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的聚會
扭頭一看,就知道潘子和大劉這兩個家夥。
“怎麽就你們兩個啊,沒有遇到兔子啊?”我問他們
“兔子,這個家夥不知道現在不知道在哪裏轉呢?”潘子一臉飛壞笑。我接過他們兩個人手裏的東西。他們也放下東西,進屋和大娘打了招呼。不一會就出來了。
“胡子,一會弄隻麅子吃去”潘子還是沒有正行
“要去你去啊,跑著吃麅子來了,沒事修房去”我瞪了一眼潘子,潘子也不敢說話。拿起家夥真的要修葺房子。
其實我隻是剛剛心情不好,不巧潘子不忿時候的調侃。我才罵了他一句,也沒有什麽意思的。“行了,先收拾東西,明早在修葺房子,對了,兔子怎麽了?你說他現在轉呢?什麽意思?”我問潘子。主動和這個家夥說話。
潘子一聽這個就笑了“我隻是叫他複習一下當兵時候學的定位尋找”潘子一臉的壞笑,絕對不是這麽簡單,這家夥壞點子最多。對付越南鬼子的時候。地雷的上麵拉上屎就是他的絕活。因為這個沒少挨罵。。。。。
大劉在柴房裏麵準備煮飯,肉和菜都買了,這幫家夥也沒有少帶。都在鎮子裏麵買了一些吃的肉和青菜。大妹拿出了醃製的竹筍。這筍下酒是最好的。在北京就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竹筍的啊。現在還懷念的啊。想想口水就流的。
快到晚飯的時候,兔子在一個村民的帶領下才到。一進門就罵潘子“狗潘子,你告訴我的路是錯的。我多走了二十多公裏山路。到了寨子一打聽才知道。”
潘子一臉的無辜的樣子,要多冤枉有多冤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天走的時候才知道告訴你錯了的啊,你也知道我也隻來過一次的,你問大劉,我在路上還說這件事情呢”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心裏就明白了。一定是潘子沒有憋什麽好主意。告訴了錯路,叫兔子走了不少冤枉路。偵察兵會把路搞錯,打死我也不信的。潘子還是一臉冤枉的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夠壞的丫的。我心裏想。
一番嬉鬧一番。兔子也進屋看了老娘。出來的時候也不在大喊大叫了,沒有了我們當初見麵的那份熱情了。心裏一定也不好受的。都是生死的戰友,在一起的那麽長時間。心裏誰都清楚的。
晚飯的時候,大家吃的很少。倒不是奔波勞累。其實誰也沒有心思吃飯。大妹已經悄悄的把大娘的病情告訴了我們。去縣裏檢查說是胃裏麵有一個瘤子。最不樂觀的是還是惡性的還需要馬上手術的。我們問大妹大概需要多少錢的。
大妹難過的告訴我們大概需要六萬塊錢。那個時候六萬塊還是個天文數字。
“怎麽那麽貴啊?";在我概念中,做個手術也就萬八千的。我們幾個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哥幾個借點因該也能給湊上。大家的想法因該和我差不多的。聽著大妹的話都有些吃驚。
“醫生說了,瘤子的位置比較特殊,手術難度較大。後期調養的話。六萬就差不多了”說完也低下了頭,她也知道這個數字對於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這是我們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哥哥不在了,還能靠誰啊?除了我們還有誰啊,不指望我們,怎麽辦啊。那麽小的年齡,家庭的重擔都落在肩上。多少苦,隻有自己知道。
怎麽辦,怎麽辦。就為了六萬塊的手術費,看著大娘一點一點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