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潘子
我推了推在一旁的大劉。看那邊。潘子和兔子也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遠處一片灰蒙蒙的依稀可以看到因該是建築物的遺跡。
“會不會是古城啊?”潘子說出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看不清楚,太遠了,應該看樣子是!”在一旁的兔子說話了
“那還等什麽啊,我們這就過去啊?”潘子永遠都是那麽著急,從來沒有見他沉穩過,這家夥就是這樣子,要是半天不說話。大家到會以為他出事了呢。
望山跑死馬,看著距離不是很遠要是連夜奔過去。也要走上一段時間呢,並且沙漠戈壁裏麵的行走不是像平原那麽速度。
“還是好好舒服睡一覺,明天早起趕路,古城在哪裏也跑不了”我的話打住了都興奮起來要收拾東西的潘子,這個家夥看著我們三人才不甘心的坐下。
“我去檢點柴禾啊”
“別走遠了啊!”我對潘子說。這個家夥準是興奮的睡不著了,借機檢柴,溜達去了。我到是放心。他不會一個人去古城遺跡哪裏的。遠遠的望去,大概十幾公裏。這個家夥不會一個人。大半夜跑去哪裏的。這個我倒是放心的。檢柴是他憋的慌。
不一會潘子就跑了回來,手裏抱著一捆樹枝。順手把篝火添旺一點。坐在哪裏拉大劉聊天。
“大劉,你說明天我們能找到古墓嗎?”
“你問兔子不就得了,家夥不都是兔子準備的嗎?”我在一旁聽著
“你說墓裏不會有什麽老妖精吧?”
“那有,又有什麽不好的啊,送上門的啊,抓了給你當老婆!”三句話,一定就逗起嘴來
“滾你的,死大劉。你就不會說些好聽的,你潘爺什麽沒有見過啊。大興安嶺的熊瞎子我都打過,還怕幾個爛骨頭。。。。。。”這個家夥又吹上了,那個打熊的故事,最起碼不下講了二十遍。熟悉潘子的朋友都會講了。我們聽的耳朵都長繭子了。。。。。
上次我去東北找潘子玩去,這個家夥給我顯唄,非要給我打頭野豬煮肉吃。看到了一頭野豬。這個潘子一槍沒有撂倒。野豬衝著我們就衝了過來。這個家夥扔下槍,抱著一棵大樹就要上樹,我正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老獵人一槍打在野豬的前胛骨上麵,野豬轟然倒下,借著慣性還衝了兩三米遠呢,都快到我們身前了。潘子這個家夥才厚著臉皮從樹後出來,還吹噓呢“怎麽樣,咱一槍就打中了吧”
這個不要臉的,要是沒有那個老獵人的補的一槍。說不定野豬就衝了過來。這個家夥還沒事人似的呢!倒是吃肉的時候,差點啃了一個豬頭。。。。。。
想著潘子當時那滑稽的樣子,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潘子和大劉還在哪裏打趣。借著火紅的篝火映紅了潘子的臉,這個家夥又在吹噓自己一槍幹掉一頭熊瞎子。。。。。。
“你就吹吧,上次誰打野豬,一槍沒有打死,差點上樹啊?”我也聽不過去了,接了句
“那是咱們英明,看事情不好,趕緊戰略轉移。。。。”這個家夥臉皮就是厚,逃跑上樹都說成了戰略轉移,嗬嗬嗬。現在想起潘子我嘴角都是帶著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