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會與你一條心

他的唇在離她僅0.1公分距離的時候,她卻突然之間問了這麽一句話。

他微怔,灼熱的眼眸裏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異樣。

她脈脈柔情的凝視著他,雙手環在他的脖頸上。

纖細的手指在他的後頸處一下一下的畫著圈圈,似是撩撥卻更多的則是威脅。

她的嘴角處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隱笑,如同他慣露出的帶著奸詐的狐狸淺笑。

甚至還故意朝著那幾乎已經快貼上她的唇瓣的薄唇輕輕的呼著氣。

這是**,同樣也是在撩情,更是對他的一種考驗。

她敢肯定,在這之前,他一定是認識自己的。

但是,她為什麽沒有印像?

在她的記憶裏,從來都沒有一個叫宴白的男人出現過。

所以,她必須在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時候認識自己的。

對於男人,特別是像他這樣的,總是把流氓行徑揣在口袋裏的男人。

最好的方法和時機,那就是這個時候。

箭在弦上,卻不能發。

靳初陽覺得她也是越來越壞了,簡直壞到了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地步。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竟然對他進行了色誘。

但是,這個男人,除了色誘之外,她還真是想不出來第二個方法了。

那從她的唇瓣內吐出來的熱氣,夾雜著屬於她的馨香。

此刻的宴白,本就已經如上弦的箭一般,就等著發射呢。

這嗬出來的馨氣,對於他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與**。

特別此刻,她的唇幾乎是貼著他的唇的,但是卻又離了那麽0.1公分的距離。

但是,這樣的距離卻更是危險而又令人回味,或者想在得到更多。

更何況,他的胸膛處低著她那軟軟的總是令他愛不釋手的頸窩。

她唇角處噙著的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奸笑,足以讓他明白,她此刻就是故意的。

宴白那脈灼而又滾燙的雙眸,微微的眯成一條細縫。

如果說,此刻的靳初陽是一條修煉成精的小狐狸。

那麽此刻的宴白,絕對是一隻修煉千成的老狐狸。

小狐狸

怎麽可能鬥得過老狐狸呢?

更何況,此刻這般曖昧又令人不能亂動的姿勢。

那對於靳初陽來說,絕對是十分劣勢的。

隻要宴白願意,他隨時都可以把她正法了。

偏偏,她自己卻竟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反而還覺得大勢掌握在她的手裏,那唇角的笑容不知不覺間又漾起了一絲。

那在他的背後使著壞的手指,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甚至都伸進了他的衣領裏。

宴白的整個身子猛的一僵,就好似被人點了穴一般。

又如同那一條皮筋,已經被人拉至了極限。

而那拉皮筋的人自然就是靳初陽了。

這一刻,隻在她願意,隻要她稍稍的再拉重一點,他就會“呯”的一聲繃斷。

“宴少爺,說說看,什麽時候認識我的?嗯?”

她繼續手指輕撫著他衣領下的後背,朝著他吐氣如蘭,漂亮的眼睛已然眯成了一條細線。

“想知道?”宴白很努力的隱忍著,不讓自己被她牽著情緒走。

但其實這個時候,他早早的就已經被她牽著走了。

靳初陽點頭,“說,說完了,就可以上弦發射了。”

這絕對是一種**,對於宴白來說,那簡直就是太有**力了。

但是,偏偏宴白卻對她的**完全免疫一般,根本就沒有上鉤。

甚至還將她反誘了一把。

他揚起一抹深不可測中帶著邪意十足的痞笑,薄唇輕啟,不緊不慢的說道:“寶貝,你說呢?”

靳初陽還沒來得及作應答,他的唇已經複下。

四唇要觸之際,他在她的唇上又輕輕的說了一句,“既然箭已經上弦了,那自然是要發射的。我可沒有蓄彈不發的習慣。”

“唔……”

靳初陽抗議中,但是顯然她的抗議是沒有用的。

不管是體力還是腦力,她都完全不是宴白的對手。

更何況,此刻的姿勢容得了她抗議嗎?

最終,靳初陽隻能呈一灘軟泥一般的癱倒在宴白的身下。

女人就是這麽奇怪,隻要你對這個男人上心了,你就會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情。

你會願意成為

他的一分子,與他並肩而行。

靳初陽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對一個叫宴白的男人上心,並對他交付出她全部的心。

……

夜裏,靳初陽習慣性的往一旁靠去,想要鑽進某個讓她心安又依賴的懷抱裏。

但是,卻撲了個空。

有些惺忪的睜開雙眸,屋內是一片昏暗的。

身邊沒有熟悉的懷抱,不過卻還有屬於他的溫度。

看來,應該是剛離開沒一會。

陽台上,站著一個人,有一個紅點亮著。

靳初陽知道,那是宴白站在陽台上抽煙。

坐起,伸手打壁燈,暖黃色的燈光亮起。

不過靳初陽的腰卻是傳來一陣酸痛。

輕呼一口氣,撐著自己的腰下床,扯過丟在床頭櫃上的睡衣。

陽台上,宴白感覺到她的醒來。朝著這邊看來。

見她開燈又起床,立馬滅了煙,進屋。

“怎麽了?”他輕聲問著她,臉上盡是關心。

靳初陽朝著陽台的方向看一起,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怎麽大半夜的出去抽煙?有事?”

他勾唇一笑,摟著她重新躺回**去。

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睡袍,隨著摟抱她的動作,衣襟敞開,露出他那古銅色的肌膚。

抱著她,靠坐在床背上,不說話,也沒有別的動作。

就隻是這麽靜靜的抱著她,就好似她是他的心肝寶貝,隻要他微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宴白,我不會不見的,也不會離開的。我既然跟了你,就一定與你一條心。”

她似是感覺到他的擔心與緊張一般,抬頭與他對視。

她的言語中透著一抹肯定與堅定,同樣還有對他的信任。

他朝著她勾唇一笑,笑容中同樣回應著對她的信任。

“當然,不相信你,我也相信爸。你若是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隻怕第一個不放過你的人就是爸爸,他非打斷了你的腿不可!”

對於這一點,宴白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然後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也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的。在你離開之前,我一定先折斷你的腰!”

“……”靳初陽無語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