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豪門冷酷首席契約妻
呃……這是怎麽回事?
傲餘天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難道……自己錯了?燁怎麽會這麽聽那個女人的話?並且,竟然不顧我和井茜伊的存在……
“哎呀!”誰知那個女人才站起身,卻一個不穩,嬌小軟弱的朝蕭羽燁的胸膛上倚去。
更令人不可置信的是他,蕭羽燁!竟然沒有任何舉動,絲毫沒有反抗移動。而是麵無表情的就站在那裏,任由她‘撞’上來……
傲餘天的眼睛不禁慢慢眯了起來,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場充滿惡趣味的無聊劇情。卻忽視了那個女人的身份。不,應該是小看了那個女人的身份才對!
至始至終,井茜伊的視線一直看向別處。但是散光……卻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
隻見那個女人伸出雙手,抵在蕭羽燁的胸膛。緩緩推開他,手卻有意無意在他胸前畫圓。掛著一臉嬌羞的笑容,緩緩說道:“謝謝蕭總。今天……我很高興。隻不過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因為耽誤了您這麽多時間。我沒事兒了,您快點處理您的事情吧。”
直至她完全離開他的身體,才聽到蕭羽燁張開嘴,說了第一句話:“我去開會,有什麽話等我忙完再說。”
話落,與她擦肩而過……
“燁……”傲餘天一臉茫然,叫著他。卻得不到任何回答。看了一眼表情有些不對勁的井茜伊,連忙說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說罷,便跟了上去。
井茜伊當然知道傲餘天去幹什麽,無非是想要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再無非……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是誰。
隻不過,這些問題都和自己沒有半點兒關係。
轉動輪椅,欲要離開。
隻聽身後的那個女人突然開口說道:“不知道你有什麽話想要對蕭總說?介不介意,由我來轉告他呢?”
“你是在和我說話麽。”停下動作,卻沒有轉過身。因為……這個女人絕非善類!從第一眼與她對視,自己便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絲毫不加以掩飾的敵意。
那眼神就像是在警告自己,這是我的獵物,你休想插手!
而在此之後,又上演了攔腰的畫麵,以及起身後的嬌弱跌倒。
傲餘天沒有發覺,她做的這些,統統是在做給井茜伊看的!
井茜伊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把自己當成敵情。
亦或者是應該說,她把所有靠近蕭羽燁的女人,都當作是假想敵才對。
“當然,這裏除了你我兩個人。難道還有第三個人不成!”她的語氣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眼神中的敵意,絲毫不加以掩飾,直直的盯著井茜伊的背影。
“也是。請問這位小姐,你把我攔下來。並不全是想要知道我要對蕭羽燁說什麽吧?你,是有話要對我說。我說的對嗎?”至於她想要說什麽,自己也大概很清楚。
無非,總結成一句:離蕭羽燁遠點兒!
“嗬嗬。你很聰明!隻不過,並不是所有聰明的人,都招人喜歡!這句話的意思,我想你這麽聰明,一定會明白的吧!”緊接著便聽到她靠近的高跟鞋聲,她的話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是有話想對你說,但是,我更想知道你要對蕭總說什麽話。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呢。”
看似在詢問,但其實卻不容拒絕,不可抗拒。
“我什麽時候說過,有話要對蕭羽燁說?”畢竟,要自己來,有話說的人,都是他蕭羽燁一個人而已!
“嗬!”冷笑一聲,一下轉動輪椅,將她麵對著自己:“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很漂亮……”
“謝謝誇……”
“我的話還沒說完,你著什麽急!”陰冷的語氣,打斷井茜伊的話,緊接著抬起手挑起她的下巴,繼續說道:“隻不過,所有女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想要把它從你的眼眶裏摳出來!”
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如此陰險的女人,一巴掌打掉她的手:“我還有事,不想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
話落,便不想再和她浪費口舌,打算離開。那個女人卻控製著輪椅,無法動彈。
“你究竟想幹什麽!”這個女人是瘋了嗎?自己明明什麽都沒做,什麽也沒說。隻不過就是出現在她和蕭羽燁麵前而已!這有什麽關係,有什麽錯?至於她這麽大驚小怪,露出本性嗎!?
況且,自己根本就和蕭羽燁沒有半點兒關係可言!幹嘛偏偏把自己當成假想敵,死抓著不放!
“我想幹什麽,你還不知道嗎?”話語間,那個女人快速扯掉井茜伊臉上的麵紗。頓時那半張貼著紗布的臉,出現在她的麵前……
從她的眼神中,自己看到了一絲驚嚇。立刻別過臉,一手遮住那塊紗布。
“夠了!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你這個瘋子!”
麵紗在那個女人的手中緊緊的握著,不肯放開。而她的表情從驚恐,慢慢變成了大笑,興奮。甚至是……不屑:“嗬,我還以為你長的有多漂亮呢。結果……嘖嘖!給蕭總提鞋都不夠資格!”
說著便將麵紗甩在她的臉上,繼續說道:“你還真應該感謝我,那麽高看你!哼!——”說著便腳踩著高跟鞋,滿臉高傲的離開。
原地,隻剩下一個女人緊咬著嘴唇,死死的抓著那張遮醜的麵紗……
“為什麽不反駁?”
傲餘天的聲音,從身後緩緩傳來。自己竟然沒有絲毫覺得驚訝,反而心平氣和的笑著回道:“為什麽要反駁?”
“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會反駁不是嗎?”其實,傲餘天早就回來了。一直跟在蕭羽燁的身後,隻是他一直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走進會議室。於是便看到那個女人陰狠的一麵……
隻是,沒有站出來。
他之所以沒有站出來,是想要看著井茜伊來親自麵對,解決這件事情。隻有這樣,她才能夠走出低潮時期。才會想開……
但是顯然,他還是判斷錯了。她沒有反擊,反而變得更加……頹廢自嘲。
“以前……你也說了,那是以前。那,隻是以前……”
她的聲音很輕,輕的幾乎聽不到。如果不是房間內很靜的話,真的很難聽到她的聲音。
“易倩……”
“我不叫易倩。”
“好,井茜伊。曾經你為了混入公司,偽裝成一個醜女的時候。不是也很坦**,無所謂嗎?現在和那個時候又沒什麽區別,你為什麽偏偏會這麽在意呢?!”其實……
自己當然知道,她會在意。畢竟無論是哪個女人,容貌若毀了……一定會承受不了。但是,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勵她,幫她走出這片陰影峽穀。
“喂,傲餘天。”抬起頭,笑著看向他:“我們去喝酒吧。去‘king’。”自己不知道,在說出‘king’時,是怎樣的心情。隻是,很想去。很想去……
“你……”
“陪我去吧,不然……我一個人去也沒關係。”說著便重新戴上了麵紗,複雜的衝他笑了笑。想要去‘king’的想法非常堅定。
“我陪你去。”或許,沒有酒精的催化,你是不可能把你隱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來的。既然這樣,那就去。隻有這樣,我才能探聽到你心裏的苦……
‘king’的喧嘩,早已熟悉。隻是再次出現在這裏,感覺卻和以往截然不同。
曾經,自己討厭這裏,隻要踏進這裏就覺得心裏發毛,心生厭惡。可是這一次,卻覺得非常興奮。
傲餘天是這裏的老顧客,並且有專屬於他們的位置。
從輪椅上轉移到柔軟的沙發上,看著眼前放著的數杯飲料橙汁牛奶咖啡等等,不禁覺得有些想笑。
看著坐在對麵飲酒的傲餘天,不爽道:“你就讓我喝這些廉價品?”要知道,酒吧裏最貴的東西除了酒,還是酒。這些飲料什麽的,能值幾個錢?
“好辦。”傲餘天一臉輕巧,舉手招來一位侍應生,附耳小聲說了句什麽,隻見那個侍應生轉身離開。
“你說了些什麽?給我點酒了嗎?”
話落,那個侍應生轉而走了過來。而這一次,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大瓶紅酒,以及小瓶白酒。
“這兩種,你想喝哪一種?”看著兩種酒放在桌麵,麵帶詭異的笑著,讓她做出選擇。
“當然是紅……”
“你可要想好了,不可以再更改!”
“當然!”說著伸手就要去拿紅酒,卻被傲餘天製止,不禁覺得有些生氣:“你這是幹什麽,到底還讓不讓我喝了啊。”
“如果你選擇了紅酒,那這瓶白酒我就會摔了它。如果你選擇了白酒,相反,我就會摔了紅酒。提醒你,一定要經過深思熟慮再做選擇。因為……”
接下來的話,傲餘天沒有再說下去。直覺告訴自己,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陰謀。而自己伸向兩瓶的手,卻變得有些遲疑……
雖然不知道傲餘天在搞什麽鬼,但是……總覺得他似乎有意要讓自己選擇白酒。難道,他是想要灌醉我不成?
不過……自己來這裏,不就是為了找醉麽。
“那好吧,我選白酒。隻是,請你不要摔了紅酒。因為那也不會便宜……摔了多可惜啊。你留著吧,我是不會出爾反爾的。”說著便將紅酒推到了他麵前,反之將白酒拿到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