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該死的!

轉過身看向門口,不禁猜測來著會推開門走進來的這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自己並不認識。

“易小姐是嗎?”

“嗯,你是?”

“我是慈善機構的,這是我的名片。”說著這個男人便朝井茜伊走去,一邊伸手從懷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而另一隻手卻一直放在口袋裏。

“請問您找我有什麽事嗎?”慈善機構?雖然自己曾參加過幾次慈善活動,但是並沒有正式加入過哪個慈善機構啊。況且,那些慈善機構的人,幾乎沒人會認識自己。更別提是眼前這個男人……

“今天下午我們會去山區做慈善,不知道易小姐有沒有時間陪我們一起去。現在我們正好欠缺人手……”

“今天下午?時間……似乎有點太急了吧。並且,我現在……”不用看也應該知道身在什麽處境。一個病人,還要跑到山區去……這不是是在折磨人嗎。

況且,今天……除了一個地方,她哪裏都不能去。

“如果您是擔心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的話,請你放心。我們團備著醫生呢,不會有事的。”

“可是,我今天下午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沒有辦法跟著你們去。不好意思。”這個男人,怎麽越看越覺得奇怪。

慈善機構?

有哪家慈善機構會不顧對方身體狀況如何,硬要對方去的?

還有,慈善機構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醫院這種地方,拉攏病號,做誌願者?

並且他連慈善機構的愛心衣服都沒穿!穿著黑色風衣,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這些都可以不算,關鍵在於有哪家慈善機構會拿著一張上麵僅印有‘慈善機構’這四個大字的名片來宣揚?

越想越覺得太不對勁,目光落在他一直放在口袋裏的手,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果然不對勁!不管他是不是誌願者,自己都要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易小姐,看著您不像是那種冷血動物啊。怎麽能因為一些小事,不顧那些生活在苦難日子中的人民呢。”

苦難日子中的人民?不應該是孩子們嗎?

難道,去山區不是要去幫助那些失學兒童?

不對。他們不像是什麽大企業,更不像是大型的慈善機構。所以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多的錢,連山區的人民都要幫助!

去山區做過善事的人知道,力所能及的隻有為孩子們買書包,書本,鉛筆等等。除非資源廣大,才會有多餘的錢交給那些孩子們的家人。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自己都堅決不能陪他走!

直覺告訴自己,眼前這個男人絕非善類!

“我會盡我的能力,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隻不過,這一次去山區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真的去不了。”呃……他的腰間別著一樣東西,那個東西並不陌生,就在昨晚自己還親眼看到。

那是一把黑色的……手槍!

雖然有些驚慌,但是卻盡力壓製住。沒等他開口回答,繼而連忙說道:“說了那麽久,都還沒請先生你坐下。你快坐下吧,我給你倒杯水……”

說著便朝他身後走去,放置茶水的地方就在他身後,也隻有從那裏,才可以通往門口!

“不用了。”

“要的要的。”在朝他走去時,自己緊張的屏住呼吸。強裝著若無其事,原本以為自己的身體在這緊要時刻會給力一些。但是卻沒有料想中的那麽順利。

頭暈目眩並沒有減少,四肢無力更不誇張。

或許是察覺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那個男人頓時放棄所有偽裝,伸出那隻一直放在口袋裏的手……

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拿著雪白充滿刺鼻藥味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這種味道,不用猜想也知道……那是什麽。

原本身體就很需要的井茜伊,沒有力氣掙紮幾下,便昏了過去……

隻見那個男人在檢查一下,她是否真的暈倒之後,便把她放在**,走到窗戶邊。

衝上麵做了一個手勢,頓時一根粗繩由上而下放下來。

那個男人走到床邊,將已經昏厥的易倩用被單包裹嚴實,隻露出一顆腦袋。隨即再拉過繩子,將她捆綁結實。再確保萬全無事後,才將她搬到窗外。

昏迷的易倩,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偷偷‘運’了出去……

剛推開門便看到一個男人正打算跳窗而逃,負責照看她的狼嗥頓時驚呼道:“你是什麽人!”

兩個人不約而同,同時從腰間拔槍,對準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快速口下扳手。

隻聽到幾聲‘咚咚——’的槍聲,狼嗥緊皺著眉頭,一手捂著正在流血的手臂,躲在一角。

而另一個人的腦門則挨了一槍,懸掛在窗外……

見狀,顧不得從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立刻跑向窗邊。看向窗外,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逼近的直升飛機,已經載著她離去……

“該死的!”一拳打在窗台上,低聲咒罵道;這下,該怎麽和梟交代!

眼下最為重要的並非是如何交代,而是她被綁走的下場是什麽。還有……綁走她的那些人又是誰,目的又是什麽。

這些,一無所知。

察覺到有人逼近,敏捷的立刻把槍收起,看向門口。

“她人呢!”第一個拿著手槍快速衝進來的是邢宇烈,隻見他滿臉驚慌,跑到窗台。拉著狼嗥的領子,大吼著追問道;

“當我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但是比起我來,你更是來晚了一步。”說著掰開他的手指,麵帶微笑緩緩說道:“有時間在這裏消耗,我勸你,不如上頂層看看。或許會發現什麽線索也說不定。”

收回手,看著被一槍擊斃懸掛在窗外的那個男人,緊鎖著眉頭:“來人,帶他去做口供。其他人,跟我一起去頂樓。”

“口供?嗬——”冷笑一聲,不以為然。

當邢宇烈快要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住腳步開口說道:“沒收他的槍支。”

“沒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不久的之前我告訴過邢sir你,我有權利佩戴槍支,並且已經得到允許。你說沒收就沒收,未免也太……”

“等到事情調查清楚,槍自然會還給你。”留下這句話,邢宇烈便快速消失在門口。

“既然這樣,那你們警方可是要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保護好我喔。不然……像今天這種事,可是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如果真的發生,我卻找不到東西防衛的話,那一切後果……將由你們警方承擔。”這句話並非是恐嚇,畢竟自己還沒笨到去恐嚇警方。

“請跟我來。”

狼嗥不以為然聳了聳肩,把手槍交了出去,把手臂上的傷口做了一個緊急處理,便跟著他離開這間毫無生機的房間。

所有人都知道,他狼嗥,還有一個隻聞其名,不知其人的兄弟。叫梟狼。至於是不是親兄弟,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之外,恐怕沒有人會知道。

梟狼,狼嗥。在黑道,也算是很有名的。一個走私毒品,一個開間酒吧。表麵上做生意,背地裏卻做些不正當的生意。

隻不過,他們做事一向非常低調,不喜歡找麻煩。也偏偏如此,不少人喜歡主動找他們的麻煩。所以警局,也是他狼嗥常去的地方。

而梟狼,則一直沒見過其身影。據說是身體不好,再不然就是受了重傷……

而狼嗥卻也一直沒有判過刑,因為通過調查,他做的基本上都屬於正當防衛。所以,根本無法判刑。

雖然每個人都很清楚,他們在幹些違法的事情。卻沒人能找到證據,甚至是蛛絲馬跡。

從而,那間叫‘king’的酒吧,便成為了警察的眼中釘。

隻不過……大概有一個月,警察明顯對‘king’放鬆了警惕。否則,不會出現昨晚槍擊的那一幕。

“哥,我得到消息說易倩她被人綁票了,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她夜晨曦從來沒有事先敲門的習慣,也知道老哥沒有**的習慣。所以更是沒有顧忌的理由,推門而入。

隻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沒有看到正在洗漱,又或者整理領結的老哥。反而是看到一個全身**,正在撿地上的內衣褲的女人!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老哥的房間內,除了井茜伊,怎麽會出現另一個女人?!

“夜晨旭!”雙手掐腰,鼓足底氣,大聲吼道:“滾出來!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其他女人出現在你的房間內,並且還……還……”

那個女人一臉不以為然,絲毫不覺得驚恐。慢條斯理的撿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喊了半響,仍不見老哥的身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越看這個女人,越覺得不順眼。立刻衝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臂就往外甩:“你給我滾出去!我一秒鍾也不想再看見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我?下賤的女人?”狠狠的甩開她的手,理了理頭發,反駁道:“那你呢?你不是比我更下賤!”

“什……什麽?!”自己,自己竟然被她這種女人……說,說下賤?並且還帶了一個‘更’!

“裝什麽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夜少的情人,小三。我不妨直接坦白告訴你,隻要你一天沒有成為夜少的正妻,你就沒有權利插手管我和夜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