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賢撲進程處亮的懷裏,立刻心跳加速,臉紅心跳,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但最終,還是用細弱蚊蠅得聲音說道:“這……這裏,不……不太好吧……”
他的話,讓程處亮一陣眼熱。
這樣的老婆,還真是可愛的很呢。
他也隻是逗逗公主,並不是饑不擇食,況且他和李德賢在公主府和東平縣子府幹點啥沒事兒,在後宮敢有一點越製,那可是惑亂後宮的殺頭重罪。
當下鬆開了她,說道:“媳婦,你是不是要去看望母後呀?”
清河公主下意識地點頭。
“那我們一同前往吧!”
程處亮說完,李德賢滿臉笑意的答應。
路上,公主問其為什麽會在宮裏,聽到程處亮的解釋後,連連點頭道:“你可真是利害,現在都可以朝堂上幫助父皇了。”
自己的相公受父親重用,她自然跟著高興。
隨後,她又笑聲抱怨道:“父親也是,一大早就把你叫過來,就不能讓你休息一下嘛?”
程處亮聽了,心裏高興。
“也沒有了,都是為國家做事嘛,辛苦點也是應該的,而且,他是我嶽父啊,不幫他幫誰?”隨後,問道:“你知道什麽時候,我最喜歡你嗎?”
李德賢聽了,立刻來了精神,連忙詢問。
程處亮勾起嘴角,笑道:“就是你關心我得時候呀。”
李德賢停了,又羞紅了臉,心裏卻很甜蜜。
那句,你是我夫君,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她不好意思說出口,隻在那笑。
兩個人很快到了立正殿,長孫皇後見他們兩個一起進來,也是調笑道:“這還沒過門,就已經回門了嗎?”
程處亮臉皮厚,跟著笑,並沒有說話。
清河公主則是掛不住,剛才被程處亮逗弄得,臉上的紅霞還沒有完全落下。
現在,聽了母親的話,更是羞紅得如西山上的蘋果。
帶著撒嬌地跑過去,嬌嗔道:“母後,您怎麽也調笑兒臣了?”
長孫皇後認不出笑出聲來。
“怎麽叫調笑,母後多希望你是真的回門呀。”
“母後……”
兩人在這裏說了一會兒,程處亮得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
這一叫,長孫皇後懂了:“小子,你是沒有吃飯就敢來上早朝吧?
這時,門外的侍女近來稟報,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長孫皇後一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們可真是有福氣。”
“母後,還有我呢!”
正說著,門外又傳來一道聲音,接著是侍女參拜得聲音,“娘娘,太子殿下來訪!”
長孫皇後抬頭,看到來找,登時喜笑顏開:“乾兒,你怎麽也來了?”
李承乾聞言,佯怒道:“母後,我可是你的親兒子,現在問這種話,我會很傷心的。怎麽,現在您的心裏,除了妹妹和妹夫,已經容不下我這個兒子了是吧?那我走!”
說罷,就裝模作樣地轉身。
長孫皇後見狀,連忙服軟,走過去拉著他的衣袖,賠不是道:“乾兒,你別生氣,母後不是那個意思,母後是你能來,高興啊,並沒有趕你走得意思。而且,你可是母後得心頭肉,就算你妹妹,也是往後排的。”
這個時候,長孫皇後作為一個母親,可是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雖然是賢良淑德,母儀天下的皇後,可也是個母親。在麵對自己兒子得時候,她的私心也展露無疑。相對於長子,別說公主,其它的兒子也得靠邊。
要知道,那可是她第一次懷孕,生下得第一個孩子。從小就是最受疼愛的。而且,他又是太子,將來皇後的依靠。
聽了這話,李承乾這才心情大好,轉過身,笑嘻嘻地說道:“乾兒就知道,母親是最疼我的。”
隨後,和另外兩人打了招呼。
程處亮問道:“太子哥,朝會這麽快就結束了?”
“還沒有!”李承乾搖頭道:“我看你走了,覺得無聊,就和父皇告假,先出來了。”
程處亮朝他伸出大拇指,稱讚道:“機智!”
哈哈!
兩個年紀相仿得人,相似一笑,從對方眼睛裏都讀懂了其中的含義。
當下,李承乾說道:“朝會都是那些陳詞濫調,今天你來了,還有點生趣,平日裏,枯燥得很。我今天還是學了你,想了個理由,才跑了出來,不然現在得話,還在那昏昏欲睡呢!”
嘻嘻,李德賢聽了,掩麵而笑。這兩個人,真是有意思,跟逃學的學生似的。
“胡鬧!”長孫皇後聞言,低聲訓斥道:“乾兒,你作為一國儲君,可是未來的皇帝,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呢?這樣貪玩,拿朝政取笑,怎麽能治理好國家呢?”
李承乾聽了,頓時吐了吐舌頭,低著頭答應:“母後教訓的是,孩兒以後不敢了。”
長孫皇後又笑起來,摸著他的肩膀安慰:“兒啊,母後是為了你好。”
李承乾最怕聽到這樣的話,總是用對自己好,來壓榨自己。
這樣的母愛,讓他亞曆山大。
程處亮卻在旁邊說道:“皇後娘娘,這事我說兩句。
我知道你都是為太子好,但太子現在不是小孩子,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而且……”
他轉而看向麵前的三人,問道:“你們覺得,一個人是緊張得時候智商高,還是緊張得時候呢?”
“智商?”
三人一臉迷茫,表示不懂這個成語的意思。
程處亮一拍腦門,又賣弄了。
當下解釋道:“就是反應,計謀,思考的全麵!”
三人這才明白,不過隨即就給出答案。
“當然是放鬆的時候,人在緊張高壓得狀態下,根本就沒有辦法思考好吧!”
程處亮點頭道:“很好,這個淺顯得道理誰都懂,但真正實施起來得時候,就會忘記。
皇後娘娘,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這樣要求太子殿下,他的壓力會很大。
父母寄予得厚望,並且以愛之名,這讓他根本無法反抗,甚至是反駁。
但是,說句不敬得話,但也是實話。
太子不是神,他隻是一個人,一個普通的少年,隻不過頭上頂著一個太子的名號。
他嗬普通人一樣,想要這個年紀的放縱,玩耍,而不是坐在神壇之上,被當成毫無缺點得人來膜拜。
想想孔聖人,也不過是在三十歲得時候,才能夠學會五經,四十歲得時候,才對人生不再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