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潘子,大劉他們四個人把昨天曬了一天,晚上又在篝火邊上烤了一夜的樹幹抱著鑽進了古墓裏麵,我知道,今天上午就我一個人了,要是裏麵的物件多,他們下午出來都是有可能的。
我準備這中午的午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民以食為天。早上吃完了,中午也要在吃呢,何況還是在這體力勞動十分大的盜墓這項工作呢。去山泉邊接了兩水壺泉水,
我現在都留著一個我們當兵時候那種配發的軍用水壺,就是鋁製的壺身,上麵的一個褐色的硬工程塑料的帽子,背帶是那種綠色的打包帶,整個壺,灌滿了水的一升半水,拎在手裏沉甸甸。小炸藥包一般。這個家夥關鍵還可以防身,遇到上麵危險,據可以當流星錘用。
這件事是潘子和我講的,在他老家的一個屯子裏麵,一個夜晚從朋友家裏喝酒回來的一個男人,在回家的路上,感覺後麵有上麵動物跟著,好像是一條狗一樣,仔細一看,根本就不是狗,就是一條狼。當時這個人酒就醒了一半。走路也不踉蹌了。
這時候要是跑,根本就跑不過這條狼,更何況地麵還是厚厚的積雪呢,距離村子還有一裏半路,這距離,還沒有跑到村子,就叫狼給撲倒了。
東北人就是彪悍,天生的膽子大,手裏也沒有趁手的家夥,隻有這一個灌滿酒的軍用水壺,現在是軍用酒壺。就這樣一走一個跟著的,遠遠的就看到了村子,這狼也感覺到了,這個人要是進了村子就沒有戲了,也是加快了腳步。
正在這狼撲上來的一瞬間,這個人掄起了手裏的水壺,借著慣性,灌滿酒的軍用水壺就跟流星錘一般,第一下正好打在這隻狼的鼻子上麵。當時這個狼就蒙了,就不知道怎麽回事了,這個人就一躍而起,照著狼的脊柱,狠狠的踩了幾腳。
趁這個狼沒有起來之時,這家夥撒鴨子就跑到村子裏麵去了,這幾百米摔了幾個跟頭都不知道了,每次摔倒的時候都飛快的爬起,害怕被後麵的狼咬死追著,撕咬住脖子,就死命一條了。
東北那個時候,很多人家都是籬笆,很多還都是木門,還是可以看到院子裏麵的,這個家夥跑到一個還亮著燈的院子門口,一腳踹開了木門,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人家。把這事情和屋子裏麵的人一說。
屋子裏麵的一老一少就拿著叉子,鎬頭就跟著出去了,回到那個和狼搏鬥的現場,並沒有發現狼的蹤跡,最後在快要走的是和,在路邊的雪窩裏麵發現了蜷縮一團的這隻狼。一個叉子就把狼給挑了上來,這狼已經奄奄一息了,隻有出的氣息,根本就不會進氣了。
這是才發現這個狼的鼻子還有嘴頭子都給砸爛了,就是這軍用水壺。第一下子就砸在這狼的嘴部了,然而致命傷並不是嘴部,而是這個狼的脊柱給踩踏斷了,現在這狼,根本就站立不起來了。這時候這個人在看,手裏的這個軍用水壺,上麵還有很多紅色的印痕,還有一角都癟了下去。這狼嘴也夠厲害的。
幾個人拉著狼就回到了家裏,狼皮也趁熱剝皮,這樣做成的褥子,睡起來才舒服,當天夜裏這三個人就剝皮燉肉,拿軍用水壺的裏麵的白酒,就又給喝了,有人會問,剛才那個人不少都喝多了回來的嗎,怎麽還喝酒啊,剛才這一折騰,身子裏麵的這點酒勁都隨著汗流了出去,自然是還能再喝。
何況東北天寒地凍的,喝點白酒也是暖身子的,當然也有喝多出事的,每年冬天,都有去朋友家裏喝酒,喝多了一會後,一出門就受風了,在倒在路邊了,這一睡就著了,被人發現早了,就凍壞手腳和耳朵的,要是發現晚了,還有活活給凍死的,每年這樣的事情,鎮子上麵都有幾個。
我聽彪子哥說過,內蒙這邊比東北還要厲害的,有一個牧民在喝酒回去的路上,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也知道也是在這樣的晚上在外邊睡著了非要出事,就找到了一個牧民的羊圈,金甌鑽到人家的羊圈裏麵,抱著綿羊睡了一覺,醒了一身的羊糞味道,還在沒有凍死。
我說這個就是說我手裏的這個軍用水壺的結實程度,這個還是有故事的,後麵大家就知道了,慢慢就聊到了,我做過實驗,灌滿水的軍用水壺,可以輕易的砸碎兩塊疊在一起的紅磚,這樣的力道要是砸在狼身上呢。這個不致命,也夠嗆了。
灌完了滿滿的兩壺水,回到了我們紮營的地方,遠遠的可以看到從古墓那邊冒著一縷青煙,我知道是古墓那邊在墓室裏麵點起來了,你們盜墓,我做飯這也不錯。
午飯就是簡單的稀粥,在快要煮熟的時候,把洗淨的山芋簡單的削皮,在打開了一罐子牛肉罐頭,用刀子劃碎在放進去就行了,有菜有肉的,這個就不錯了。現在的盜墓的,吃喝可比這個好多了,我前幾天聽一個朋友說,他們車上的的剖視美軍的單兵口糧,還是自動加熱的那種,有菜有湯的,還有一大塊黑色的巧克力提供熱量,比起我們那個年代盜墓都是幸福多了,最好的就是吃過沈胖子讚助的壓縮餅幹,還是中間夾著山楂片的那種,我知
道那個是海軍吃的嗎,海軍的夥食保障,可比我們當陸軍的時候強多了,絲毫不亞於飛行員。
昨天夜裏的劈啪聲音,就是潘子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一些沒有幹透的竹子,裏麵的水汽遇到火以後,就會膨脹,就會把竹節撐破,就會在火堆裏麵丟下小鞭炮一般,這個狗日的潘子,是誠心叫我們幾個人睡不好啊,昨天他是天亮之前值夜的,我折騰了到了淩晨以後,困意正濃的時候,剛剛迷糊的睡著了,這個家夥就放起了鞭炮,把我吵醒,看我今夜怎麽折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