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有膽子進入墓室裏麵的,在漆黑的墓室裏麵,人要客服自身的恐懼。有的人為了敢去盜墓,還自己鍛煉膽子,我知道就有一個,這個家夥,可是損招都想到了,要說這個家夥的招數是什麽什麽,現在我想想都覺得這個人不地道,就是縱火。

這是我後來認識的一個盜墓的,這個家夥混跡在其他的盜墓團夥裏麵,就相當於一個“二傳”的。就是在墓室和墓道中間,負責接應裏麵出來的物件,起到一個傳遞的作用,當然有時候也進入墓室。

這個家夥有一次和我們喝酒的時候,說漏了嘴,這就一喝多了,什麽仗義的話都敢說,滿打滿算我們就接觸過兩回,這個家夥還是在我的店裏賣物件去了,從言談舉止中,就可以看出是個盜墓的,都是一山的狐狸,自然就不會講什麽聊齋了。

看到我的店裏很多物件都是從土裏出來的,這個家夥就吹噓自己如何如何,見識了什麽樣的古墓,裏麵的寶貝如何的多,我在一旁笑而不語,潘子這個家夥壞,一句一句的恭維這,還不斷的引話。聽的我在一旁不斷的想笑。卻總是憋著。

“你怎麽就幹上了這個?”潘子一口的東北腔,這個家夥也是東北的,親不親,家鄉人嘛,當然我知道潘子是打心眼裏麵瞧不起的,現在逗他就是消遣,要不怎麽一個勁的勸他喝酒,潘子的酒杯一點沒有動呢。這根本就不是潘子的風格,要是真的投脾氣,潘子自己就把自己給整多了,根本就不用別人勸酒。

“這個不是來錢快嗎?你不知道,這幹一起,比種地強多了,真的挖出了好東西,這輩子就愁吃喝了、、、、、”我在思考,自己走上了這條路,也不缺錢了,為什麽還要這麽的折騰,人啊,就是這麽怪,有吃有喝包裏還有錢,房子車子都有了,就還不安穩。

“我最初的時候,也不敢下去,就給自己鍛煉膽子、、、、、、”我第一次聽說過盜墓還可以鍛煉出來的呢

“這麽練啊?那天我也試試去?潘子的膽子就夠大了的,這世間就沒有他不敢的事情,聽著哥們一說,也好奇的問了起來。”你們不知道,我家裏那邊有一個印刷廠”

“印刷廠?”這個貌似和鍛煉膽子那個也挨著啊?

“可不是,鎮子上麵半的,全縣就一個,裏麵很多廢紙,我還去哪裏偷過白紙呢,回家糊牆用,特幹淨”這個家夥還在喋喋不休,絲毫沒有注意我臉上的黑線,還在不知死的說這,所謂盜亦有道,雖然外麵也就是個盜墓的,但是這輩子最看不起就是偷東西的。

“偷幾張廢紙,就能練膽子了,有本事去去武器庫,偷彈藥去啊,不叫值守的戰士突突了你、、、、、、”我心裏想,嘴上沒有說出來。

“不就幾張廢紙,有什麽了不起的,越南人的水泥我們都炸過,那個可是子啊小鬼子的眼皮底下了”潘子可沒有我這麽客氣,臉上全是不屑。

“不是,我給點著了”

我一聽眼睛都大了,偷幾張廢紙回家糊牆就糊牆吧,還把廢紙給點著了,那個家夥還不知死的說著。

“我把人家的廠子給點了,還跟門衛打了一個招呼,當地公安局都來了,這案子現在都沒有破呢、、、、、、”

我示意一下潘子,不要在說話,據讓這個小子說下去,我不動聲色的有給這個家夥添了一點酒,端起杯子示意喝酒。

酒後吐真言,這個家夥一點沒有含糊“你們不知道,那天早上,我遛彎到了那個廠子,想進去踅摸一點東西出來,我知道門口就一個看門的,裏麵沒有人,我就進去了,看門的問我找誰,我告訴去電工哪裏,人家也沒有攔著我,我就減去了”

“然後呢“我問,這種人說起來,就沒完,要不斷的搭話,示意自己在聽。”這廠子真大,我都沒有進去轉過,我也不知道電工在那,就子啊裏邊轉悠,我就溜達到車間了,我一進去好幾夥,真大,我就在裏麵轉轉,想找點可以換錢的東西,出來機器就是油墨,還沒有開包的白紙,也沒有什麽值錢的物件,什麽也沒有找到”

“幹什麽的啊?”我正在車間裏麵溜達呢,進了一個人,一看就知道是是當官的,穿著中山裝呢,幹活的誰穿它啊?

“哦,我找電工呢?我是他家親戚,燈泡不亮了,叫他過去給看看”我撤了一個謊子,還真就過關了,人家也沒有在問我,還告訴我電工班在那裏。

“我一看這個家夥上了二樓了,我就心裏冒壞了,要是把這些設備給點著了,我要有多大的膽子啊.說幹就幹,我找了一些棉絲布,就是擦機器的,全是油,就這廢紙,就點著了一一床設備,我看火找起來,我才跑的,我還是從大門出去的,當時正是上班的時候,人多,也沒有人問我,我就出去了。”說話間,這個哥們還洋洋得意,他是沒有注意到我手裏的拳頭都握緊了,牙齒都咬在一起了。

br/”沒燒死人吧?”我問了一句,這是縱火啊,我剛才好像是聽到,人家上了二樓了,他把一樓的設備給點著了,我知道這中印刷廠,出來油墨就是紙張,著火就著啊,根本救不了的。更何況是人為縱火啊。

“沒有吧,我下午就去了,我換了身衣服,還把頭發給剃了,因該沒有人認出我的,當時屋子裏麵也黑,那個人應該看不清我的、、、、、”沒有想到,這個家夥還有反偵察意識,還知道化妝,在去案發地點看看。

“哐當”這個家夥連人帶椅子就倒在了地上,還捂著臉問“大哥,你怎麽打我啊”

“打你,我他媽的還報警呢,就你這臭癟三樣子,還學人家盜墓,沒本事,就點人家房子練膽子,我替你媽教育教育你”說話的正是潘子,這三尖頭的皮鞋,照著臉上就踢開了。我也在一旁有鞋子跺。嘴裏還罵著。

聊這個什麽意思啊,就我沒膽子就不要去盜墓的,這不是一般人敢做的,從哪一次,再也沒有見到了這個家夥,打死他也不敢來了,至於怕他打擊報複,說真的,還真不怕、、、、、現在在北京的東北人混,不講理,那個時候,即使是道上混的,都是講道理的,這種人,打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