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賄賂保鏢

那領頭模樣的黑衣保鏢滿臉橫肉,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黃色的真金項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他悶哼了一聲,然後將手中的機關衝鋒槍緊緊握住,朝我咒罵說道:“你是不是聾子?剛才已經說過你們沒有資格去見紫金大法師。”

我氣憤難平道:“那我們要怎樣才能見到他?”

那黑衣保鏢突然露出滿眼鄙視之色,不屑道:“除非你們得到他老人的許可,他老人家從來不允許別人來找他,每次都是他去約別人見麵。”

我聽得他這樣一說,抬眼朝血海大巫師望去。我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在詢問他了。

血海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他說的都是對的,紫金大法師從來不允許別人來找他,如果他有事情要吩咐的話都會派人來傳話,叫見麵者來見他。”

我這時雙眼狠狠地瞪了一眼血海,怒道:“你為什麽不早說?”

血海苦笑道:“現在你的事情不是十分緊急嗎?我不敢耽擱,就算冒著得罪紫金大法師的罪責我也會幫你的。”

我白了血海一眼,沒好氣嘲笑道:“你要怎樣幫我?難道你要冒死衝進去找紫金大法師?”

血海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會那麽愚蠢了,你看著就好了。”

我饒有興致道:“好,看你怎麽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血海煞有介事的點頭,然後踏步走向那黑衣保鏢,他朝那黑衣大漢拍了拍肩膀,十分客氣的說道:“兄弟,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三年前我曾奉紫金大法師的召見,那時候還是你親自帶我去見的他老人家。兄弟應該不會輕易忘記吧?”

那黑衣精壯保鏢聽完血海的話以後,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血海的麵部和衣著。似乎已經認出了血海來。

過了半晌,那黑衣保鏢悶哼了一聲:“那又怎樣?就算三年前你見過他老人家又能怎樣?他現在可沒有下命令說要召見你。”

當我聽得那黑衣大漢這樣一說後,渾身氣就不打一處來,我握緊雙拳道:“你可知道血海大巫師是這個村子裏的宗族大族長?他這麽客客氣氣的在跟你商量,你就這樣一個態度?也不看看你自己算個什麽東西。”

那黑衣大漢斜著眼,突然冷聲說道:“大族長又能把我怎樣?我們隻知道要聽命於紫金大法師的命令,全心全意的衷心保護他就行了,其他人的事情根本與我們無關。”

就在我還要跟他繼續理論之際的時候,血海拉住我的衣衫,他朝那黑衣保鏢打了一個哈哈,他朗聲笑道:“兄弟,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他是外來人員,我們這次找紫金大法師真的是有十分重大的急事啊

!勞煩你幫我們去通報一下。”

那黑衣保鏢拂袖冷哼著:“要不是看在三年前你來過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趕走了。”

血海見他發怒,連連點頭哈腰道:“是……是,還請閣下能夠好心幫個忙,幫我們去通報一下。”

血海邊說邊從衣袖口袋裏掏出了一張支票,在黑衣大漢的眼前晃了晃,黑衣大漢立時兩眼放光。至於那支票裏究竟有多少存款我卻是不知道。

那黑衣大漢見血海將支票掏了出來以後,怔了片刻,朝自己身後望了望,見沒有人發現以後,立時伸手接住了那張支票。他吞了口唾沫,迅速將支票放入口袋。

我這時忍不住一陣暗罵,我拍著血海的肩膀說道:“你幹什麽把錢給這種人?”

血海匝舌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你都不懂嗎?不這樣做咱們怎能見到紫金大法師?”

我雖然十分反感賄賂現象,但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同意他的這番話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他收了你的錢也不一定會帶你進去。”

血海點了點頭道:“你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但至少可以讓他幫一點忙,至少他會給點建議。”

我聳了聳肩,攤著雙手,不置可否。

這時,那黑衣保鏢將支票藏好以後,他朝血海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他的聲音極其小,以至於我根本就聽不到。我這時候既好奇又生氣。

等到那個黑衣保鏢把話說完以後,他立時大搖大擺的朝自己身後的那群黑衣保鏢揮了揮手。

就在這時,我看見碉堡四周的那群黑衣保鏢全部都往後退去,他們個個昂首挺胸的站到了碉堡的大門口,個個手持機關衝鋒槍,又立時恢複了往昔的威風。

我一見到這種情形,立時抬眼好奇朝血海的臉上望去。

血海微微一笑,看上去極為喜悅的樣子,他拍著我的肩膀得瑟笑道:“剛才他已經告訴了我一個進入碉堡裏麵的絕佳計劃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嚐試一下。”

我聽得血海說自己有辦法可以進入到碉堡裏麵以後,激動萬分的說道:“剛才那個黑衣保鏢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麽,以至於你敢如此肯定我們能夠順利進去。”

血海故作玄虛道:“告訴你也可以的,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情才行,否則我絕不將這個辦法告訴你。”

一聽得血海這樣一說,我立時憤怒抗議道:“不公平……你這樣做完全不公平。”

血海哈哈一笑道:“世界上到處都有不公平的事情發生,你阻止得了一次,這一次過後你又能阻止得了幾次?”

我擺手抗議道:“你究竟告不告訴我,不告訴我就趁早滾回去

。”

血海看上去涵養極好,他並沒有因為我的過激言辭而感到生氣憤怒。

他微微一笑道:“你就不要再多問了,信任我的話就請跟我走。”

我皺著眉,十分好奇道:“去哪裏?”

血海看上去已經有點疲倦的樣子,他打了一個哈欠,指著碉堡後麵的一個小圍牆。那小圍牆是一個極為破敗不堪的圍牆,看上去已經年久失修了,起碼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

血海欠了欠身子,湊到我的跟前,以低至於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一切盡在這圍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