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眠眠打爽了之後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氣喘籲籲的看著他,臉上帶著一絲絲冷笑。
“你要是再敢欺負傅卿,以後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說完後直接就將丟在地麵上的布袋撿起,背在背上直接轉身離開。
林業被打的奄奄一息,最終還是被府中的管家發現,這才撿回了一條性命。
夜晚正濃時,林喬峰火冒三丈的直接就闖進了將軍府內,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不滿,說話的語氣都像是吃了炸藥。
“你們趕緊給我出來,欺負了我的兒子就敢這樣子,什麽事情都不管了呀?”
他的動靜鬧得很大啊,幾乎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知道了。
司徒嫣心中有些詫異,臉上的表情當中都是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侯爺這是什麽意思,好端端的怎麽還闖進了我們將軍府內?”
她自認為也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們家的事情,按照道理而言,也不應該如此。
林喬峰臉上的表情當中帶著一絲絲的冰冷,漆黑的眼睛當中,甚至還帶著濃濃的不滿。
“把你們的女兒叫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女兒到底是怎麽欺負我兒子的!”
還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裏,他好歹還是一個侯爺,怎麽就能讓別人硬生生的給欺負了呢?
慕眠眠聽到動靜的時候也是絲毫不怕,隻是暗中的罵了一句林業。
簡直就是一個慫包,還要回家告訴家長了!
她紮著一個小蘿卜頭就這樣明晃晃的走了出來,一臉的倔強。
“分明就是他欺負人在先,我隻不過是替別人教訓他一頓而已!”
這根本就是在除惡!
林喬峰氣的整個臉都是綠的,淡淡冷笑一聲,雙手插在腰間,直接開口詢問了一句。
“我兒子做了什麽事情,以至於你要打他要打也是由我這個當老子的來打!”
誰都是護著自己家的孩子,怎麽可能會讓別人欺負了呢?
司徒明宇聽到動靜後也趕緊站了起來,心中自然也是的有所猜測,眼神中帶著一絲平淡。
“眠眠,你告訴外祖父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自然也不會嬌慣著自己家的孩子,胡作非為。
慕眠眠直接就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所有都說了一個遍。
“分明就是他們先欺負哥哥的,我隻不過是幫哥哥教訓他們一頓而已!”
她倔強的抬起一張小臉,似乎沒有任何想要道歉的意思。
司徒明宇暗中的都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臉上的表情當中卻是帶著一絲絲的認同。
“不愧是我們家的孩子,果然就是這麽有出息,有勇有謀,看見別人被欺負就受不了。”
他這話一說出來,林喬峰莫名的就覺得有些沒有了麵子,可還是硬著脖頸開口喊了一句。
“你們也好意思說這個,這事情到底該如何解決,你們要是今天不給出一個說法出來,那我可要告到皇上麵前了!”
他的態度也是極其的冰冷,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意思。
聞言,司徒明宇重重吐吐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不讚同的神情。
“瞧瞧你這話說的,不就是兩個孩子之間稍微的切磋了一下嗎,能傷的有多嚴重呀?”
怎麽說都是個女孩子,能打能打到哪裏去?
“要我來說呀,你這個心腸呢,不要放寬廣一些。”
林喬峰一想到自己的孩子現在還躺在**不能動彈,這心裏麵那股火氣是怎麽樣都壓不下去。
“你家這姑娘可真是了不起,讓我兒子打的床都起不來了,這哪裏是小打小鬧了?”
簡直就是什麽事情都敢做得出來了,要是再不壓製一下,豈不是要反了天了。
聞言,司徒明宇表情微微的呆滯了一下,隨後重重吐出一口氣,眉頭微微緊皺著。
“這事情的確是眠眠幹的不好,雖然說出發點的確是沒有錯誤,可再怎麽樣也不能將人家打成這樣。”
他雖然說是數落著,但是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不過要我來說呀,你也得好好教訓教訓林業,這一次隻不過是被我們家姑娘打,那下一次被別人打,那可是半條命都要沒了。”
這林業從小就跟個小混子一樣,在做事情啊,向來都不顧及別人,仗著自己有所權利,幹什麽都無法無天。
周圍有許多的人,早就已經看不下去,這一次正好吃了一個教訓,看看下一次還敢不敢這樣。
林喬峰也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家子人根本就不會做主,心裏麵越發的不滿意。
“好啊,還真是沒想到你們還敢做出這種包庇的事情出來,她幹的事情你們自己心裏麵沒有數嗎?”
普通家的姑娘也就算了,偏偏還是將軍府出來的,這手也是沒輕沒重。
慕眠眠看著身子挺小的,這出手的力度呀,可真是不輕。
見此,司徒弘直接就攔住他想要離開的動作,臉上的表情當中帶著一絲絲無奈。
“你那麽著急幹什麽?都是兩個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那我到皇上那裏去,豈不是也沒了麵子。”
他的表情一直都帶著幾分溫和的意思,隨後又開口說了一句。
“這林業再怎麽說肯定是有錯的,我們家眠眠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家孩子先有錯,怎麽可能會動手呢?”
他說的倒是頭頭是道,終究就是不願意將這個錯誤認下來。
林喬峰氣得整個臉都是綠的,最終揮了揮衣袖,這才轉身離開。
“你們給我等著。”
見此,慕眠眠對這句話是絲毫不害怕,甚至還沒有多餘的感覺,隻是微微的眨了眨眼睛。
“莫名其妙!我可不覺得我有什麽別的錯誤,我本來就是幫哥哥教訓了他一頓!”
憑什麽他打人就沒有任何的錯誤了呢?
司徒嫣其實心中是非常的驕傲,臉上的表情當中都是帶著笑意,隨後開口說了一句。
“你本來就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我覺得你做的非常的好,你別擔心,娘沒有任何想要責怪你的意思。”
能有這樣的一個胸懷和膽識,就已經是實屬不易,又何必要去打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