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將淩翰雲撅出去好遠,保鏢嚇傻了眼兒。
就連蘇陽和孫豔也忙爬著往這邊兒來。
才失了葉氏的合作,可不能夠又得罪了淩家大少爺。
二人奔著淩翰雲身邊去。
此時的淩翰雲有些傻眼,旁邊的保鏢愣了幾秒,這才趕緊上前架著自家少爺。
身子重重撞在桌椅上,腰間仿佛折斷一般疼痛。
牙齒被打鬆動了一顆,鮮血往嘴裏沁,一股甜腥的味道。
“少爺,您沒事兒吧?”
保鏢哆嗦,趕緊關心,掏出白色帕子,往淩翰雲的嘴邊蹭。
撕裂的疼痛感使得淩翰雲怒火中燒。
我靠!
一個在蘇家洗碗擦地的男人,竟有如此膽量動自己?
“你倒真是不想在咱們漢城混了,得罪了我以後,別想在這處地方有立足之地!”
淩翰雲喘著粗氣,整個人急得不得了,一掌甩在保鏢臉上。
狗玩意,這點眼力界都沒有。
這能不疼?
國外留學的那些年,身邊的富家子弟都將他捧著。
誰敢對他動手?
剛想著回家繼承財產,仗著淩少爺的身份在漢城溜達溜達,沒想到這麽快就吃了苦頭!
“嗬,好厲害的人,那你出去說說,我倒要看看你們淩家有沒有在漢城翻手為天覆手為雨的本事。”
秦逸單手插兜,鄙夷的望著淩翰雲。
一個綠了自己的男人,現在跑上門來宣誓主權,搞個球啊?
這一拳頭要是沒揮出去,都對不起自己這些年戴的綠帽!
“你是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還是在這給我裝懵?”
淩翰雲氣得牙癢癢,拳頭也是握了起來。
身為淩家百億財產的唯一繼承人,走在外麵,就連過來提鞋的人都得掂量掂量分寸!
秦逸敢對自己這張帥臉動手,想提前去閻羅殿報道是吧!
聽到這話,秦逸撲哧一笑。
“哦?很厲害的來曆嗎?”
語氣輕飄飄,倒是不曾放在心上。
淩氏集團秦逸聽說過。
隻是同自己背後的勢力對比,那簡直就是不足為道!
百億財產如何?
培養出這麽一個沒臉玩意兒,祖上的德也不夠他往外漏的。
“可惡,你們幾個家夥給我上啊!”
“花錢聘你們過來,是想著站在這看的是吧?本少爺都被打成什麽樣了!”
淩翰雲眉頭皺在一起,拽著身旁的保鏢就往前麵推。
方才秦逸那一拳打的他實在有點疼,現在滿嘴血水。
保鏢們互相看上一眼,圍著秦逸就開始施展起拳腳功夫。
幾條瘋狗在自己麵前狂吠,秦逸倒是有方法。
取出腰間的銀針,趁幾人抬腿之際猛地紮了過去,專對著穴位下手。
細如毛發的銀針透過西裝褲紮進大腿,疼的幾個保鏢瞬間癱軟無力,臉色立馬下降幾個點。
“我看你們這群家夥都是有點大病。”
秦逸拍拍手,低著眸子看著攤在自己腳下的一堆人。
不愧是淩家大少爺手底下的哈巴狗,隨便哈人咬人的功夫還真是沒少學。
“都給我起來呀,狠狠的教訓他!”
淩翰雲有點炸毛,顧不上腮幫子的疼痛,自己個也衝了上去。
“沒權沒勢的狗東西,剛剛那一章,算是封了你自己的路。”
高抬腿踢過去,早些年淩翰雲也學過點跆拳道,施展起功夫來倒還真是有模有樣。
秦逸原地不動,待著家夥的腳抬到最高之極,猛地踢踹。
將淩翰雲再次撂倒在地上。
這次秦逸也不再給淩翰雲亂咬人的機會,坐在這家夥的腰間,狂掄拳頭。
我可去你的淩家集團,讓老子當了綠毛龜!
搞了那些年的備胎,還真是丟人!
親老婆孩子被趕了出去,這筆仇都得一點一點算!
“很愛衝著我狂吠是吧?得了狂犬病不去醫院打幾針,反倒來我這造次!”
拳頭好似雨點往下落,秦逸專盯著淩翰雲的太陽穴暴扣。
趴在地上的淩翰雲滿臉豬肝色,強撐著身子想起來,卻又翻不過來秦逸。
“趕緊給我滾下去,否則小爺一個電話,直接讓你屍體都不知道丟在哪兒!”
淩翰雲咬著牙放狠話,勉強的攥著腦袋,想要將秦逸給推倒。
可秦逸哪肯作罷,對著這家夥的嘴角又補上了幾拳。
既然那麽嘴硬,不如就多嚐嚐這骨骼碰撞的滋味!
“還不肯道歉啊,那我就叫你直接打進醫院,要是可以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到棺材鋪子,給淩家大少釘上一副好的紅木棺。”
打臉的啪啪聲伴著秦逸的哈哈大笑在整個大廳傳開。
蘇陽和孫豔此時選擇性瞎了眼,二人幹脆裝出昏厥的模樣,趴在地上。
幾個保鏢疼的嗷嗷直叫,哪裏還有心思護得了自家主子。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趕緊道歉,否則我今日讓你整身骨頭架子都給散了!”
秦逸威脅。
淩氏集團看中這根獨苗,百億資產更是使得這家子牛氣哄哄。
先不著急斷了淩家寶貝根子,資產那塊得慢慢開缺口。
揣在自家的口袋那才叫痛快。
秦逸越打越狠,淩翰雲實在撐不住,隻能忙著求饒,脫離之後趕緊往外麵跑。
“咱們走,我下次不會放過他!”
一腳猛踹地上的保鏢,淩翰雲狼狽而逃。
秦逸拍了拍手,原來也不過如此。
轉頭瞧著大廳兩個中死的大活人,秦逸輕哼。
大難臨頭各自飛呀,原來淩家的大少也沒那麽寶貝。
蘇家這老兩口,倒不愧是冷心肝。
‘嗡嗡嗡’
口袋裏的手機傳來震動,秦逸接通。
“穀主,蘇小姐醒了過來,汪伯母也到達了病房,現在儀器上的身體各項數據指標都正常,看樣子已經穩住了。”
烈風的說話聲從電話那端傳來。
抱著平安消息,烈風倒激動得很。
穀主的親生骨肉和親老婆算是保住。
“你幫我照顧著,我馬上就回去。”
秦逸心中一喜,同葉海揮了揮手,便趕忙前往醫院。
走在路上的時候,想著丈母娘在場得表示表示,在花店買了一大盆新鮮玫瑰,還買了好些補身子的水果。
病房裏,蘇雪柔已經睜開了眼兒。
隻是現在的她憔悴的不行。
望著母親身上的傷痕,蘇雪柔更是愧疚。
要不是因為自己失了名譽的緣故,汪霞哪能夠會這般遭人欺負。
“媽,是不是秦逸那家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