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老婆真乖

她的父母,在人前,那是人人羨慕的恩愛夫妻,但是在家裏卻是罵聲不斷,吵聲不斷,甚至還會動手。

當然動手的那個絕對是她的母親,至於那個父親,永遠都是那麽的懦弱。

除了不斷的請求她不要離開之外,就不會有第二個行為。

一個大男人,竟然痛哭流泣,哭的比女人還在難看。

但是在靳家,卻是從來都沒有的。

她羨慕的同時,也是嫉妒與不適應的。

但是她除了去適應之外,卻沒有別的辦法。

除了靳學年這個舅舅,她沒有別的親人。

在靳家,她努力的做到一個靳學年與溫鈴都喜歡的女兒。

寄人籬下,那就該有寄人籬下的樣子。

這不是她的家,她總有一天要找到那個給了她生命卻從來沒有負過責任的男人。

拿回屬於她的一切。

她很清楚,那個男人有錢有身份,要不然她媽也不會那麽癡迷於他。

隻是十二年過去了,她卻依舊一點線索也沒有。

唐懿如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甚至是有些猙獰的。

靳初陽,為什麽她可以那麽幸運,可以輕而易舉的擁有她想要的一切。

家庭,父母,愛情,她一樣都不缺。

可是,她卻一樣都沒有。

她活的就像一棵枯草,一隻螻蟻,那麽卑賤,那麽低微。

但是她靳初陽卻活的那麽光鮮亮麗,多姿多彩。

女人,那一顆嫉妒的心,永遠都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任何時候,她都可以對你產生異樣的嫉妒與厭惡。

靳初陽,你憑什麽得到那麽多,那麽好!

靳初陽右手無名指上的那一顆鑽戒,她自然看到了。

那一顆鑽戒晃瞎了她的眼,同時也刺痛了她的心。

宴白竟然這麽快跟她求婚了嗎?

為什麽,她明明才跟宴槊分手,她立馬可以撲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

而且還可以笑的那麽嬌豔如花,滿臉幸福?

她不是應該生活在悲傷與痛苦之中的嗎?不是應該還對宴槊抱著

一絲希望的嗎?

為什麽,她卻在靳初陽的臉上,眼裏一點也沒有看到?

靳初陽,你憑什麽永遠都活的比我精彩又幸福!

唐懿如此時的心裏滿滿的全都是恨意與不甘,以及對靳初陽的嫉妒。

“怎麽去那麽久?”易子峰一臉不解中帶著關心的看著她問。

唐懿如抿唇一笑,“哦,遇到了初陽,跟她聊了一會。”

“是嗎?看來,聊的不錯。”易子峰笑盈盈的看著她說道。

她怡然一笑,“還行,我們姐妹向來關係不錯。”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加把勁了嗎?”他笑的一臉深不可測的看著她。

她卻回以他神秘的一個淺笑,“你覺得呢?”

他很鄭重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應該是!”

唐懿如沒再說話,隻是神秘的一笑。

……

宴白回家的時候,靳初陽正趴躺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書看著。

在她身邊坐下,大掌櫃揉撫著她的背,力道適中。

看一眼她手裏的書《微表情心理學》。

伸手拿過她手裏的書,往前麵的茶幾上一放,“不舒服還看書?怎麽,這是打算進軍心理學方向了?”

她雙手往下巴上一支,微微側頭笑的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他大掌一伸,在她那巴掌大的臉上扣了一下,又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宴太太,別用你那勾人的眼神看著我。這個時候,勾引也是沒用的。”

“嗤!”靳初陽輕笑出聲,直接拿自己的腳掌往他的腰際踢了一下,“宴少爺,你真是自戀到沒朋友!勾引你?你真是想的美!”

他右手繼續揉著她的腰背,左手握著她那隻踢他腳掌。

這腳小的,都隻跟他的手掌差不多大。

順勢在她的腳底板撓了撓,然後一臉壞的跟個大魔頭似的看著她。

“哈哈哈哈……”靳初陽大笑出聲,掙紮著想從他的手掌裏抽出自己的腳。

但是他卻握的挺緊,她完全的掙紮不出來。

而他的指腹還在她的腳心處輕輕的撓著。

甚至可以說是兩手同步的,一點都沒有落下來。

靳初陽怕癢,那是從小就怕的事情。

從小到大,她一怕靳學年,二怕癢。

全身上下,哪哪都怕癢。

“唔,癢。鬆手啦。”她邊笑邊掙紮,又用著幾乎訖求般的語氣看著他說道。

他終於停止,但卻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大掌繼續握著她的腳,唇角噙著一抹意猶味盡的淺笑,雙眸眯成一條細縫,彎彎的看著她。

她朝著他勾唇嫣然一笑,“宴少爺,請問,我手機上的那個稱呼,你是什麽時候給我換上去的?”

突然之間想到“親愛的老公大人”這個稱呼,她笑的千嬌百媚的看著他,溫聲細語,還夾雜著一絲嗲意。

他依舊唇角噙笑,眼梢帶勾,一副好整以暇又心情愉悅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問,“嗯?什麽稱呼?”

這完全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要跟她打馬虎眼,打太極了是吧?

“你說呢?”她笑的風情萬種,甚至還朝著他勾起一抹調戲味十足的眼神。

他不慌不燥又臨危不亂的看著她,依舊緩聲慢語,“寶貝,你不說,我怎麽能知道呢?咱媽說的話,你都沒往心裏去嗎?”

這與她媽有什麽關係?

她媽說過什麽了?

靳初陽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他揚起一抹興致高昂的淺笑,頗具玩味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媽說了,夫妻之間要相互信任,相互坦誠,不可以相互猜忌的。所以,你不對我坦誠以說,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什麽呢?”

說完還朝著她眼角挑了挑,一副電力十足的樣子。

靳初陽撫額。

果然,你要想在口舌上與他一爭高下,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她伸手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直接按出通話記錄,往他麵前一遞,“自己看。”

他卻是連眼角也沒有去斜一下,慢悠悠的說道。

“最近視力除了在動作還行之外,其他方麵都不行。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作為一個孝順的女兒,應該聽從母親的示下。”

“親愛的老公大人!”

“嗯,老婆真乖,再叫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