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
撕這手裏還有些發燙的燉熊肉。這一桌子全是肉菜。基本就是沒有一點青菜的。喝著酒,聊著天的。聽著潘子吹噓怎麽在山裏追那隻打到的麅子的。好像那個麅子就是他打到一樣的啊
“你不就是狗一樣在後麵追嗎?”大劉在一邊撕這熊肉,還不忘挖苦潘子。這兩個家夥又回到了以前一樣還是喝酒打屁的。幾個人吃吃喝喝,才吃下了一盆肉。鍋裏麵還有很多呢,就那一隻熊瞎子就可以滿滿的燉出兩鍋肉。別說還有一隻麅子還有燉呢。這點肉夠我們幾個吃半個月了,就連家裏的四隻獵狗也沾了光了。這幾天大骨頭不斷的。要是沒有這些肉。我敢打包票。潘子早就把那隻不幹活的獵狗給燉了吃肉了。
就這樣天天在家裏吃肉喝酒,無賴的時候,就家門口打隻野雞兔子什麽的,散散心。昨天,趙二叔來了一趟,拿過來一些曬製好肉幹過來。我們也看不出是什麽野味的。潘子的老爸說,是獐子肉。去年曬的,晚上燉了一點。那味道還不錯的啊。還告訴我們一個消息。他那個兒子彪子回來了。叫我們有空去他家喝酒聊天。
見到了潘子口中的彪哥,彪子就是一個典型的東北大漢,豪爽性格仗義直言。這些年一直愛外麵東奔西走的,也不知道做什麽生意的。午飯在彪子哥家裏吃的。趙二叔,匆匆吃了幾口,就不打擾我們小哥幾個喝酒聊天了。在他家我們看到了那張巨大的熊瞎子皮了。已經熟製好了。現在就鋪在炕上。足足占據了半個火炕了。上麵的兩個槍眼已經已經給精心修補了一下。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的。我倒是有點喜愛上了這張熊皮了。有人對熊皮的大小沒有概念。這麽說吧。家裏的二米二,一米八的雙人床。一張熊皮就可以鋪滿了。還要大上一點的。就這麽大,一點也不誇張的。那天你們有空去動物園量亮那幾隻狗熊的大小就行了。我們在東北打到的那隻老熊的皮,比那個要還大一些的。
彪哥看著我看著這張熊皮入神,也知道我是喜歡這個了。“我說潘子你們幾個,要是沒事過幾天我去外蒙收羊毛,你們還玩一起去玩吧,順便那邊打獵去,那邊的黃羊和狼有的是。那邊都用衝鋒槍掃”說這還用手做了一個掃射的動作。
“什麽,衝鋒槍?”我們幾個人都聽楞了,都是從部隊出來的,知道那個家夥的厲害,一個彈夾30發子彈,一扣扳機幾秒鍾就可以全掃射出去的。我們的概念是按照我們國家的理念想的。我們這裏也就玩玩獵槍。從部隊出來就沒有在摸過衝鋒槍的。說到衝鋒槍倒是懷念起了。我懷念起我在南疆的那把我擦的程亮的衝鋒槍了。很久沒有那種熱血的感覺了。握著衝鋒槍那“啪啪啪”三點射聲音。
彪哥這幾年每年這個季節都要到外蒙收購羊毛,有時候還順便收些那邊凍死的牛羊。拉到這邊賣肉。外蒙那邊冬季寒冷。到了冬季有時候大雪封山。覆蓋了草料。牛羊也沒法轉場的。大雪覆蓋下麵的草牛羊也刨不開的啊、所以很多牛羊大批的凍死了。蒙古人不會去吃那些凍死的牲畜的。給點錢就會買給你的。彪子出手大方,也是好客。每次去那邊更是煙酒開道。和那裏的牧民混的很熟。平時也借著衝鋒槍去打黃羊或者草原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