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晶一愣,什麽意思,相信蘇桐會玄學算命?

眾人疑惑:“傅少是傅氏集團的董事長吧,怎麽看起來腦子有問題?”

“這可是大新聞啊,傳出去還得了,企業老總對玄學算命深信不疑……”

“來來來,我倒要看看什麽真言符的威力。”

“就當百無聊賴打發時間好了。”

蘇桐看著一旁機器不離位置的記者,問道:“這些記者是你花錢找來的?”

記者們聽到蘇桐提到他們,受到羞辱的表情。

“我們是為了探尋真相。”

“我們是不畏強權,勇於發現。”

“什麽花錢找來的,別侮辱我們的職業道德。”

記者們說得道貌岸然,林母隨自己來的話卻是啪啪打臉。

“這些記者都是我花錢請來的,隻要輿論的勢力大,其他傻瓜群眾輕鬆就被糊弄了。”

記者們的義憤填膺的表情才剛浮現,就這麽僵住了。

蘇桐眉目之間滿是冷漠,又問道:“你覺得大家很好糊弄?”

林母哈哈大笑:“群眾都是些頭腦簡單的家夥,到時候還不是我說什麽就是什麽,蠢得要死,活該被我當槍使!”

一直在幫著林母說話的圍觀群眾們震驚不已。

蠢?當槍使?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沒了聲音,瞪著眼睛看著林母。

蘇桐坦然地興風作浪,又說道:“原來你是早有準備,衝著我來的啊。”

林母也聽到了自己說出口的話,她一臉掙紮,卻發現嘴巴不受控製。

“還要多謝汪老師提前和我通氣,傅少未婚妻又如何。”

蘇桐的視線移向了汪晶:“林子逸是怎麽受傷的。”

汪晶脫口而出:“林子逸自作孽啊,在大禮堂的講台上對蘇桐大打出手,結果自己不小心跌下台受傷的。”

這下在場的人驚呆了。

“這……真言符是真的?”

“她們說的都是真話?”

“她們親口說出來的話,有耳朵都聽得到!”

“居然把我們當傻子耍,利用我們來造輿論。”

“被搶救的人是加害者,小姑娘才是受害者,你們哪兒來的臉來針對小姑娘的啊。”

林母和汪晶眉眼中帶著驚駭,她們怎麽把實話說出來了。

視線看向手裏的真言符。

立馬像是碰到了髒東西,嫌棄地要甩掉手裏的東西。

真言符脫手,林母恢複:“是假的,我們剛剛是在胡說八道!蘇桐你是不是給我們用了聽話水,還是下了什麽藥,肯定是這樣的,符紙上塗了東西。”

蘇桐目光猶如帶了寒的刀刃,掃過林母。

“聽話水?你們腦子裏隻有腦殘的水。”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行警察走了過來。

林母心慌意亂脫口而出:“誰讓你們報警的啊。”

蘇桐笑出聲,隻是那冷然的笑意不達眼底:“你不是覺得我用了聽話水還是下藥,警察來了不是正好嗎。”

林母憤懣怒吼:“你……你以為找警察來撐腰就行了。”

汪晶咬牙切齒:“對,這些人肯定是你收買來的,是你們的幫手!”

隨著警方的到來,身後一個聲音衝了過來:“你還是老師?閉嘴吧!別丟我們海城大學的臉了。”

汪晶看到從後方走過來的人影,呆了:“校長你怎麽來了?”

王校長拿著一份文件對著汪晶說道:“你從今天開始被海城大學解聘了,明天不要來了。”

汪晶反咬一口:“傅家的關係已經這麽大了嗎,就連學校的淨土也被汙染了。”

一向和藹的校長畫風突變:“啊呸,學校的淨土就是被你給汙染了。”

汪晶的臉上一會綠一會白,五顏六色。

不給汪晶說話的機會,王校長劈頭蓋臉,伴隨著唾沫星子罵出聲。

“你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好事嗎?惡意造謠大禮堂的事情,汙蔑蘇桐對林子逸出手,抹黑蘇桐名聲,甚至夥同林母找來記者造謠生事,間接影響了海城大學的名聲,我沒有控告,隻是開除你算不錯了。”

汪晶這兒被解雇,林母的局麵也不太樂觀。

一窩蜂的人衝了出來,全部是林家的人,有老有少。

看到林母一窩蜂地指指點點罵了起來。

林父一巴掌將林母打倒在地,怒喝:“看你幹的好事,林家才拉到的投資一夕之間全部撤資了。”

“我們家公司完蛋全部都是你害的啊!”

“你這個潑婦,兒子在學校裏麵為非作歹,仗勢欺人多少次了。”

“他連傅少的未婚妻都敢動手,自己找死就死遠點,不要拖累整個林家。”

“林子逸變成無法無天的樣子都是你這個當媽縱容的,活該到醫院裏。”

“離婚,這種女的留在林家也是禍害。”

林母和汪晶被人左右開弓,又打又罵,狼狽不已。

餘光瞥見蘇桐看過來的眼神,頓時頭皮發麻。

林母衝著蘇桐大叫:“不,蘇小姐,你不能走,救救我。”

汪晶一把鼻涕眼淚地哭嚎:“蘇桐我錯了,求求你幫幫我說說話,我不能被開除啊。”

蘇桐抽回了手,神色冰冷:“人在做天在看,你求我沒用,你應該求你自己。”

她鐵口直斷,大難臨頭,一語成讖。

傅紹南摟著蘇桐上車離開了海城醫院。

車上的時候,傅紹南說道:“那個真言符……”

真的可以讓人說真話?

“你不相信嗎。”

傅紹南有些鬆口:“不是……我隻是覺得……挺玄乎的,我可以試試嗎。”

蘇桐挑眉拿出了一個三角包的符紙:“你確定要試?”

傅紹南拿過符紙,沒感覺有什麽特別。

蘇桐開始發問:“昨天你手究竟是怎麽又受傷的。”

“……”

“為什麽找我來包紮傷口。”

“……”

“為什麽不製止傅老爺子的誤會,流言蜚語的傳播?”

“……”

這些問題傅紹南嘴角抽搐,專門針對他來的吧。

蘇桐噗嗤一笑,將符紙收回來,說道:“好了,符紙很寶貴的,我的玄門道法對你沒用的。”

誰讓眼前的傅紹南是千年前樂仙王朝的國君李玄慕呢。

傅紹南流露出茫然的表情。

本來有些想相信的,畢竟親眼看到了林母和汪晶老師的怪異,但是蘇桐現在這麽說,又讓他產生了懷疑?

什麽叫對他沒用?

傅紹南深吸口氣,罷了罷了。

隻要蘇桐沒有害人,傅紹南對玄學算命的厭惡,可以對蘇桐放低點標準。