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現在是結桃狀態

她倒是沒再說什麽,而是朝著靳初陽很優雅又友好的一笑後,又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宴白,轉身便是離開了。

她的位置就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斜對麵方向。

隨著她朝著那邊走去,靳初陽本能的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那裏,坐著一個男人,顏罄在那男人對麵的位置坐下,朝他婉約一笑。

然後與他淺笑相淡。

宴白由始至終都沒什麽表情,也沒有正眼看一眼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顏罄一眼。

“宴少爺,我以為是你的桃花開了,卻不想原來隻是曇花而已。”

靳初陽笑的一臉壞壞的看著宴白,別有深意的說道。

他拿過一塊濕巾,從容優雅的擦拭著自己的手。

然後漫不經心的睥睨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宴太太,我的桃花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經開了。現在不止花開的正盛,而且還處於結桃狀態。”

結桃?

靳初陽微怔,怔過之後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顯然,她已經明白了。

對此,宴白表示很滿意。

然後開始慢條廝理而十分優雅的用餐。

靳初陽再次遇到顏罄,是在洗手間。

一出來,便是看到顏罄站在洗手池前洗著自己的手。

在鏡子裏看到靳初陽,顏罄顯的有些驚喜。

朝著她友善的一笑,“這麽巧。”

靳初陽回以她一笑,“是,這麽巧。”

“我怎麽覺得你看起來有些麵熟?”顏罄一邊衝著手,一邊轉眸看向靳初陽,略作一副深思的狀態。

靳初陽卻不是淡然一笑,“是嗎?那看來我長著一張大眾臉。”

“No,”顏罄搖頭,“我好像在哪裏看過你,不過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在哪?等等,我想想,我肯定我一定見過你的。”

她自言自語著,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著自己額頭,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

“哦,我想起來了。”

她突然間雙眸一亮,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揚起一抹愉悅的淺笑,“在我哥的相冊裏。對

,就是在他的相冊裏。”

“啊?”靳初陽一臉怔然的看著她,對於她的話很是不解。

顏罄悠然一笑,看著她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你沒怎麽大的改變嘛,跟小時候很像。”

“顏小姐,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靳初陽一臉迷茫的看著她。

顏罄卻是抿唇一笑,一臉很是友好的看著她,愉聲說道,“我哥,顏堃,你肯定認識的吧。”

“堃哥哥?”靳初陽很是震驚的看著她,“你是堃哥哥的妹妹?”

顏罄點頭,臉上笑意盈人,“對啊,他是我哥。我說怪不得你這麽麵熟,原來是你啊!”

她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她,語言中似乎透著一種弦外之音。

“那真是好巧,你竟然是堃哥哥妹妹。”靳初陽淺笑怡然的看著她。

“我哥以前老在我麵前說起你,總說你哪哪哪好的,聽得我耳朵都快長繭了。”

她一臉神秘的看著靳初陽,說著耐人尋味的話。

“那時候我還跟他開玩笑,我說,她這麽好,你趕緊趁早給預訂了。要不然,以後要是被人搶了,你可別後悔。”

靳初陽淺淺的一笑,笑容平靜又素雅,“嗬嗬,你可真會開玩笑。”

顏罄卻是一臉很認真的說道,“我可真沒開玩笑,我哥這次從國外回來,一大半原因可就是衝著你來的。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啊!”

靳初陽還是一臉平靜而又淡雅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顏小姐,這話我當是玩笑,一聽就過了,可千萬別認真了。顏秘書是我爸的學生,僅此而已。抱歉,我該出去了,不然我先生該著急了。”

說完,朝著她淺淡一笑,朝著洗手間的門走去。

先生?

她這是承認了?

顏罄一副咬牙切齒的盯著靳初陽的後背,眼眸裏射著熊熊怒意。

她當然知道宴白和這女人已經結婚了,而且昨天才在教堂裏舉行了婚禮。

隻是她故意不在靳初陽麵前提起,甚至還故意提到她哥顏堃對她的意思,以此來打亂靳初陽的思緒。

卻沒想到,她一點也不受影響,

甚至還能麵無表情而又不著痕跡的反擊她。

難道她看出來了,她喜歡宴白?

可是,不能啊!

她怎麽可能就這麽一兩眼就看出來呢?

顏罄處於腦子神離之中。

……

靳初陽沒有與宴白提起她遇到顏罄的事情,也沒有告訴他,她看出來顏罄對他有意。

女人的直覺永遠都是很準的,還有她們的嗅覺更是如警犬一般。

但凡有一點點蛛絲馬跡,她們都能嗅出其中的味道來。

靳初陽覺得,自從跟宴白在一起來,她的嗅覺簡直比警犬還在靈敏了。

顏罄都沒有說太明顯的話,也沒有露出太明顯的表情,她竟然在她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對自己的敵意,以及對宴白的覬覦。

這觸覺和嗅覺以前在宴槊身上怎麽就沒表現出來呢?

看來,是她對宴槊沒有上心。

要不然,怎麽可能會那麽後知後覺?

如果不是唐懿如故意設計她,她都還被蒙在鼓裏。

但是,對於宴白,不一樣。

她都不用特地去想,那一份觸嗅覺自然而然就出來了。

看來,這個男人注定是她的克星。

靳初陽本來就是一個很細膩而又聰明的女人。

有時候,聰明的女人無須自己動手,隻是一句話,便能將對方置之死地。

就好像此時的顏罄,她都還沒有出擊,靳初陽就以一個漂亮的反擊,就讓她無話可說了。

再來,她也沒發現宴白對顏罄有什麽想法。

就他剛才那坐如泰山的樣子,還有那一臉的拒人千裏的高冷傲,哪個女人還能接近他?

嗯,除了她,好像真沒有了。

她現在都已經可以騎到他的脖子上了,看來以後家裏的地位,已經很明顯了。

靳初陽表示,她現在的心情非一般的好,就連嘴角都揚起了一抹愉悅而又歡樂的弧度。

那笑容,是怎麽都掩不去了。

“宴太太,剛才去洗手間,撿到錢了還是寶了?你的嘴角都彎到眼角了!”

他似笑非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