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易婕跟蹤宴槊

“寶貝,你的意思是說你是那一坨?”

他笑的一臉風情優雅的看著她,語氣平淡卻又優揚,眼神中帶著無限嬉笑,但是卻也不失寵溺。

“宴太太,你可以說我是狗,但也不能把自己比成那麽一坨啊?”

他低低的輕笑著,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靳初陽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一臉憤憤的瞪他一眼,抬腳就往他的腳背上重重的一踩。

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的低迷又**漾了,那看著她的眼神,更是**裸的透著一抹玩味。

“原來你這麽愛我!”

靳初陽撫額,很是無奈的仰頭望著天花板。

這臉皮,果然永遠都是那麽厚的!

靳初陽抿唇笑的跟隻小狐狸似的盯著他,咧牙從牙縫裏擠道,“是啊,我愛你愛到想掐死你!”

他朝著她湊近兩寸,還是那般笑的風情悠遠看著她,“這絕對不是問題,晚上就讓你多掐幾次!”

靳初陽覺得已經跟他到了完全無法正常溝通的程度。

最終是狠狠的剮他一眼,一個轉身遠離他與廚房。

在靳初陽看來,有兩樣現在是她必須遠的。

一是廚房,二是宴白!

宴白卻是看著她那氣呼呼的表情,再一次低低的笑了起來。

原來與她鬥嘴是一件這麽有趣的事情。

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

宴白與靳初陽在家裏過著愜意甜蜜的小日子,完全沒有因為兩人雙雙失業而有所心情影響。

那邊,沈毓肇則是氣勢洶洶的殺到了陸寅時的醫院,衝進他的辦公室。

陸寅時正好做完一個手術,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便是看到他的辦公椅上坐著一個男人。

沈毓肇就跟個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手裏拿著一本雜誌,隨意翻看著。

“這是吹了什麽風,竟讓沈特助大駕了?”陸寅時漫不經心的瞟他一眼,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坐下。

沈毓肇慢條廝理的從椅子上站起,踱步於陸寅時的身邊,在他桌子邊站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陸寅時。

“陸寅時,認識你這麽久,我怎麽沒發現你竟然也那麽黑啊?”

陸寅時不以為意的斜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說吧,找我什麽事?事先說明,你有十分鍾的時間。”

沈毓肇抄起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個醫用鑷子,一手揪起陸寅時的衣襟,將鑷子抵向他的咽喉處。

陸寅時卻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麵的看著他。

“陸寅時,你這個黑人,說的那麽好聽,讓我將功贖罪!分明就是在利用我,拿我當跳板!我差一點被你害死!”

陸寅時那修長的手指戳了戳他那抵著自己咽喉處的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現在不是沒死?這說明,我也沒利用到!”

“呸!”沈毓肇碎了他一口,“差一點!如果不是因為半途殺出宴定山與宴槊父子,我現在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放心,放心!”陸寅時一臉平靜的看著他,緩聲說道。

“在沈伯伯在,你死不了!如果你真的被萬箭穿心了,我一定和沈伯伯合力,把你的心給補起來。”

“你倒是給我補一個看看!”沈毓肇冽他一眼,“我給你一個豬心,一個成馬蜂窩的豬心,你幫給我補起來試試看!”

“嗤!”陸寅時輕笑出聲,“哦,你要是非這麽想,我也無所謂的!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

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一眼他,那眼神充滿了揶揄與戲笑。

這人真是沒得救了,哪有自己說自己是豬的啊!

沈毓肇微怔,怔過之後立馬反應過來了。

真是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舌頭!

“咦,毓肇,你怎麽在這?”

沈毓肇正打算憤然崛起之際,門口傳來一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沈國棟站於門口,一臉微訝的看著他。

“爸。”沈毓肇一臉僵硬的喚著他,然後是趕緊將拿在手裏的醫用鑷子“啪”的一下丟掉。

朝著沈國棟幹巴巴的說道,“我正好路過,感覺有點不是很舒服,來找個醫生看看。”

“哦?”沈國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是婦科,還有你需要的醫生?”

“…

…”沈毓肇頓時無言以對。

他怎麽就忘記了,陸寅時這變態是婦產科醫生。

“沈伯伯,肇跟你開玩笑的,他是來找我的。我們認識。”

陸寅時笑盈盈的對著沈國棟說道。

沈國棟一臉疑惑的看向沈毓肇。

沈毓肇趕緊點頭,“爸,我們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是同學。”

“既然是同學,怎麽還遮遮掩掩的?”沈國棟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沈毓肇一臉嫌棄的說,“他的科室太偏。”

“沈伯伯找我有事嗎?”陸一寅時看著沈國棟很是嚴肅的問。

“哦,也沒什麽事,這是你需要的病人的資料,我給你送過來。”邊說邊將一份資料遞給陸寅時。

“那真是太麻煩你了,應該是我過去拿才是。”陸寅時一臉溫厚恭敬的說道。

“都一樣,都一樣。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

“爸,你慢走。”沈毓肇很是嚴肅又恭敬的朝著他說道,就差給沈國棟來個九十度的鞠躬了。

“你剛才說,中途殺出宴定山與宴槊父子,怎麽回事?”陸寅時看著他一臉很是肅穆的問。

“我失業了!”沈毓肇一臉喜悅的說道。

“什麽?”陸寅時震驚。

“不止我,宴白和他的女人也失業了!”

……

宴槊的車子駛入唐懿如的小區,停於一旁,等著唐懿如的回來。

他沒有發現,不遠處,有一輛大眾停著,易婕就坐在車裏,透過玻璃窗冷冷的盯著他。

易婕這段時間就沒有相信過他,盡管他表現的很正常,總是對她甜言蜜語的說著。

但是她卻能感覺得出來,他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

盡管那天對於筆記本的密碼是靳初陽的生日,他做了很好的解釋,但是她卻一個字都不相信。

隻是他卻從來都沒有去找過靳初陽,也沒與唐懿如有聯係。

但是今天中午,他的助理施純卻是告訴她,宴槊有些不對勁。

她便是想到了靳初陽,於是從中午起就開始停車在宴氏對麵,盯著宴槊。

一輛熟悉的車子駛進小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