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達瓦的行動很果斷。

從皇宮離開後,就帶著一百名人馬,將之前密謀時的那一間密室給團團圍住。

隨後,便是對裏麵的一場巨大屠殺。

“多吉達瓦!你背叛了西塘!!”

密室中,一名染血的中年男子,艱難的支撐起身子,死死地盯著自己麵前的老人。

多吉達瓦淡淡地看著他,“背叛西塘的不是我,是你們,是你給德讚通風報信,是德讚殺死了蘇祿。”

“哼!德讚勞苦功高,你們卻要把他交給大贏!難道他不該反嗎!”

“可西塘會被大贏攻陷,也同樣是因為他德讚,空有一番野心,卻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最終引來了這一場大變。”

多吉達瓦冷冷地看著侍衛統領,片刻後,臉上突然泛起了笑容,“不過這或許也是件好事,在帝君的帶領下,西塘會變得更好。”

“呸!!”

侍衛統領吐出一口血沫,“你們這群贏狗!”

多吉達瓦沒有再繼續說話,轉過身,向一名士兵要來了一柄彎刀,然後緩緩走上前去。

“叛徒!德讚將軍是不會放過你——”

侍衛統領的聲音戛然而止。

多吉達瓦將捅進他喉嚨的彎刀拔了出來,不屑地道:“德讚?一個在大竹國苟延殘喘之輩罷了。”

說完,多吉達瓦割下侍衛統領的人頭,從密室中走了出去。

外麵,一名士兵連忙走上前來。

“大人,現在可是回宮複命?”

“不急,還沒完呢。”

多吉達瓦搖了搖頭。

那日在密室裏的人,除了侍衛統領,他還記住了其中不少人的身份!

既然已經做了,那就不要留下一個活口!

接下來的一天裏。

多吉達瓦帶著士兵去拜訪了日光城裏的數戶人家,每次離開後,都會在府上留下了數十具屍體。

一時間,整個日光城裏的大戶都有些心神不寧,生怕這老頭找上門!

好在滅了六家的門後,多吉達瓦就不再繼續行動,遣散了人馬,獨自去到了皇宮複命。

“帝君,與劫糧一事有牽連的,已誅殺了大部分,隻是還剩下三人,臣不曾認出他們的身份。”

多吉達瓦躬著身子,對蕭戰行禮道。

“嗯,既然主謀已死,他們估計也升不起什麽反抗之心。”蕭戰頓了頓,“這次你做的不錯。”

多吉達瓦一喜,然後在猶豫了一會兒過後,咬著牙道:“帝君,罪臣還有一事稟告!”

在來皇宮的路上,多吉達瓦又仔細想了想。

最後還是決定如實告訴帝君!

曆來為君者,都不想被臣子欺瞞,隻要自己如實相告,帝君或許會從寬處理!

“帝君,其實那日罪臣也有參加密謀!”

多吉達瓦跪倒在地上,沉聲說道。

宮殿裏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氣氛變得莫名的壓抑。

就在多吉達瓦心裏越發沉重之時,上麵終於有聲音傳了下來。

“下不為例。”

隻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多吉達瓦懸著心落了下來,他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下,“謝帝君隆恩!”

“下去吧,朕乏了。”

“是!”多吉達瓦緩緩退走。

等他離開後,蕭戰就直接從龍椅上走了下來,出了門,直接朝寢宮走去。

西塘夜晚很是寒冷。

蕭戰走在長廊上,不禁緊了緊自己的披風。

算算時日,現在應該快過年了。

唉,本來打算奪下日光城,在年前回到京師,結果卻一直被事情耽誤到了現在。

讓淩徽因等愛妃獨守空閨這麽久,實在是朕的過錯啊。

再等等吧。

再過幾個月,西塘的事情就能步入正軌。

也不用我時時在這看著,就直接回京師城!

蕭戰搓了搓手,哈出一口霧氣。

這時,剛好到了寢宮外麵,他嘴角往上揚起,今晚可算是不用一個人睡了。

他走進寢宮後,卻見到多吉拉姆已經到了**。

“帝君,奴家已為您暖好床了。”

多吉拉姆柔聲細語地說道。

蕭戰笑了笑,“好,那你來為朕更衣吧。”

更衣?

多吉拉姆抿了抿嘴,她還從未幹過這種活兒。

不過在猶豫了一會兒後,她還是從掀開被子,從**走了下來,走到蕭戰身旁,小心地將手放在了蕭戰的衣襟上。

本就是第一次做,加上麵前的又是大贏帝君,多吉拉姆忙了好半天都未能將衣服脫下來。

“帝、帝君......”

多吉拉姆生怕被帝君歸罪,急得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

“放心,朕可不會怪罪於你。”蕭戰抓住了她那一對纖細的手掌,“來,朕教你如何更衣。”

一邊說著,蕭戰一邊抓著她的手,為自己解開腰帶,將衣服緩緩褪了下去。

多吉拉姆緊張得說不出話來,隻能仍由蕭戰施為。

等到蕭戰將衣服脫完。

她的額頭竟是浮現出一層細密的香汗!

多吉拉姆人生第一次發現,給你脫掉衣服,竟是這麽困難的一件事!

蕭戰見此,更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於是他直接躺到**,對著多吉拉姆說道:“還不快來替朕暖床。”

這美人既然如此害羞。

讓她主動一番,肯定是一副美妙的風景。

蕭戰在心裏樂嗬嗬地想著。

而多吉拉姆也的確沒有拒絕,她紅著臉吹滅蠟燭,然後赤著腳快速爬 。

正當蕭戰期待著她接下來的動作時。

卻見多吉拉姆跑到了床的另一頭,還將自己的腳抱了起來,放在懷中捂著。

蕭戰一愣,望著黑黢黢的四周,感受著腳心的溫暖,腦門上露出了幾個巨大的問號。

這是暖床??

朕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你就是這麽暖床的?”蕭戰問道。

多吉拉姆點點頭,“暖床不都是這麽暖的嗎?家裏的下人都是這麽做的!”

說完,多吉拉姆又緊張起來,“帝、帝君?是不是奴家哪裏做的不好?您覺得不太舒服?”

聞言,蕭戰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美人兒還真是什麽都不懂啊。

他把腳抽了出來,將多吉拉姆拽了過來,“暖床,可不是這麽暖的。”

感受著蕭戰的呼吸,多吉拉姆 也變得火熱起來,她在蕭戰懷裏扭動了一 子。

“那、那要怎麽暖?”

“別怕,朕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