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又有任務

昨天欠一章,今天還欠一章,睡秋總共已經欠了四章了,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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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似乎早已經料到了長河老祖會出現,在將玄田真人拽離了戰團之後,待得玄田真人轉身看去時,便看到兩名法相初期的修士先後從一處打開的空間門戶當中走了出來。

玄田真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兩名法相老祖,就算二人避過了先前兩名老祖出現的區域,可兩位又如何能夠在兩名法相期修士的手下逃開。

然而陸平卻似乎並不擔心於此,而對麵的長河老祖與另一名法相期修士不知為何也沒有追擊陸平與玄田二人,甚至連二人所在的位置看都沒有看上一眼。

長河老祖從空間門戶當中出現之後臉色便顯得難看,目光向著二人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看去,沉聲道:“一直不知天山道友從何而來,卻在盈山山脈這等偏僻貧瘠之地開辟道場?”

玄田真人臉色一喜,轉身看去時,果然發現不知何時郭天山老祖早已經出現在了二人身後不遠處的地方。

隻聽郭天山老祖笑道:“長河道友說笑了,這盈山山脈本就是無主之地,如何在下便在此地開不得道場?至於在下的跟腳,不過是一名散修罷了,機緣巧合得了這一身修為,便想著開辟一方淨土,將自己的一身所學傳承下去罷了,倒是有老長河道友掛懷了。”

“哼!”

一股熱氣從長河老祖的鼻孔當中噴出,冷笑道:“笑話,修煉界當中有誰不知道這盈山山脈地域早已經是我英山、盈河、道宇三派的地盤,閣下在修羅與修魔肆虐之時趁火打劫,不嫌手段太過卑劣了麽?”

郭天山老祖嗤笑道:“閣下說的也不無道理,隻是在下到來之時,閣下所說的三派道場早已經被修羅與修魔聯手夷為平地,閣下所說的三派修士不見一人存活,之後本院建立,宇裳老祖繼承英山與道宇兩派道統開創宇山宗,在下好生欽佩宇裳道友為人,便將先前所占據的英山與道宇兩派的地盤又讓了出去,如今本院雖然依舊占據這先前盈河派大部分地盤,可也從未見有盈河派弟子先來恢複本派道統,在下看這大好的區域就此荒廢實在可惜,於是便帶著幾名門下弟子在此傳下自己的道統。”

天山老祖的話音剛落,便聽的一個不知好歹的聲音響起:“笑話,有我祖父長河老祖在此,難道還有誰敢繼承盈河派的道統不成?”

說話的人不是看到長河老祖之後,膽氣便又壯了起來的汪師弟又是何人?

郭天山老祖似乎根本便沒有聽到有人說話一般,隻是笑嗬嗬的看著對麵的長河老祖與另外一名法相修士。

長河老祖身旁的那名法相修士頗有深意的看了旁邊的長河老祖一眼,長河老祖臉色陰沉的差一點滴出水來。

建明真人臉色一變,轉身低聲斥道:“師弟,不得無理!”

汪師弟猶自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諸位老祖麵前跳梁小醜一般的身份,仍舊抗聲道:“難道不是嗎?”

建明真人心中早已經把這個二世祖師弟罵了一個狗血噴頭,可麵上依舊一副無奈之色,正要說什麽,就聽到前方一個清朗的聲音道:“這位道友說的好生糊塗,不知長河老祖到底是顧家的客卿還是盈河派的掌門?”

汪師弟頓時想起長河老祖的身邊還有一位來自顧家的法相修士,這才反應過來方才自己說錯了話,正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方才陸平的嘲諷之時,就聽得陸平繼續言道:“若說長河老祖是盈河派掌門,那麽說來盈河派並未投入顧家門下了;可若是長河老祖成了顧家的的客卿,前盈河派修士也都入了顧家的門牆,那麽長河老祖自然也不會是盈河派的道場傳人了,晚輩想長河老祖不至於做一個欺師滅祖之人吧?”

“你!”

汪師弟指著侃侃而談的陸平說不出話來,他先前因為己方有兩位老祖撐腰,一時間得意忘形,卻是被陸平抓住了痛腳接連諷刺,可偏偏盈河派上下皆是軟骨頭,投入了顧家門下又反駁不得,此時便是長河老祖也是滿臉的羞憤之色。

“你給我閉嘴!”

汪師弟被暴怒的長河老祖嚇得腦袋便是往肩膀當中一慫,訥訥的閉嘴不言。

就在這時,卻見另外一位法相修士抬手將顧氏三雄壯碩的身軀招了過來,將三顆靈丹一一送入三雄口中,然後向著三人的胸口各自一拍,被陸平打得肋骨斷折昏迷過去的三人頓時清醒過來,體內斷折的肋骨也被這名老祖一拍之間扶正。

雖然傷勢並未痊愈,胸腹之間依舊劇痛無比,可這點傷勢對於鍛丹後期的修士來說已經算不上什麽,隻是三人看向陸平的眼神卻是憤怒當最後能夠卻多了一絲欽佩。

這位老祖笑著對三人道:“你三人在家族當中向來自傲,仗著一套合擊之術等閑鍛丹巔峰的修士都敗在你等手中,便自以為法相修士之下無敵,卻不知修煉界臥虎藏龍,遠不是你等可以忖度。今日敗在天山道友的弟子手中,對你等來說或許並非是一件壞事。”

三雄聽得自家老祖教訓仔細,看向陸平的目光再起變化,先前的驚懼盡去,隻剩下了欽佩,卻又帶著一股熊熊的戰意,顯然這位顧家的老祖對於顧氏三雄了解頗深,隻是簡單的幾句話便將顧氏三雄先前敗於陸平一人之手的頹唐盡數掃除。

這位老祖抬起頭來看了陸平一眼,朝著郭天山老祖拱了拱手,道:“閣下能夠培養出這般弟子,顧昊頗為感佩,在下曾經見識過幾名大派以及巨型門派的嫡傳弟子,鍛丹後期的修為甚至有著能夠同法相初期修士一較高低的實力。我顧家的這三位子弟雖說平日裏目空一切,但多少手中還有幾分手段,法相期以下的修士少有敵手,卻被閣下的弟子如此輕易的擊敗,這等實力恐怕便是我等出手也輕易戰勝不得。”

郭天山老祖麵色不變,隻是謙虛笑道:“原來是來自顧家的道友,道友卻是過譽了,這弟子雖說有些手段,可又如何能夠同名門大派的嫡傳弟子相提並論,更不敢拿他來同法相期的道友比肩,如此卻是驕縱了他!”

就在這時,這位顧昊老祖卻是稍稍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一處空地,輕笑道:“敢問可是道宇宗的宇裳道友到了,何不現身一敘?”

長河老祖心下一驚,神念頓時向著顧昊老祖看向的方向掃去,這才發現此地果然有異,轉頭看去時,卻見郭天山老祖依舊微笑,臉上並沒有絲毫驚訝之色,顯然早已經發現了宇裳老祖的到來。

然而這還不是令長河老祖備受打擊的情況,就在他驚訝與郭天山老祖修為不及他,可實力顯然不在他之下的情況時,不經意間卻是突然發現站在郭天山老祖身前的那名方才嘲諷自己的孫子的那名鍛丹八層的修士身周也盤旋著一股不在自己之下的神念。

長河老祖臉上的驚訝之色收斂,可心中卻著實一陣動**,長河老祖畢竟是法相初期巔峰,即將迎來劫數的修士,一身修為在同階修士當中也算自傲,然而先是敗在薑天林老祖手中,現在卻是又比不得郭天山老祖,偏偏這兩人的修為根本不如自己,現在更是有一個妖孽一般的鍛丹期小修居然有著不在法相修士之下的實力,這如何不讓長河老祖灰心喪氣。

或許自己現在著急開啟劫數卻是有些急躁了!

長河老祖不知道自己近來所受到的打擊卻是無意中成全了他將來險死換省成功進階法相中期的心願。

眾人看向的空地當中,宇裳老祖突兀的在空氣當中踏出,向著長河老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便自顧自站在那裏,不與在場任何人多說一句話。

長河老祖麵對宇裳老祖麵沉如水,神色間隱隱透著一股羞愧。

顧昊老祖一拍手,笑道:“既然宇裳道友到了,那便是再好不過,這一次郭天山道友已經向我等展示了自己所建門派的實力,盈山仙院的確有立足盈山山脈的實力,我顧家也不是強橫霸道之輩,自然會給予盈山仙院與宇山派兩派足夠的尊重,如此,在下正好與兩位有要是相商,可否借一步說話?”

郭天山老祖與宇裳老祖頗有默契的相互對視了一眼,朝著顧昊老祖點了點頭。

顧昊老祖麵上看不出什麽,長河老祖心中卻是恍然:難怪顧昊道友先前沒有同本人聯手對付那郭天山,原來宇裳早已經同郭天山走在了一起,一旦對郭天山出手,那宇裳必會出手相幫。

也難怪,這一次顧家原本就是打定主意要開辟盈山山脈的勢力範圍,這樣一來,一旦盈山仙院被驅趕出盈山山脈,那麽下一個自然就會輪到宇山派,唇亡齒寒之下,宇裳必然要與郭天山聯合應對,才能夠保住各自的一片基業。

可惜顧家的實力在抵禦修羅與修魔的侵襲當中也損失了不少,否則這盈山山脈也不會隻派出顧昊一名法相修士同自己前來拓展勢力範圍。

四位老祖消失不見,陸平與玄田真人也退回仙院當中,不過此時的盈山仙院卻已經傳開了陸平的事跡。

那三名返回的鍛丹期客卿早已經將仙院最神秘的玄平長老出手,以一敵三,一舉重創同階對手的消息在仙院當中散播開來,使得不少仙院弟子熱血沸騰。

而幾名從北海而來的鍛丹真人以及幾名溶血後期的修士則麵露驚喜之色,口中盡皆說道:“原來如此,難怪難怪!”

可就在其他仙院子以及客卿修士奇怪的問道:“你難道早就知道玄平長老?”

這些修士卻都是微笑不語,可臉上神情當中卻是盡皆顯露出向往以及欽佩之色。

半日之後,陸平再次接到郭天山老祖符詔,看過其中內容,陸平沉下來思索了片刻,之後便將符詔放回,而他自己卻是身化一道流水,從岩石洞府當中直接融入到盈河水中,隨著奔騰的盈河流水向著下遊而去。

盈山仙院當中的弟子還沉浸在仙院玄平長老的強橫實力所帶來的狂熱當中時,卻不知道這位神秘的長老早已經暗中離開了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