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不聽話的那個不是我

他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著很是正經的話。

但是,他那渾濁的眼神透露出來的哪裏是正經了,分明就是有預謀的。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不勞你大駕了!”靳初陽一臉驚恐萬分的看著他,毫不猶豫的拒絕。

洗澡,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不用想都知道了。

她現在已經累的連一個手指都不想動了,就隻想倒在**蒙頭大睡。

他勾唇一笑,一臉興致昂揚的說道,“寶貝,你想哪去了?嗯?我就隻是幫你洗澡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

確實,他真是隻是想幫她洗個澡,讓她輕鬆一下。

盡管他很想做點其他的事情,但是看著她那一臉的倦意,他著實於心不忍。

醫院裏,無意中聽到的那通對話,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他怎麽都沒想到,他媽竟然會這麽為難她。

在他的思惟裏,他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應該是相處的很融洽的,不應該有不和諧的畫麵存在的。

他的母親,是一個善解人意又溫柔大方,舉止優雅的貴婦。

而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不分青紅皂白,時刻想著為難兒媳婦的無理婆婆。

這樣的事情,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出現在他的母親和妻子身上。

就好似,靳學年與溫鈴一樣,對他這個女婿,那是如同兒子一般的好。

但是,這樣的事情,卻偏偏出現了。

然而,她卻在他麵前一聲也沒吭。甚至還總是說著他媽的好,讓他不用擔心。

他很清楚,她之所以會這麽做,是想和他一起孝敬他的母親,彌補這些年來,他對母親的愧疚。

她想做一個好的妻子,好的兒媳婦。

她也不是那種多舌多事的女人,她一旦認定一件事情,那麽便會用足十二分的心思去把它做好。

端屎倒尿,本來應該是他這個兒子該做的事情。

但是現在,她卻替他做了,而且還做的毫無怨言。

這讓宴白覺得

,他是欠她的。

然後,隻想對她更好,盡他全部的力量給她好,給她所有的愛。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夾在他媽和老婆之間,左右為難。

所以,她不說,是不想讓他難做。

剛才在醫院裏,其實顧雲娉說的那些話,他也不是沒有往心裏。

那些話,表麵上聽著都是在為他和初陽好,但實際上卻是含著另外一層意思,那分明就是在隱形中撩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如果在他沒有聽到那兩個護士的對話,顧雲娉說那些話,他或許還不會往心裏去。

但是,在聽了那些話後,他卻不得不多了一個想法。

這對於宴白來說,是一件很無奈又痛苦的事情。

媽和老婆,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

對於顧雲娉,他是敬愛的,也是感恩的,更是思念的。

對於靳初陽,他對她滿滿的全是愛,從十三年前遇到她後,便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她就好似刻在他的骨髓裏一樣,無法移除。

此刻,除了對她更好,更心疼她之外,宴白竟然也無計可施,束手無策了。

他著她,朝著洗浴室走去,一臉疼溺的啜了啜她的唇,不緊不慢的說道,“宴太太,放心,未得你允許,我絕不越雷池半步。”

靳初陽一臉半信半疑的看著他,顯然對於他的話,那是一點也不相信。

他單手托著她,一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用著很是曖昧的語氣說道,“雖然我很想越池,但是我保證,你若不點頭,就算是充血而爆,我也絕對不會對你有不軌的舉動。”

邊說還邊舉手,一副發誓的樣子。

“嗤!”靳初陽輕笑出聲,涼涼的看著她,然後拍了下那舉著發誓的手,哼道,“得了吧,宴少爺!你要是有這麽聽話,那也不是你宴白了。”

他勾唇一笑,“寶貝,我一直都是很聽話的。不聽話的那個不是我。”

那笑容,是那般的真摯與純白,還帶著一絲無辜,就好似他說的絕對是大實話。

靳初陽斜睨他一眼,涼涼的哼道,“那,宴少

爺,請你記住了你今天說的話,也管好你的心思,別讓它動不動又不聽話了。

做壞事之前,首先要征得宴太太的同意,沒有宴太太的同意,請你讓它偃旗息鼓!”

他很是無奈的一聳肩,無可奈何的說道,“我可以讓它聽話,但是沒辦法讓它偃旗息鼓。能讓它偃旗息鼓的隻有你。”

靳初陽雙手往他那笑的一臉又壞又痞的臉上一拍,然後又狠狠的“**”著,一臉幽急怨的說道,“貧吧,貧吧,你就。總之,給我管好了它!”

“好的,宴太太。”他笑的一臉妖嬈的看著她,很是鄭重的點頭。

然後事實證明,管不住自己的卻是靳初陽。

到了最後,還是她訖求著他,請他出來做壞事。

廢話,在這種**四溢又濃情滿滿的情況下,怎麽可能還管得自己呢?

他是約束著自己,絕沒有越池半步。

但是,那一種吊著的滋味卻是更不好受了,簡直比使命折騰她還在難受一百倍。

於是,靳初陽隻能哀求了,軟軟的癱倒在他的懷裏,雙眸迷蒙又難奈的請求他的“混蛋”了。

對此,宴白表示很滿意。

當然,絕對不會令她失望的。

滿足她,自然也是滿足自己。

這是一種雙贏的運動,又是他樂此不疲的運動,他自然是最樂意不過了。

不過,宴白也是很清楚她的疲累程度的,終是不舍得讓她太過勞累。

盡管他還是意猶未盡,但還是放過她,讓她安然入睡。

靳初陽是真的累了,幾乎是一沾到他的手臂就去會周公了。

宴白摟著她,看著她那略倦的容顏,滿滿的都是心疼。

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與額頭,就那麽一眨不眨的看著熟睡中的她。

第二天,宴白起床的時候,靳初陽還睡著,一點也沒有醒來的意思,睡的很熟。

在她的唇上啜了啜,宴白起床出房間上三樓。

敲響顧雲娉的房間門,“媽,你起了嗎?”

“哐當!”房間時傳來摔倒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