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波打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最近京大的這個實驗項目太大,而且涉及到的勢力也比較多,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也不是誰都能夠成為進入那個項目組的。

這個項目的背後可是舉全國科研的力量,對抗突然出現的神秘實驗室。

所以這背後蘊含著什麽樣的意義不言而喻了。

聶輕舟也是當即就表示:“我也希望能夠成為京大的學生。”

好家夥,這直接就是拍案叫板了,其他人也沒必要爭了。

畢竟最後爭來爭去,都是給京大助勢。

京大的校長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可以端了一杯酒舉起來,敬各位同僚:“我也算是有備而來,所以能夠在大家手裏把這位優秀的學子搶到我們學校,也是非常的幸運的。”

“謝謝各位的推讓,讓我們真正的強強聯合。”

周圍的人有苦笑不出隻是覺得他真能炫耀。

看他這麽得意揚揚的樣子,又不好服了主家的麵子,端起酒杯紛紛祝賀。

這場飯局很快就結束了。

大家各自散去以後,蘇家的幾兄弟圍著聶輕舟說:“既然你選擇去了京大那也肯定是要回京城的。”

“我們回去幫你整理好住的地方。”

聶輕舟開門見山地說:“我終究還是姓聶的,我有家不回算什麽樣子。”

蘇家幾兄弟聽著這話就挺不是滋味的。

“還好聶家現在也沒什麽事兒了,之前那個誰家的回去整治了一下家族,倒是幹淨了很多。”

聶輕舟微抬下巴,就是她做的呀。

不過她沒有再多說什麽了:“你們也沒必要這麽圍著我,我的態度也已經很明確了,我不會回蘇家的。”

“另外就是,明天我還有考試就先回去了。”

該有的禮貌和客氣她還是有的。

說完就帶著謝景春離開,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蘇家的幾兄弟隻能雙眸注視著可愛的小表妹離開。

“不知道當初父親他們是怎麽想的,隻要能對自己的親生妹妹這麽狠。”蘇長寂忍不住吐槽父輩。

蘇長卿笑著說:“還不是因為那個誰,現在人家還在為咱們家死皮賴臉的住著。”

蘇長峰咳嗽了聲:“那也是因為奶奶他們的偏心。”

“如果是我們的話一定不會這麽識人不清。”

“各家有各家的難處,那個假的雖然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奶奶他們也實打實地養了那麽多年,沒感情也有感情了。”

“算了,這事也不是我們該議論的回事吧。”

他們一邊說一邊離開。

聶輕舟和謝景春坐上了車,往回家的方向開。

“那個葉虞,讓她一輩子坐牢,你覺得行嗎?”

“沒必要坐牢這麽久,該坐多久就坐多久吧,不需要搞什麽暗箱操作,畢竟對於一個人來說,真正的絕望並不是進入了低穀期。”

“而是所有人都踩她一腳,把她踩進地獄。”

她的觀點就是,自己淋過雨,那就要把別人的傘也要撕爛。

謝景春完全是無條件支持她的,你不會質疑她的話:“好,我會讓你安排好的。”

第二天的考試。

聶輕舟換了一身比較休閑的武術服。

她早早地來到比賽場地。

結果所有的裁判考核過來了以後,整個賽場都沒幾個人。

陳奇象還姍姍來遲了,還有上次他們參加青訓的那個第一名。

有實力的也就這三個。

其他人也就隻能是陪跑。

主考官他們也心裏有所準備。

讓他們自己互相一一對決。

最後角逐出贏家。

其他人毫無可比性。

聶輕舟還是和陳奇象對戰,不出三招,陳奇象就被打得爬不起來了。

“舟姐,還是你厲害!”

陳大少爺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領略到舟姐的實力。

簡直太強了,路上基本上沒有人能跟她對決吧?

少爺眼睛裏流露出真誠的羨慕目光。

好想學,好厲害。

最後決賽。

聶輕舟跟那個周陽對決。

“我知道你很強,你當初拿到特權離開以後,教官對我們來說也會是我們畢生的陰影,但是哪怕是陰影,我們也要有勇氣麵對。”

周陽一陣肺腑之言,為自己加油打氣。

聶輕舟聞言勾了勾手指:“那麽來吧。”

周陽的實力要比陳大少爺好一點,但是也就一點。

聶輕舟照樣是三招以下拿下他,打得對方懷疑人生。

周陽捂著心口爬起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還希望能夠跟你過招。”

“聽說你要去京大,而我的選擇是西防科技大學,我們以後恐怕沒什麽機會見麵了。”

在見麵就沒機會見麵唄,周陽你不對勁啊,這什麽語氣啊?”

“不是你看上我們周姐了吧,我可告訴你,我們舟姐早就名花有主了。”

周陽向來淡定的一個人被他這兩句話搞得麵紅耳赤:“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有些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罷了。”

“喲,喲,喲喲喲!怎麽就整成惺惺相惜了,我們周姐下手可是沒輕沒重的。”陳奇象繼續搗亂。

周陽恨不得下來把他殺了。

這人真不配活在世上。

考官和裁判商量以後立馬公布了排名。

聶輕舟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第一。

其他人沒有什麽不服,這種也不是作弊,也不是什麽都能夠搞出作弊的。

比賽結束以後各自散開。

聶輕舟回到別墅。

謝景春正在安排後續任務。

“所以我的假期應該怎麽安排呢?”

“先回一趟京城,你也該看看你的家人了,畢竟這一次他們真的是你的家人。”

“奶奶很想見你。”

謝景春溫柔地看著她,細心安排好每一件事。

聶輕舟沒有異議:“可以,我們一起回去。”

“最後就是兩個月的假期,我們去海上。”

謝景春目光嚴肅了幾分,但臉上從容不迫。

聶輕舟點點頭:“你安排就好了,看來你已經有計劃了,那些科學家也是處於水深火熱中。”

“以前我在那個村子的時候,跟他們學到了不少東西,真正意義上來說他們才是我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