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莫顏的埋怨，李聞韶隻能無奈道:“也不能怪我吧，我讓你去挑女裝那是為你好，你好好的女子不當，何必去學那男人做派呢，而且你穿女裝也挺好看的，不如以後都穿女裝吧。”
“穿不了，也沒必要，老子還是男人。”莫顏擺擺手道。
“算了，我不勸你了，你想當男人就當男人吧。”李聞韶嘀咕道，“反正我知道你是女人就行了。”
“等下進了王城，我先把你安頓在我主子家裏，你就在我主子府裏住著，沒誰會找你麻煩的，你安心備考就是了。”莫顏道。
“那你呢？”李聞韶道。
“我？”莫顏道，“當然是進宮了。”
“進宮？”李聞韶道，“你進宮幹嘛？”
“哼哼，”莫顏露出了狡黠的神情，“我告訴你，老子的身份可高著呢，說出來嚇你一跳。”
“你能有什麽身份，禦前侍衛？”李聞韶道。
“錯了，你再想。”莫顏道。
“禁衛軍？”李聞韶道。
“還是錯了。”莫顏道。
李聞韶想了半天，最後震驚道:“你總不會是太監吧！”
“你才是太監，老子是做太監的人嗎？”莫顏道。
“還好還好，還好你不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當了太監呢。”李聞韶道，“可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在宮裏是什麽身份？”
“我看你也想不出來，我就直接告訴你，我乃當今陛下六妃之一，莫妃，怎麽樣，這身份不錯吧？”莫顏道。
莫顏本是想說出來向李聞韶炫耀炫耀，她卻不料李聞韶聽後那臉上的笑意正在一點一點褪去，變得僵硬。
“你這是什麽表情，老子沒欠你錢吧？”莫顏不悅道。
“你......”李聞韶最終道，“你是陛下的妃子，那你跟陛下......”
“陛下封了我做莫妃，我當然是陛下的人咯。”莫顏道。
“你是......陛下的人......”李聞韶低聲重複莫顏的話，這個答案令他始料不及，他竟一時半刻難以消化。
“哎，可陛下冷落我，也不知此番回去陛下會不會不讓我回宮。”莫顏道。
“讓你回宮......”李聞韶雙目無神，隻機械地重複著莫顏的話。
莫顏看他那直愣愣的樣子，不由嗤道:“莫名其妙。”
莫顏見李聞韶還在發呆，拿手一下子拍在了馬的屁股上，“哎，走了走了。”
馬兒撒蹄子一下子奔了出去，嚇得李聞韶趕緊抓牢韁繩，莫顏在後麵笑個不停，而後也跟了上去。
皇宮
昭和殿外聚集著各宮的宮女太監以及地位較低的女禦。
昭和殿內聚集著一眾後宮男女妃嬪。
除了尚在牢內怡軒殿的許由賀、已出宮的淩風殿莫顏、被害的黛山閣陳宿雪，其餘人全部到齊。
百裏莫渝也被召了過來，百裏莫渝思索眼下場景，陛下失蹤的消息看來已經傳遍整個宮了。
“哎，”秦頌拍了拍百裏莫渝的肩膀湊到他耳邊道，“這皇宮是不是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