慢。

程處亮寫的《明月幾時有》,以及那些千古絕對,立刻在長安城的坊間傳送。

紫宸殿!

李世民看著手裏的詩詞和對聯,也有些恍惚,“這都是程處亮搞出來的?”

“陛下,千真萬確!”孔穎達重重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

李世民看著詩詞心情大好,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這個寫桂花的是什麽鬼?”

李世民的臉色一沉,很明顯就是在罵李承乾的,心裏就覺得一陣惡心:朕的兒子,就有他說的那麽不堪?那麽忠奸部分?

正在這時候,老程進宮麵聖了,“陛下,京城十二衛斷糧嚴重!”

斷糧嚴重?

李世民一愣,“知節,就算是最窮的時候,也沒欠過糧餉,何來斷糧一說?難道是有人貪墨了糧餉?”

“陛下,臣的意思是沒肉!”老程頓了頓,“現在京城十二衛的訓練量很大,可一日三餐基本上沒肉,很多人訓練一會兒就餓肚子了!體力消耗大,需要肉食的補充,不然就白訓練了,將來上戰場一準兒拉胯。”

“肉食不夠?”李世民倒是被這個問題給嚇到了,“總不能宰殺牛羊吧?”

“知節,就連陛下,也沒說一日三餐都有肉食,難不成你想讓京城十二衛一日三餐都有大魚大肉?”孔穎達一臉不解的看著程咬金。

“老孔,軍糧都是一樣的,每人一天四斤米,不是說吃不飽,而是油水少!牛肉肯定是不能吃的,羊肉又太貴,咱們是不是找一點便宜的肉啊?”

老李先是一愣,突然眼睛一亮,“知節,你到是提醒朕了,還真有便宜的肉。”

“真的有?什麽肉?”

“豬肉啊,你不是也吃過嗎?”李世民喜上眉梢:程處亮,你這個雜碎,罵朕的兒子,看朕怎麽收拾你!

“豬肉有毒,陛下,豬肉有毒!”孔穎達急忙提醒。

“程家莊有養豬場的,朕去吃過殺豬菜,很香。”

李世民略微沉思了一下,“走,去東平縣子府!”

……

臨近中午,程處亮做了一碗扣肉,肉片下麵壓著的是白菜葉。

湯汁濃鬱,清河公主吃的讚不絕口。

程處亮也是奇怪,為啥媳婦怎麽吃肉都不胖呢?

這身材,這吃相,要是放在上輩子,得羨慕死一大片。

大門,被人推開。

李世民帶著程咬金和孔穎達進了縣子府。

看著女兒沒結婚就長住縣子府,臉色很是難看:你們這是要讓孩子參加婚禮嗎?

“陛下,您怎麽來了?”程處亮夾起一大片的豬肉,“扣肉,還有呢,來不來點兒?”

“這是豬肉?”孔穎達看得直愣神,香氣很濃鬱。

“對呀,豬肉!”程處亮笑了笑,“師兄,程家莊、清河封地,豬肉是管夠的,我有養豬場!”

李世民和程咬金都吃過飯,唯獨孔穎達沒吃,一碗飯端了出來,孔穎達又懵逼了,“不是……平日裏你就吃白米飯?”

“對呀。”程處亮又些不明所以,“師兄,白米飯不就是平時吃的嗎?難道你不是?”

孔穎達就感覺自己很心塞,他早晚都是稀飯,中午基本都是麵食,一個月也就吃八九次的白米飯。

“師兄,你用肉湯拌飯,更香!”

孔穎達下意識的倒了些肉湯,還別說,肉湯拌飯那叫一個香。

吃過飯,孔穎達一把拉住程處亮的手腕,“走,帶老夫去看看養豬場!”

“那陛下和我爹呢?”

“都去,都去!”

養豬場的距離不是很遠,為了避免豬糞的味道太濃,程處亮把養豬場建的遠離程家莊,裏麵全都是水泥地麵,有專門的水箱,用來蓄水衝洗地麵,養豬場到也算是幹淨。

剛一進入養豬場,就看見程鼎等人正在殺豬。

二師兄被捆的結結實實的,看上去足足有三百多斤,完全刷新了孔穎達的三觀,在大唐沒有喬豬這一說,所以豬肉味道很難聞,很少有人吃,還有就是長不大,一百斤已經是頂配了,豬肉更是被人稱作賤肉。

程鼎抽出一柄直刀,紮了一個馬步,猛地一吸氣手起刀落,伴隨著一聲慘叫,二師兄就屍首異處了。

嘩!

血液飛濺!

“好刀法!”程海等人在一旁開始了一陣吹捧!

臥槽!這特麽是殺豬?

程處亮看向程鼎,“鼎叔,說過多少次了,豬血要留著,這樣殺豬是方便,可怎麽吃血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