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賣身的無奈與可悲

然後又趕緊解釋,“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沒有要趕媽離開的意思。我隻是覺得,這樣媽會有一個過渡期,不會一下子就那麽不能適應。”

靳初陽的想法是對的,這二十來年,顧雲娉都生活的偏遠的農村,現在卻是一下子讓她生活在大都市裏。

而且身邊還一個人也沒有陪在她身邊。

這難免會讓她覺得很孤寂的。

在農村,她還能與村裏有交流溝通,還有安靜陪在身邊。

可以到了這裏,她身邊一個朋友也沒有。

安靜要上學,他們要上班。

白天,對於顧雲娉來說,幾乎就成了一個人的無聲世界。

這肯定會讓她多想。

但是孤兒院不一樣,那裏的環境幾乎和她生活的地方是一樣的,那裏還有那麽多的孩子。

靳初陽覺得她一定會喜歡。

而且她覺得顧雲娉與安琪婆婆也一定會聊得進去的。

周末的時候,他們去把她接回來,這樣還有時間陪她。

在靳初陽看來,這是很好辦法。

隻是,不知道宴白會不會覺得,是她容不下他的母親。

所以,她必須把話說在前頭,解釋的很清楚。

宴白點了點頭,“其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也看出來,她有些不適應。隻是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而已。倒是你幫我想到了。晚上回家,問問她的意見。”

見他與自己有同樣的想法,靳初陽很是欣慰的咧嘴一笑,“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會以為我是個惡媳婦,容不下婆婆。真是嚇死我了。”

邊說邊輕拍著自己的胸口,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宴白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就這麽不相信自己,不相信我?”

“嗬嗬,”靳初陽愉笑一聲,“我們是不是該給小靜配個接送的司機?她放學比我們下班早,我們肯定沒辦法每天都去接她的。”

宴白轉頭,笑容滿麵的看著她,“宴太太,看來你這個大嫂做的比宴太太要好很多啊!我怎麽沒見你為我

的事情這麽操心勞累呢?”

“咦,宴少爺,你有聞到車子裏有一股醋酸味嗎?”靳初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宴白很配合的聞了聞,一臉若有其事的點頭,“嗯,確實。還很酸,不知道宴太太有什麽辦法把這酸味給除了?”

靳初陽勾唇一笑,“晚上回家在浴缸裏泡個一小時,那酸味也就全部泡出來了。”

他會意的一笑,“很好,就這麽著。”

靳初陽看著他那意味深長的事笑容,冷不丁的頭皮一陣發麻。

總覺得自己好像又被他給陰了。

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很明顯的,兩人遲到的不止是一點點。

沈毓肇坐在靳初陽的位置上,就那麽笑的一臉曖昧又玩味的看著兩人,雙眸眯成了一條細線。

“嘖嘖嘖,”輕歎著,然後是別有用意的搖著頭。

將宴白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翻,用著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我說,你們倆個是不是過份了一點啊?這都幾點了?才來上班?一點也沒有老板的樣子!”

宴白斜他一眼,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徑自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靳初陽敲了敲桌麵,示意他讓位。

沈毓肇彎唇一笑,那笑容神秘而又深遠。

從椅子上站起,很是高深莫測的看一眼靳初陽,“靳秘書,看來已經徹底把人收服了。”

靳初陽勾唇一笑,“那還得要多謝沈特助的各種幫忙。”

沈毓肇一臉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好說,好說。那都是我應該做的,誰讓我不忍心看著他飽受單相思之苦呢?我就是一個這麽有愛心和同情心的人,不用謝我的。”

聽他這麽一說,靳初陽想起一件事情。

那就是宴白暗戀她的事情。

對,沈毓肇一定知道,宴白是什麽時候喜歡上自己的。

朝著沈毓肇揚起一抹嬌燦的笑容,正欲出聲,卻見沈毓肇直接朝著她做了個“停”的手勢。

然後是避開三米遠的距離,一臉警惕的說道,“千萬別對我露出這樣的表情,裏麵

的那個人會讓我死的很難看。

你可是他的心頭尖尖的上肉,任何人碰不得。要不然,死無全屍。若是有什麽疑問,你直接問他更好。

好了,我該去給他匯報工作了。這就是賣身給他的無奈與可悲。”

說完,很是可憐的搖頭輕歎,低著頭,躬著腰,邁著“沉重”的步子,朝著宴白的辦公室走去。

靳初陽的嘴巴還是呈微張欲說話的動作保持著的,但是沈毓肇則已經進了宴白的辦公室。

得,還沒來得及問,他就直接給拒絕了。

就好像知道她想問什麽似的。

“夜夜笙歌,從此君王不早朝啊!”沈毓肇一臉痞意十足的在宴白對麵的椅子坐下。

斜斜的很是懶散的靠在椅背上,笑的跟個二痞子似的看著對麵麵無表情的宴白。

宴白冷冷的瞥他一眼,沒把他當一回事。

在他眼裏,沈毓肇就跟個空氣沒什麽兩樣。

“哎,我說,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見他一臉無視他的樣子,沈毓肇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很是好奇的問。

宴白再凃斜睨他一眼,將自己的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一副不以為意的漠涼眼神看著他。

“有事說,沒事滾!”很冷漠的聲音。

“哎!”沈毓肇又是一聲輕歎,撫了撫自己的胸口,一臉可憐淒涼的說道,“你說,我這顆心已被你傷了多少回了?好在我有自動修複功能啊,一次一次碎了,它都自動還原。”

“你可以滾了!”宴白瞥著他,冷冷的說道。

“我又不是球,怎麽滾?”沈毓肇一臉臉皮超厚的說道,一副懶著不走的樣子。

那兩隻眼睛就跟個黑夜裏的貓眼似的,賊亮賊亮的盯著宴白。

宴白冷瞥著他,不以為意的嗤了一聲。

“行,裝冷,我裝不過你。玩陰,我還是玩不過你。論狠,我還是狠不過你。得,我還是跟你說正事吧。”

他一臉無奈的說道,然後不到兩秒,立馬換上一副八卦的表情,“你一定想不到,那個姓羅的女人是什麽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