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康逸安的不安,溫雅的表白
驚,囧,結舌,失措,“那個,雅雅,你…你別生氣,我那是真的喝醉了…。”
看著康逸安的表情,還有這慌亂的解釋。溫雅歎氣,同為男人,淩煜那個魔少,整天就把那事兒掛到嘴巴上,康逸安卻是含蓄,緊張到了極致。
這,大概就是對一個人在意與否的,所表現出的不同態度吧!隻是,康逸安還真是老實,保守的,讓人歡喜,讓人憂呀!
“嗯!我相信你。”
康逸安笑,鬆了口氣,隻是心裏莫名又有些淡淡糾結,原因,他說不清。
“不過,逸哥哥,你真的沒想過嗎?”溫雅托著下巴,輕笑,“逸哥哥,我要聽實話喲!如果你敢說假話,我就告訴外公,你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偷親我!”
康逸安笑容僵住,不糾結了,開始冒汗了,撓頭,哭笑不得,“雅雅…
。那明明是…。”
“你敢詆毀我初吻,我就咬你…。”溫雅露出兩排小白牙,眼神森森。
“呃…。”
“趕緊回答,不然…。”
“沒…沒想過!”眼神閃躲,言辭結巴,這說明什麽?
說明他在說謊!溫雅眨巴眨巴眼,忽猛然起身,雙手叉腰,怒,“康逸安,你竟然沒想過,我就那麽沒魅力嗎?還有,你耳朵紅什麽,是不是在說謊?”
“不是,不是…。”
“不是什麽…。?”
“我想過,想過…。”康逸安抹汗,心虛,眼神飄忽,卻放下心來,雅雅沒生氣,就是在逗他急。
“真的想過?”
“真…。真的…。”
“想了多少次?”
康逸安:……
“看來是多的數不清了呀!我就知道我魅力無與倫比。”溫雅笑,隨即,低頭,眼睛微眯,盯著康逸安,沉聲說,“不過,你沒事兒竟然老是想那種事。康逸安你說,你這是進步了呢?還是猥瑣了呢?”
“咳咳…。雅雅,我這應該是進步了!”
溫雅挑眉,“思想還真是進步了,越發的色黃了。”
色黃?康逸安嘴巴抽了一下。
“康逸安。”
“在!”
溫雅褪去臉上淺笑,在康逸安身邊坐下,淡淡問,“還記得昨天誰送你回來的嗎?”
“我記得張曉把我扶上了出租車,然後,我就看到了你…
。”
“是她打電話讓我下去接你的。”
康逸安一時有些弄不懂,溫雅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很漂亮,對你還特別的崇敬。我看著她,忽然覺得不安了…。”
看著溫雅認真的小臉兒,康逸安笑開,被在意的歡心,抬手揉了揉溫雅的長發,輕笑,“雅雅,她隻是我的學妹。”
“我知道,隻是,你能保證自己的心,卻不能猜透她人的心。一個人當有了目標,有了向往,就會忍不住去努力。”溫雅抬手,撫上康逸安的臉頰,嘴角揚起一抹淺淡弧度,“我就是個例子…。”
康逸安不懂,隻是感覺此刻的溫雅,看起來有些陌生。
“康逸安,在你十二歲,我十歲的那年,你就成為了我的目標,我認定的新郎…。”
康逸安眼眸睜大,驚駭,震驚,不敢置信,“雅雅…。”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可卻是事實。為了實現它,我一直在努力,有計劃的努力著,靠近你,黏著你,喜歡你。讓你的生活處處都是我的影子,習慣我,放不下我,喜歡上我,最後讓我成為你的新娘…。”
“逸安,我努力了十年,你的愛護是我堅持的理由。你的好,我知道,別人也能看得到,所以,看到張曉我莫名感到不安,因為,她看你的眼神和我當初一樣。所以,我自私的不想你和她走的太近。”
康逸安眼睛發脹,鼻子發酸,喉嚨好似沒什麽抓住,想說些什麽,卻發不出聲音。看著溫雅眼睛模糊,可心口卻漲漲的滿滿的,是滿足,是開心,是愧疚。
“逸哥哥,我不喜歡張曉的原因,大概跟你不喜歡淩煜的理由是一樣的。同樣的,我也能明白你的心情,淩煜他很強,有錢,有權,長的也好看,就算是純粹的欣賞,也會有很多女孩喜歡她,他就如一個王子,是女孩粉紅夢境裏出現的人物。”
“可他再好,跟我都沒有太大的關係。他比不了那過去的十年,十年裏,因為有你,我就算父母離異,卻還是多了一份圓滿
。”
“雅雅…。對不起,是我太不安,太沒自信…。”
“可我喜歡你的不安,因為在乎,所以才會不安!”溫雅微笑,酒窩閃閃,“逸哥哥,強大的人有很多,可對我,你卻是獨一無二的,無法取代的一個。”
溫雅淺笑,“人這一輩子,身邊會出現各種角色的人,你無法都擔了。淩煜救過我一次,他是恩人,卻也隻是恩人,我感激,感謝,除此沒有其他。”
“嗯!”
“如果老天不開玩笑,不撒狗血,願,你能護我到老,容我謀算你的一生。”
“我們一定會到老,一定會。”
“但願如此…。”溫雅垂眸,腦中閃過淩煜深冷眼眸,抬頭,看著康逸安,不由道,“逸安,如果最後無法如願,你埋葬過去十年,當做人生一個回憶,然後,繼續往前看…。”
“雅雅,我們一定會好的。”
“執著的男人讓人感動,可太過了,就是轉牛角尖,是自虐了,逸安,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你可不能學。”溫雅翻他一白眼,取笑。
表麵輕鬆,可心裏對於淩煜這種不明確的沉寂,總是感到不安!訂婚在即,溫雅總有種成敗在此一舉的感覺。但願是她多想了。
康逸安看著溫雅笑的柔和,寵溺,沒有回答。
……
“子容,劫持溫雅的那兩個人死了,你知道嗎?”雲若婷看著對麵的權子容,緊聲問。
“嗯!我在報紙上看到了。”權子容皺眉,臉色不太好看,問,“他們怎麽會突然死了?還和吳思雨牽扯到了一起,這是怎麽回事兒?”
雲若婷搖頭,“我也不知道呀!”
權子容眉頭皺的更緊,“你沒問雲少嗎?”
雲若婷癟嘴,“我二哥不讓我問,說現在鬧出了人命,媒體都在關注,這個時候說出什麽,對我沒好處,讓我閉嘴
!到此為止,所以…。那你呢?你哥怎麽說?”
“和你二哥說的差不多。”
“我感覺他們一定知道怎麽回事,可就是不告訴我們。”雲若婷說著惱火,“可是這樣一來,我們兩個這黑鍋豈不是要背到底了,可惡!”
“他們不說,我們難道就不能自己去查嗎?”
雲若婷眼睛一亮,問,“怎麽查?”
“吳思雨…”
“她?她能知道什麽?”
“她是最後接觸者,肯定會知道些什麽的。”
雲若婷聽了,看著權子容笑了,“那我們明天就去探望一下老朋友去。”
“嗯!”
正事兒談完,八卦來,“子容,你說,淩家那個掌權人和溫雅是怎麽回事兒?”
權子容冷笑,“怎麽回事兒你還看不出來嗎?襲擊淩煜的犯人,跟做淩煜的暖床女人,你會選擇那個?”
“你是說,溫雅她,她為了脫罪勾引淩煜?可,可你不是說,她馬上就要和那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訂婚了嗎?”
“一個什麽都沒有的男人,跟一個錢,權都握有的男人,你選擇那個?”
當然是,什麽都有的了。答案顯而易見,雲若婷癟嘴,“溫雅果然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盡會勾搭男人。”
兩人發揮想象力,判斷力,毫無壓力的為溫雅編輯著故事。
而溫雅此時,看著手裏的電話,眉頭皺起,魔少召見,明天要見她!感覺,很有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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