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很憤怒,他很不理解,這家夥到底想要做什麽。
現在這個情況之下,竟然在這裏搞這些奇怪的東西,真的是讓他的情緒很複雜。
現在,他也是直接想要發怒,但是,也不敢說的太過於過火,他也不想要把這個武霸山得罪的太死。
“武元帥,現在大燕王朝正在對大夏王朝進攻我們應該出手了,不能夠讓大燕王朝自己動手。”
李程認真的說著,隻要武霸山下令讓他們進攻,李程也可以當做這些事情並沒有發生,就讓他們做一個享受戰功的公子哥就可以了。
隻是,武霸山聽到這話,突然冷笑一聲,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很簡單了。他們大燕王朝肯定不會是大夏王朝的對手,不如讓他們去消耗一下大夏王朝的實力,這樣的情況之下,對我們很有好處。”
“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我們直接漁翁得利,豈不美哉?”
聽著武霸山的話語,李程臉色變得奇怪了起來,這個武霸山的想法雖然說還算是不錯。
但是,想要漁翁得利哪有那麽容易。
且不說這大燕王朝和大夏王朝都不弱,大宋王朝沒有這個能力去這樣做,
再者,大燕王朝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會任由這個大宋王朝在這裏劃水摸魚,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對付這些大宋王朝的家夥。
或者讓他們出手的,總之不會讓大宋王朝如此輕易的得逞,這一點是肯定的。
所以,這個武霸山的想法很不錯,想要做下去,那可是很困難的事情。
起初李程還以為這個武霸山有什麽高瞻遠矚,現在看起來,也不過是一些沒用的想法罷了。
想到這裏,李程隻能夠連忙開口說道:“武元帥,事情沒有這麽容易的,我們還是應該出兵支援一下,不然,等到後麵大燕王朝問起來,我們不好交代。”
“怕什麽。天塌下來有我們武極宗頂著。大燕王朝還能夠如何?”
武霸山滿不在意的說著,根本沒有把大燕王朝放在眼中。
看著他醉醺醺的樣子,李程一時語塞。
如果武極宗真的會頂住,他也不會這麽在意,但是武極宗不會。
“大燕王朝背後還有靈劍宗,這些事情,恐怕不能夠這麽簡單的說吧。”
李程開口說道,目光看著武霸山,想要讓他明白,靈劍宗可不是他們武極宗可以製衡的。
“靈劍宗算什麽,這一次的事情,他們靈劍宗也不可能幹涉我們什麽。大家說好的各自為政的。”
武霸山擺擺手,依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這就讓李程怒火慢慢的湧上心頭,這個武霸山真的就是油鹽不進啊。
“武元帥。”
“砰。”
杯子在李程的麵前碎裂,酒水灑在了李程的臉上,讓李程的臉色出現了一些變化。
“滾,不要給臉不要臉,本元帥的話,你隻要聽從就可以了,不要有你自己的想法。”
“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休怪本元帥無情。”
武霸山看著李程,神色漠然,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李程拳頭攥緊,但是,一想到這個武霸山背後是武極宗,他隻能夠送開自己的拳頭,對著武霸山微微抱拳,轉身離開了大廳。
走到外麵,他還能夠依稀的聽到裏麵傳來的嘲諷的聲音。
“這個家夥,還真是懦弱啊,都已經這樣了,他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
“哈哈哈,他們這些家夥,自然是這個樣子的,在我們麵前,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沒意思。”
“喝酒喝酒,這些戰爭,關我們屁事。”
“大宋王朝想要和我們搭上關係,門都沒有。”
此起彼伏的聲音傳來,讓李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現在看出來了,這些人根本沒有把他們當人,隻是在利用他們而已。
他們在這些武極宗的家夥眼裏,隻不過是一些螻蟻,一些工具罷了。
這樣的態度,讓李程越來越寒心。
出去之後,門外的幾名將軍看著李程的樣子,全部臉色大變,臉上那明顯的酒痕,還有那一道細小的傷口,他們都可以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的。
一名脾氣暴躁的將領勃然大怒,直接道:“這些該死地家夥,我去找他們算賬。”
他很憤怒,這可是他們最敬佩的李程將軍,對於他們而言,李程將軍就是他們最重視的那一位了,
現在,他被人這樣的侮辱,他們當然不可能會容忍的,今天,一定要這些家夥給一個說法才可以。
不然,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其他幾名將軍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色也都非常的難看,直接就準備走進去,找這個武霸山的麻煩。
他們可以接受武霸山在這裏橫行霸道,做一些隨心所欲的事情,但是,他們絕對不能夠接受,這個武霸山在這裏欺負李程將軍。
“回來。”
李程立刻攔住他們。
這些人立刻停下來腳步,目光看著李程那邊,對於他而言,自然是不願意違背李程的命令。
但是,他們真的無法忍受,這些家夥做這種事情。
“李將軍這些家夥太過分了,我們也是人,不是他們圈養的畜牲,他們憑什麽這麽對待您?”
那名怒氣衝天的將軍滿臉憤怒的說著,他們真的很憤怒,絕對不能夠接受這些家夥這些對待李程。
他們必須要一個說法。
“是啊。李程將軍,這些家夥完全就是過來禍害我們大宋王朝的,我們絕對不能夠就這樣容忍下去。”
“若是繼續退讓下去,他們隻會越來越變本加厲的,我們需要讓他們這些人知道,我們大宋王朝也不是好欺負的。”
聽著這些人認真的話語,李程的臉色卻是平靜了下來。
“先回去。”
“可是……”
幾人一愣,沒想到李程還是不願意同意他們過去對付這些家夥。
這些武極宗,已經不把他們當人看了啊。他們為何還要這樣的容忍下去。
“沒什麽可是的。聽我的命令,就回去,不聽,以後就和我沒有任何地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