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眠眠也是覺得悠閑,漆黑的小眼睛轉來轉去的,倒顯得很可愛。

【就是就是,隻要和娘親待在一塊,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至於那個渣爹,誰愛要誰要去吧!】

司徒嫣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加深,抬起眉眼時,眼睛無比的深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

果然這王府的速度就很快,一下子還真的就抬了兩個小妾進來,都長得非常的一般,不見得有多好看。

司徒嫣眉頭微微的挑了挑,暗中倒是劃過了一絲幽光。

沒想到還挺有本事的,竟然能讓王爺答應,那這兩個人為妾!

畢竟隻不過是納妾,不少的男人都會去找一些長相貌美如花的女子。

白蓮蕊在一旁雖然心中不爽,但是還是勾起了笑容,顯得倒是極為的熱情。

太妃雖有一絲絲的詫異,但是很快又釋懷了,隻要是能生養,其他的也不必去擔憂那麽多。

“好了,既然都來到了我們府中,從今天開始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隨意的丟了我們王府的臉。”

她說話時帶著威嚴,拿出宮中的那一副氣排出來,還真的就是震懾住了他們。

這兩個女子一看就是膽子較小,甚至都跟著抖了抖,隨後立即跪倒在地麵上,連忙點頭。

“是是是。”

司徒嫣倒也沒什麽興趣,但是也像是按照規矩一樣,將該給的東西都給了他們。

在旁邊的白蓮蕊當時給他們找了兩個院子,不近不遠的,就是不太容易靠近慕輝的書房,一看就是早有準備。

“母妃,你看看這兩個院子合不合適,這冬暖夏涼的,我倒是還比較滿意。”

她自從當家了之後,當是也撈了一些流水,可以說是小日子過得不錯。

太妃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後就收回了眼神,微微的點了點頭。

“看著倒是不錯,那就聽你的安排吧。”

她懶得去管他們之間的事情,隻要不是太過分,怎麽做都沒關係。

白蓮蕊大手一揮,還真的就是將他們的全部放在了一個地方,看著倒是還不錯。

在旁邊的司徒嫣找了一個機會便轉身離開,也沒有打算要留下來,似乎對於這些事情並不關心。

到了傍晚時,慕輝回來吃了個飯,這才看到這兩個人的麵孔。

他之前也是蠻不在乎,可現在看到人長得如此的平平無奇,莫名的就覺得有一些反胃。

可麵上也沒有表現的很明顯,隻是點了點頭,相應的都給了一些錢財。

“既然已經跟了我,那日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們。”

兩個小妾聽到了之後,臉上都流露出了喜色,立即點了點頭。

司徒嫣回到院子當中,翠柳在一旁就忍不住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我看那白側妃啊,就是故意的,那兩個院子看起來的確是還不錯,可是知道的人都知道,離的那麽遠。”

想要接近王爺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果然就是一個嫉妒的女人。

表麵上看起來善解人意,寬容又大方,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司徒嫣聽到這話眉眼都彎了彎,人家往上揚起一抹弧度。

“人家願意,再說了,和我們之間也沒什麽關係,我這邊隻要點頭答應,累死累活的事情都是他們在做。”

要是最後出了什麽事情,她也沒那麽多可講究的,倒是也比較正常。

慕眠眠聽著他們說話,原本還有一些困意,現在絲毫都睡不著了。

【那兩個小妾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想必沒有幾日就會懷上孩子。】

【到時候府中可就是有一場亂戰要打了。】

畢竟這一生孩子是男是女誰都不清楚。

將來可就是要真的穩固住自己的地位了,無論是誰,心中都還是會帶著積分期待和預期。

白蓮蕊現如今身體都還未完全恢複,一時半會之間恐怕還生不下來,這件事情可是有著大大的傷害。

結果到底是如何,誰知道呢?

司徒嫣抬起手中的水杯,緩緩的抿了一口茶,動作倒是幹脆利落,與那些女子緩緩喝茶皆有不同。

在一旁的翠柳忍不住的都欣賞了一番,隨後眨了眨嘴巴,無頭腦的誇讚。

“我們王妃長得可真是漂亮。”

奶呼呼的聲音也跟著隨之而來。

【娘親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還真的是如他們所期待的一樣,慕輝即使是再不情願,也隻能去兩個小妾的房中,打算度過一夜。

待在屋裏的白蓮蕊急的不行,來回走動著,眉眼緊緊的緊皺著,隨後緊接著開口說了一句。

“你去和管家說一聲,就說我身體有些不太舒服,你讓王爺過來看看。”

如果隻是尋常的事,也就算了,可現如今可是關係到孩子,實在是不敢割舍。

管家很快就通報到了慕輝耳朵裏麵,他本來就有些猶豫,不太想去,所以一直都待在書房裏麵磨磨蹭蹭。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聽到了救星一樣,他立刻就站了起來,隨後開口說了幾句。

“怎麽現在才過來通報,這麽大的事情,以後不要再拖拉著了,趕緊帶我過去。”

他一到院子內,白蓮蕊這個時候倒是躺在**,臉色有一些輕微的蒼白,看起來倒像是有點生病了的模樣。

“你來了。”

慕輝自然是心疼,連忙走得上去,一把就抓住她的手掌心。

“你呀,就是硬撐著,要不是管家跟我說,你都已經病了好幾日,那我都還不知道呢。”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本來就是無比的深厚,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較得了的,自己的內心當中也清楚。

白蓮蕊覺得很感動,緩緩的垂下了眉眼,有些傷心的開口說了幾句。

“其實我早就已經好了,隻是我一想到你要和別的女人在一塊,我這個心裏就接受不了,無法釋懷。”

她很少會說這樣小氣的話,可現如今也的確是有了一些權力,也不需要再低頭做人了。

聞言,慕輝正好也是如意,可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不滿意的皺起了眉眼。

“害,在外麵你可不能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